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蕎毫無自尊的跟了薄淮謹三年,爲他成爲全職太太,她以爲只要她真心相待,就能化解所有仇恨,暖他的心。
當他摟着白月光出現在產科時,桑蕎才發覺自己錯的離譜。
這段感情一直以來都是她一廂情願,薄淮謹從來沒有愛過她。
暖別人不如暖自己,桑蕎重新找回自我,提出離婚。
薄淮謹嗤笑,“一個毫無用處的女人,離開我,你能活得下去?”
後來桑蕎成爲自己的女主,可以獨當一面時,男人痛心疾首,夜夜敲她的門,“蕎蕎,我錯了,回來吧。”
桑蕎心抽痛了一下。
他們還沒有離婚,他就那麼迫不及待把宋清歡帶回來。
她拎着行李箱走到樓梯口。
薄淮謹正在把宋清歡從地上抱起來放到椅子上,男人神情緊張,“受傷了嗎?”
宋清歡眼眶紅紅的,像一隻受驚的小兔子,緊緊攥着男人的衣袖,“淮謹哥哥,我沒事,你不要和姐姐吵架了好不好?我害怕,如果是因爲我,我現在就走可以嗎?”
男人替她擦去眼淚,溫柔的像是對待他的珍寶。
這一幕深深刺痛了桑蕎的眼睛,她的老公,當着她的面,如此動情的哄別的女人。
原來他也有這麼溫柔的一面,只不過不是對她。
不願再看,她拎着行李箱正要從兩人面前走過,突然看見地上被打碎的花瓶。
桑蕎瞳孔驟然擴大,看着宋清歡,“這是我的花瓶!你把它打碎了?!”
宋清歡向後一縮,躲在薄淮謹身後,“對不起姐姐,我不是故意的,只是我有點毛手毛腳,不信你問淮謹哥哥,以前上學的時候,我還不小心打碎過他收到的巧克力,還好淮謹哥哥沒有怪我,還收下了我親手做的,不然我真的會很自責。”
桑蕎冷笑一聲,“誰問你了?”
宋清歡一噎,又可憐巴巴的躲在薄淮謹後面,“對不起......”
薄淮謹眉間微微皺起,阻止了桑蕎的話,“一個花瓶而已,兩百萬夠麼,別爲難她。”
男人的聲音沒有一絲溫度,好像一桶冷水順着桑蕎的頭上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