結婚多年,我一直站在喬晚瑜的身後,成爲她的“賢內助”。
作爲她的祕書貼身照料她的生活和工作。
直到一個有三分像我的年輕男人,出現在她的身邊,代替了我的位置。
倆人在屬於我的婚房自由進出,耳廝鬢摩,宛如新婚夫婦......
我才猛然驚醒,原來我纔是那個替身。
在被世人恥笑的同時,我心灰意冷遞上離婚協議。
卻被她笑着撕毀:“你永遠別想離開我身邊。”
直到我再也不能忍受,以死相逼時,她纔開始驚慌。
“江尋,我只是想要你更在意我一些,從來沒有想過讓你死......”
悔悟已晚,確診癌症晚期,我已經時日無多。
她跪在我的病牀邊流淚懺悔。
我冷冷道:“要哭,去我墳前哭吧......”
結婚兩年,我卻在妻子喬晚瑜的身邊活得像一條狗。
白天,我是盛世集團女總裁的祕書。
夜裏,我是她的隱婚丈夫。
她不顧夫妻名分,與別的男人成雙出入,百般維護。
心灰意冷之下,我決定離開她,放棄這段婚姻。
可她卻在午夜敲開我的門。
“江尋,你當真這麼絕情,要丟下我嗎?”
她醉眼迷濛,咬着脣抱怨我的無情。
可她還記得自己清醒時又是如何無義的嗎?
我冷漠將她推開:“喬總,你喝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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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院。
我手裏捏着一紙報告單,怔愣在原地。
肺部惡性腫瘤,晚期,還有六個月。
這幾個字在我的腦子裏不斷地晃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