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問問你的心
桑蕎第二天就出院了,想到宋清歡和薄淮謹在這個醫院做檢查,她一秒都不想多待。
怕和渣男渣女同一個地方待久了,自己染上甚麼不乾淨的病。
正值中午,太陽晃人。
桑蕎站在醫院門口等安暖
五分鐘後,安暖姍姍來遲,“怎麼這麼快就出院了?”
桑蕎上車,繫好安全帶,報了一個她常去的美髮店地址,“我還要回凌園收拾行李,得快點。”
看着閨蜜決絕的態度,安暖有些不敢置信,“你真的捨得和薄淮謹離婚?我記得你以前……”
桑蕎目視前方,眼神決然,“暖暖,人都是會變的,我現在不想愛薄淮謹了,這個獨角戲我不要再繼續唱下去了。”
安暖,“好樣的姐妹!珍愛生命遠離渣男!”
桑蕎笑容有些難以言喻,到地方安暖就走了,她走進面前的美髮店,還是和以前一樣的風格,她已經三年沒有來過。
“蕎蕎姐?真的是你!”店員走出來,看見桑蕎很詫異。
桑蕎眨了眨眼,坐下,“還是和以前一樣的風格。”
“好嘞!”
夜幕降至,星星隱入雲層。
桑蕎看着鏡子中的自己,陌生又熟悉。
齊肩的短髮,三年前張揚的她又回來了,唯一不同的是眼中不再那麼明媚。
嫁給薄淮謹三年,她變得不像自己。
他喜歡長髮,喜歡做的時候她一頭黝黑的長髮鋪在潔白的牀單上,帶來視覺上的強烈衝擊力,幾次他險些失控。
現在想來,那一頭長髮是在懷念。
他和宋清歡做的時候也會手指插進頭髮裏喟嘆嗎?
不過這些現在對她來說已經不重要了。
晚上九點半,桑蕎回到凌園別墅收拾行李。
來這裏三年,這裏的東西幾乎都是薄淮謹的,她沒甚麼要帶走的,只有書房裏她的畫作。
她正愁怎麼搬,身後傳來男人涼薄的聲音,“你在幹甚麼。”
桑蕎猛地回過頭,薄淮謹神色淡淡,依靠在門口。
看見她的頭髮,男人眼中閃過一抹訝然,“竟然把頭髮弄成這樣和我作對,你可真是出息。”
桑蕎甩開他的手,“薄先生,我們馬上就要離婚了,我想弄成甚麼樣就弄成甚麼樣,你沒資格管我。”
薄淮謹臉色陰沉,眼神愈發冰冷,拉着她的手腕,將她抵在身後的櫃子上,“你不會以爲這樣就能讓我對你刮目相看吧?說吧,這次又想耍甚麼花招?欲擒故縱?”
桑蕎推桑着,但男人力氣太大,她被禁錮,掙脫不得,“我不要再愛你了,我要離婚,離婚我做回自己有甚麼不對?”
話落,男人英俊的臉上好像覆了層冰霜,“不愛我了?你騙別人也就算了,騙的了自己嗎?這幾年,這句話你究竟說了多少次?”
目光落在桑蕎紅潤的脣上,緩緩低下頭,灼熱的呼吸噴灑在她的臉頰,聲音磁性低沉。
“你問問你的心,你能做到?”
言罷,他想吻上這張脣,卻被桑蕎躲過,“別用你這張髒嘴親我。”
這張嘴親過宋清歡,她嫌髒!
薄淮謹眼中忽然佈滿冷意,大掌輕輕掐住桑蕎的脖子,“嫌髒是嗎!”
他的吻重重落下,在她嫣紅的脣上輾轉,另一隻手順着衣襬伸了進去。
桑蕎猛地睜大眼睛,男人的吻強勢不容拒絕,她能清晰的感受到他的變化。
她慌了,一口咬在薄淮謹的脣上,趁着他喫痛推開他一巴掌扇了上去,“滾開!”
‘啪’
清脆的聲音在書房傳開,薄淮謹臉沉的像黑鍋。
他舔了舔脣上的血跡,輕笑一聲,黑眸濃墨翻湧,“桑蕎,你長本事了。”
他還想做甚麼,樓下響起吳媽的焦急的喊聲,“不好了!宋小姐摔倒了!”
薄淮謹神色一變,立即轉身下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