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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等她自投羅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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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梨試圖闖出去,然而那兩個保安死死的攔着她不放她出去,到最後直接將她往房裏一丟,關門落鎖。

“開門,給我開門!”蘇梨用力的敲着門板,氣得要爆炸。

蔣鬱這是甚麼意思?

他把她拘禁在這要做甚麼!?

驀地蘇梨想到昨晚蔣鬱森森在她耳邊咬碎的那些話,心一緊,他該不會是要把她囚禁起來慢慢折磨?

按照蔣鬱的性子,蘇梨越想越覺得有可能!

不,她不能坐以待斃!她必須在蔣鬱回來之前離開這裏!

房門外有人把守,蘇梨只好選擇另一個逃脫的方案。她在偌大的房間裏來回徘徊,意外的發現,屋裏的所有的擺設佈置與她四年前離開時一樣,甚至她當時留在梳妝檯上未收進首飾盒的手鍊還原封不動的放在外面。

房裏很乾淨,所有角落纖塵不染,還透着空氣清新劑的味道,看得出來是日常精心維護過的。

會是誰呢?

蔣鬱?這個名字剛從蘇梨的腦子裏跳了出來,便被她以毫秒的速度否定了。

結婚五年,蔣鬱到別墅的次數屈指可數,更是從未在主臥留過夜,這樣的他怎麼可能會管別墅的事物?還是她蘇梨住過的臥房。

大概是其他哪個傭人吧。

蘇梨想求助外界的幫忙,然而她在房裏找了一圈,電腦,電話一些能夠與外界聯繫的通訊設備全都沒了!到這裏,蘇梨終於肯定,蔣鬱他就是要囚禁自己。

至於他想做甚麼,無非就是虐待她,讓她痛,替安向暖出口氣。

蘇梨不放棄,接着尋找出路。

主臥在二樓南北方向,距離一樓地面將近三米,蘇梨考量了一番決定從浴室的窗口逃脫。

她將牀單被套系在一塊兒打成死結,一邊綁在距離最近的物體上,緩緩放下。

蘇梨有輕微的恐高,但想到蔣鬱接下來有可能對她做的事,她一咬牙,白着臉決然的抓緊牀單爬出了窗戶。

蘇梨雙手雙腳緊緊纏着牀單,抬頭往上不看下面,一點點小心翼翼的往下滑動。當她下落到一半,忽然頭頂傳來“撕拉——”的聲響,挨着窗戶邊沿的絲綢牀單被大理石磨出裂縫。

蘇梨來不及反應,手裏的牀單突然失去了支撐,下一秒身體急速下落。

蘇梨的左腳先着地,因爲支撐不住身體的重量而往旁邊一扭,緊接着屁股重重落地,痛得蘇梨五官都皺到了一塊兒,還好死死的咬住牙纔沒叫出聲,免得被人發現。

也幸好樓下種的是草坪,雖然很痛,但還不至於像落在水泥地上一樣不摔死也得半殘廢。

等到胸口平靜下來,蘇梨撐着身體站起來,然而左腳纔剛立直,一股劇烈的疼痛襲來,讓她一下就飈出了眼淚。再一看,左腳腳踝腫了一大塊兒。

完了,這回真的得爬着出去了!

蘇梨絕望而心塞,把這一切都歸咎於蔣鬱:“這筆賬我記着了,等有朝一日,我一定要打斷你的狗腿,讓你一輩子當個殘廢!混蛋!”

手背狠狠抹掉臉上的淚水,蘇梨勾着左腳搖搖晃晃的站起身來,忽然一雙黑色皮鞋映入眼簾,純手工的針跡一看就是出自SilvanoLattanzi家的高級定製。

一股不祥的預感在蘇梨胸口擴散開來,心臟如搗鼓一般強烈而激動。

蘇梨僵着身子,屏着呼吸順着那兩條修長的腿緩緩而上,當看到那張熟悉而俊美的臉龐之後,心跳差點停止。

男人一襲黑色暗紋西裝,沐浴在陽光之下,頎長挺拔的身形如同從天而降的神祗,渾身散發着耀眼的光輝。此時,他雙手環胸,深邃立體的俊臉上勾勒着冷酷的笑,狹長的鳳眸微眯,下顎微揚露出性感的下顎線,以一副王者般居高臨下的姿態睥睨着蘇梨。

蘇梨的眼球劇烈一顫,渾身的血液倒退如流,手腳冰涼。

蔣鬱:“你剛纔是在罵我。”不是疑問而是肯定。

被千方百計想要躲避的人當場抓包,蘇梨眼底閃過一抹懊喪,但很快她就理直氣壯的回道:“罵你又怎麼了?蔣鬱,你個卑鄙無恥的小人,欺負一個女人算甚麼男人!你有本事就再把我送進監獄啊?私人囚禁我算甚麼?!”

囚禁。

蔣鬱挑挑眉,倒是沒有想到這個詞。他派人駐守在門外不過是防止她跑回去繼續勾引小五罷了。

這個骯髒卑劣的女人,她配不上小五!

見蔣鬱若有所思的盯着自己,沒有之前被罵後的憤怒,蘇梨頓時有種發毛的感覺。

“你甚麼時候站這的。”蘇梨問。難不成這個變態在自己身上裝了監視器甚麼的?怎麼她一下來就被他抓了個現行?

蔣鬱嘴角勾起,鄙視道:“下次再逃跑,先確定一下有沒有人。”

蘇梨一怔,立馬反應過來:“你的意思是你早就站在這了?!那你爲甚麼不出聲!”

蔣鬱冷冷反問:“我爲甚麼要出聲。”

蘇梨感覺自己受到了一萬的暴擊,她捂着胸口:“所以你是等着我跳下來自投羅網?”

蔣鬱回以一記冷笑,那鄙夷的目光再說:還算沒蠢到家。

蘇梨怒了!不敢置信自己竟然又被擺了一道!

“蔣鬱你真不是東西!”蘇梨憤怒的吼道,掄起巴掌想給他一記耳光,卻被蔣鬱反手一握狠狠甩了回去。

蘇梨猝不及防,一下子被摔倒在地,提起的左腳落在地上,痛得她眼前一白險些昏死過去。

蔣鬱同樣惱怒不已。

陰鷙漆黑的眼眸惡狠狠的瞪着蜷縮着左腿,長髮遮臉看不見臉頰的蘇梨,兩頰肌肉繃緊:他還沒跟她算賬她倒先動起手來!

“跑啊,怎麼不跑了?你不是本事很大嗎?繼續跑啊!”他冷冷諷刺道。

這話猶如一把利劍插在蘇梨胸口,疼痛的淚水流得更加洶湧。

她一手捂着左腳踝一邊透過發縫瞪向頭頂的蔣鬱,要不是他喪心病狂的像關犯人一樣把她囚禁起來,她怎麼會從那麼高的樓上爬下來,以至於弄傷了腳!現在他還用這麼譏諷的語氣嘲笑她愚蠢,不自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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