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周寅禮風光霽月,聖潔不可攀。
可只有宋清歡清楚,這人有多瘋狂。
她渴望將他拉下神壇,以爲能日久生情,沒想到周寅禮就是隻狼。
宋清歡費盡心思求來的婚禮,當晚獨守婚房,而周寅禮去接白月光歸國,讓她被人看盡笑話。
她聽到他說:“走腎不走心的遊戲,你以爲我會當真?”
都說宋清歡差一步,也快一步。
若是遲非晚早一步回來,周太太哪有她的份。
她守着有名無分的周太太,見他在外日夜笙歌,心灰意冷,她先提出離婚,簽下離婚協議後搭上飛往國外的航班,卻被中途劫回。
周寅禮居高臨下的垂眸望着狼狽的她:“誰準你離開的?”
宋清歡咬牙切齒:“你的白月光回來了,還不能給我條活路?”
周寅禮掐着她下巴:“宋清歡,到底誰把誰當替身,你心裏清楚。”
“活路還是死路,都只能從我這走。”
後來,有人看到那高高在上的小周先生跪在了病房門口,眼眶發紅:“以我性命祈願,歡歡平安無事。”
在他荒瘠漫長的土地裏,她是最後的玫瑰。
006 招惹
宋清歡被送到醫院一頓檢查後,最後確認她只是皮外傷,沒傷及骨頭。
醫生給她塗藥時,她疼得呲牙咧嘴的:“嘶......好疼。”
醫生急忙放輕力道,看着她這些傷痕再加上旁邊男人冷漠的樣子,立馬腦補出被家暴了。
對着周寅禮沒好臉色,長得一副好樣貌心狠得很,“既然在一起了就要好好珍惜對待彼此,這麼好看的女朋友,不懂得珍惜早晚有你後悔的時候!”
周寅禮面色沉了下來,明顯對這個稱呼不高興。
宋清歡笑臉盈盈,握住他的手不鬆:“謝謝醫生。”
醫生見她還維護着,恨鐵不成鋼的搖搖頭走了。
病房內氣氛瞬間靜默了下來。
宋清歡腰部有淤青,動彈不得,只能趴着。她無聊得只能抓着他手指把弄。
周寅禮淡淡的垂眸,她長髮挽成低丸子頭,露出漂亮的下頷線,褪去了往日的虛假和刻意,乖順又溫柔這兩個詞用在她身上也沒違和感。
他將手抽了出來,“還敢招惹賀爲京嗎?”
宋清歡不滿的蹙眉,說得好像她不敢,賀爲京就能放過她一樣。
“我的手機在他那,我得拿回來,但我不敢去。”
周寅禮眼底的冷漠與譏諷加深:“你是放不下手機,還是放不下賀爲京這條大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