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蕎毫無自尊的跟了薄淮謹三年,爲他成爲全職太太,她以爲只要她真心相待,就能化解所有仇恨,暖他的心。
當他摟着白月光出現在產科時,桑蕎才發覺自己錯的離譜。
這段感情一直以來都是她一廂情願,薄淮謹從來沒有愛過她。
暖別人不如暖自己,桑蕎重新找回自我,提出離婚。
薄淮謹嗤笑,“一個毫無用處的女人,離開我,你能活得下去?”
後來桑蕎成爲自己的女主,可以獨當一面時,男人痛心疾首,夜夜敲她的門,“蕎蕎,我錯了,回來吧。”
薄淮謹是深夜回來的。
桑蕎正要睡着,身旁的牀墊忽然陷了進去。
一雙滾燙的大手從她的衣襬鑽了進去,男人細密的吻很快就落在她頸肩。
獨屬於他的松木氣息在她的鼻腔縈繞。
還有他粗重的喘息聲。
桑蕎猛的睜開眼睛,心臟噗通噗通跳個不停,聲音被他撩撥的有些顫抖,“淮謹,你怎麼回來了?”
她一直在算着日曆,明天才是他回來的日子
“我回我自己的房子,還需要你過問?”
薄淮謹重重吻上她的脣。
桑蕎眉心揪了起來。
她白天有些不舒服,吐了好幾次,還沒來得及檢查,不知道是不是懷孕了。
此時她糾結的按住男人亂動的手,討好的說道:“淮謹,我今天有點不舒服,可以不做嗎?”
男人強勢不容拒絕的聲音響起,“不行。”
言罷,他單手扣住桑蕎的手舉過頭頂。
其實他是應該明天回來的,但今晚回家被母親灌了碗湯,現在心裏躁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