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證的路上,言茹茵遭遇車禍,昏迷了三年。
再次醒來,丈夫因車禍失憶,怪她惡毒,說她棄他不顧,身邊已另有新歡。
言茹茵對這種眼盲心瞎的男人沒有挽回,離完婚扭頭偶遇一個寬肩窄腰、八塊腹肌身體好的小白臉。
小白臉又欲又野,卻不要錢要名分......
“寶貝,你快跑吧,我給不了你名分,這點錢你拿着。”
言茹茵丟了支票就跑了,電話都沒留。
第二天,言茹茵跟離婚的前夫參加婁家家宴,見到了那位傳說中神祕狠辣的婁二爺。
男人將她抵在牆角:“錢我要,人也要!都是我的。”
言茹茵驚:“二,二爺??”
“是第一次?”
男人暗啞的聲音裏帶着欲。
言茹茵有些不滿,勾着他的脖頸問:“要走人嗎?”
男人愣了下,冷峻的容顏莫名染了一絲邪肆:“那倒不用。”
他手指插進她的髮絲,穿過指縫抬起她的頭迫使她上仰,吻上了她的脣......
地上交疊散落着兩人的衣服鞋襪,房內的氣氛愈發曖昧。
許久......言茹茵累的睡了過去。
這男人體力真好。
天亮前,言茹茵被驚醒。
她忍着不適起牀,想悄悄穿好衣服溜走。
光腳墊着腳尖走了兩步,手卻驟然被身後的人抓住:“想走?”
言茹茵此刻寸縷未着,只一頭長髮披在肩膀遮了些許。
昏暗的夜色下,卻愈發顯得她肌膚瑩白,若不是太瘦,倒是個難得的美人。
男人心裏啞火,放柔了兩分聲音:“想逃跑?”
言茹茵立即輕咳一聲掩飾自己的尷尬,隨即腳尖不動聲色把男人的衣服踢到牀底下:“我穿下衣服,不會賴賬,你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