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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罵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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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眼景政深身後的學生,“靜曼,你聯繫的政深?”

“莫老師,對不起,我那會兒太害怕你出事了,所以我才聯繫的政深。”章靜曼站在景政深的身後,膽小說道。

景政深走過去,坐在母親牀邊的凳子上,“怎麼暈倒了?”

“沒事,可能好久沒做實驗了,一個沒處理得當中毒了。”

景政深去問了醫生母親的情況,章靜曼時刻跟着景政深身側,“政深,要不我們帶阿姨去大醫院再檢查一下吧,暈倒不是小事。”

下午景夫人身體稍緩了些,景政深帶着母親去醫院了,路上,章靜曼也陪着一起去了。

直到天黑才離開。

將章靜曼送回了章家,章董一個勁的邀請景政深進入,章靜曼期待的望着景政深。

“不了,今日多謝靜曼。改日有空再請章董飲茶,先告辭。”

章靜曼還想邀約,這時後車門的車窗降了下去,景夫人說道:“章董,今日太晚了,登門叨擾不適,還是改日吧。”

章靜曼急忙拉住父親的胳膊,她連忙懂事道:“爸,莫老師今日身體不舒服,我和政深就是陪莫老師去醫院了,你們改天再約吧。”

景政深載着母親離開了章家門口,直接回了景家莊園。

景夫人靠着後椅,頭還是微微疼,“你出來這麼久,綿綿怎麼喫飯了?”

“她有手有腳,餓了會自己想辦法。”景政深不悅。

景夫人看了眼兒子,“你啊。都結婚了,和靜曼保持一點距離。”

景政深不悅的眉頭緊皺。

晚上十點。

景政深回到了秋月臺。

季綿綿臉上糊的白乎乎一層,不知道是甚麼,她站在冰箱處,捧着一瓶飲料在艱難的喝,“唔,你今天怎麼回來這麼晚啊。”

景政深沒理會她,換了鞋要上臺階。

季綿綿緊追着也要上樓,當走到他身邊時,“你今天出門見女人了?”

景政深定下腳步望着她,敷着面膜的季綿綿湊近景政深的胸口處去嗅。

景政深低頭看着她的小動作,心理潔癖的他竟然不怕季綿綿小鼻頭上的白泥曾在自己暗藍色的襯衣上。

她狗鼻子似的吸了兩下,“你就是出門見女人了,這身上有女人的香水味,這香水味我姐也有,我偷過她的!”但是她姐現在不在家,景政深該不會是聞香‘出軌’其他女人吧?!

景政深:“見了如何?”

“渣男!”

景政深:“我見我媽了。”

季綿綿眨眼,“對不起,罵早了。”

景政深:“……”

看着滿臉白乎乎的女孩,他轉身上樓,季綿綿跟着也上樓。

結果到了二樓處,景政深要上三樓,她也跟着要上樓似的。

景政深頓足,望着少女,季綿綿一頭霧水,她歪頭眨眨眼,景政深看了眼她敞開着的臥室門,季綿綿回頭也看了眼,“哦哦,忘了,我臥室在這裏。”

她穿着拖鞋蹦躂着回去了。

景政深無奈極了,接着上樓回到了他的地盤。

回到臥室的季綿綿給爺爺打電話,“幫我辦的事兒咋樣了?我醜話可給你說前頭,你要是沒辦法讓我回國讀大學,我現在就去和景政深離婚,還告訴景爺爺你的所有糗事,讓景爺爺以後拿你開涮。”

“誒呀小寶啊,你不要心急嘛,國外的手續還在辦呢。”

季綿綿拿着小膠板颳了臉上的泥膜,“總之,還有兩個月的時間,你最好把事兒給我辦好。要不然,我還告訴我奶奶你的小金庫位置。”

“唉唉唉!”

“老頭子,你還有小金庫?”一旁的季老夫人聽到了電話內容。

季綿綿噘嘴,呀,她又無心辦壞事了~

“老婆子,你聽我解釋,沒有,那都是騙小寶的,我發誓,我沒揹着你攢錢。”

季綿綿心虛的掛了電話,而後爺爺又給她打電話她不接了。

景夫人實驗中暈倒了,次日章靜曼就去了景家探望,每次過去她都有意無意的會問一些景政深的去向。

景夫人看着來人,她意爲何,景夫人也能看穿一二。

因爲是合作方家的女兒,當初要做她的研究生時,她不好拒絕便答應了,以前如何她且睜隻眼閉隻眼,現在政深都結婚了,怕是再造成誤會不太好。

於是,景夫人給兒子打了個電話,“政深,中午你和綿綿一起回家喫午飯啊。家裏來客人了。”

午時,

季綿綿從景政深的車上跳下去,她看到自己買的龍骨果真放在那裏被養的好好的,就興奮的拽着景政深過去看。

聽到車熄火聲,屋內的章靜曼緊張中期待,她不知道自己今日的妝容是否精緻,衣着可還顯身材。

接着她聽到一陣少女嬉笑聲,“景政深,你快看,爺爺養花養的真好,咱倆再去給爺爺買一盆吧?”

景老嚇得眼都瞪圓了,不可!

院子裏,景政深拉着季綿綿的胳膊,“買一盆就夠了,多了他養不活。”

景老鬆了一口氣,孫子還是有點孝心的。

季綿綿又說:“可是我看爺爺養的很好啊。”

景老室內獨自祈禱,千萬不要買了。

進入室內,季綿綿看到陌生人,她楞站在那裏,這是誰呀?

她抬眸瞄着身邊的男人,等他給自己介紹。

“政深,你回來了,這位是?”章靜曼起身,望着明媚少女不解她是誰。

三方關係看上去,章靜曼倒像是女主人,季綿綿是客人似的。

季綿綿本人無所謂,不在乎。

偏偏,同爲女人的景老夫人和景夫人很介意,景老夫人優雅起身,“小綿綿回來了,快來奶奶這裏,和政深又打算給你爺爺買花了呀。你們小兩口剛結婚,自己日子過好就行了,不要給我們老人買東買西。”

小兩口!剛結婚!

恍如兩道雷劈在了章靜曼的頭頂,她渾身冰涼,再精緻的妝容也救不了她耷拉沉着的臉了。

景政深結婚了?

她望着那個笑嘻嘻的少女,娶的還是眼前的女生?

爲甚麼?甚麼時候?她是誰?

不知道自己被敵視的季綿綿在季老夫人身旁坐下,她歡喜的點頭,“對呀對呀,明明爺爺養花養的那麼好,景政深都不讓買,一點都不孝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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