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周寅禮風光霽月,聖潔不可攀。
可只有宋清歡清楚,這人有多瘋狂。
她渴望將他拉下神壇,以爲能日久生情,沒想到周寅禮就是隻狼。
宋清歡費盡心思求來的婚禮,當晚獨守婚房,而周寅禮去接白月光歸國,讓她被人看盡笑話。
她聽到他說:“走腎不走心的遊戲,你以爲我會當真?”
都說宋清歡差一步,也快一步。
若是遲非晚早一步回來,周太太哪有她的份。
她守着有名無分的周太太,見他在外日夜笙歌,心灰意冷,她先提出離婚,簽下離婚協議後搭上飛往國外的航班,卻被中途劫回。
周寅禮居高臨下的垂眸望着狼狽的她:“誰準你離開的?”
宋清歡咬牙切齒:“你的白月光回來了,還不能給我條活路?”
周寅禮掐着她下巴:“宋清歡,到底誰把誰當替身,你心裏清楚。”
“活路還是死路,都只能從我這走。”
後來,有人看到那高高在上的小周先生跪在了病房門口,眼眶發紅:“以我性命祈願,歡歡平安無事。”
在他荒瘠漫長的土地裏,她是最後的玫瑰。
001 想你
養妹生日宴上,宋清歡在廁所堵着周寅禮。
男人矜貴疏離,淡淡的瞥她一眼,眸底毫無情緒。
昨夜如狼似虎,人前優雅漠然,狗男人。
宋清歡嬌嬌柔柔的扯了扯他的袖子,意欲勾引:“我好睡,還是我養妹好睡?”
周寅禮瞥了一眼她矯揉做作的手,抬手捏起小女人的下巴,神態淡淡又輕蔑:“沒睡過她。”
宋清歡冷笑,在他眼裏,她這種主動送上門的確實比不過他捧在心尖的。
她踮起腳尖,紅脣抵他耳根:“今晚找我?”
“寅禮......”不遠處,宋昕柔咬着脣站在那,臉色有幾分蒼白。
周寅禮當即鬆開了手。
宋清歡站直身子,笑眯眯的:“眼睛裏好像有東西,讓寅禮幫我看看。”
宋昕柔沒錯過她這聲親暱的稱呼,僵着臉,下一秒,男人神態自若朝她走過來。
將外套披在她的身上,語氣溫柔:“穿這麼單薄,當心着涼。”
宋昕柔聞着男人好聞的氣息,對視上他關心的眼眸,心底的芥蒂瞬間抹了去,她溫柔一笑,“沒事,我房間有眼藥水,我去拿給姐姐吧。”
剛轉身,手就被男人牽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