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這男人 身體真好
婁家的園林很是美麗,聽說是請了專業的設計師。
光設計費就花了上千萬,裏面的奇珍異草更是多不勝數,超過了無數植物園的珍稀品種,價值不可估量。
這些年,她一直昏迷躺在病牀上。
或許是因爲這個原因,所以對於這樣的美景,倒是有些貪戀。
今天天氣不錯,深秋的天了,夕陽落下餘暉,彷彿在花園裏渡了一層金光,美不勝收。
她不自覺就多走了幾步。
她來婁家的次數一個手指頭都數的過來,園子又大又複雜,她一時間倒是有些迷路了。
她看了看時間,怕耽誤去晚宴的時間,便想找個人問問。
可婁家園子實在大,傭人沒事也不會在院子裏瞎走,她走了好一會兒,纔看到前面有道身影。
對方似乎也在往前走,她怕人一下不見了,就不由出聲:“你好,請等一下。”
前面正走着的身影不由頓了一下,停住腳步,也沒回頭。
言茹茵穿着平底鞋,小跑着跟了上去,走的近了,才發現是一個男人的身影。
男人穿着黑色的襯衣,看起來很高,寬肩窄腰的,光是後背就很吸引人。
言茹茵心裏嘀咕,婁家的男傭素質都已經那麼高了嗎?果然是財大氣粗。
“你好,請問最後面的樓怎麼走?我迷路了。”言茹茵停住,略微的有些喘。
她躺了這麼多年,是真的太虛了。
剛甦醒的那兩天,她幾乎都不能下牀。
後來才慢慢能走路的。
那晚跟那個男人的歡愉,她中途好幾次都險些累昏過去。
一邊想,一邊不好意思的垂頭,想等面前的人回頭給她帶路。
“我也不是很熟悉這裏的路呢。”面前的男人轉身,對她聲音低低說了一句。
這聲音……
莫名的有些熟悉!
言茹茵一愣,有些不敢置信的抬頭。
果然……男人一張俊美的臉龐出現在她的面前。
眼神依舊邪肆,饒有興味的看着她,竟也不覺得意外。
甚至眼神裏,還帶着一股淡淡的戲謔和冷意!
“你……你怎麼在這兒?”言茹茵愕然,本能的問出這句話來。
他站在夕陽下,領口的紐扣沒繫上,略微的露出了鎖骨還有隱約的肌肉。
他說話間,喉結上下滾動着,饒是不在牀上在風景優美的園子裏,他身上也充滿了一種說不清的欲。
是那種格外吸引異性的性張力,很容易讓人失神。
男人也打量着言茹茵,笑了笑,說:“是他們求我回來的。”
“啊?”
言茹茵只冷冷看着他的喉結和嘴脣,只聽他不知道說了幾個甚麼字,紅脣微張,說完略微的勾了勾。
呃,她有點想親上去。
尤其聞着他身上木質薰香的味道。
好在她尚且清醒,忙後退一步避開他,脫口問到:“這,這大白天的,婁家就有女眷從會所請人來了?”
男人的眸色略微變了變,但一閃而過後又恢復:“那你呢?怎麼來了?”
言茹茵沒回答他的話,反而上前一步,忽然抓住他的手腕。
“你不會是找我找到這裏來了吧?我跟你說,我今天可是帶了老公來的,你千萬不要說漏嘴,明白了嗎?”言茹茵說。
“哦?”男人眸光落在她捏住自己的手腕上,似笑非笑。
言茹茵臉色不大好,她是真怕自己去會所的事讓婁家人知道了。
她一邊哄一邊嚇唬這男人:“寶貝,我跟你說,我們的事已經兩清了,你如果多嘴讓我老公知道,他打了你,得不償失,我也會心疼的。”
她目光落在男人的臉上,真是絕世無雙的臉,女媧在這方面對他太偏心了。
言茹茵忍不住伸手捏了一下男人的臉頰。
在男人沉下來的目光中,忍不住說道:“還有啊,聽說這個婁家的二爺回來了,我聽說……他很變態的,會把人大卸八塊丟到海里喂鯊魚。”
“他是我二哥,如果知道我去會所找你,說不定會把你也卸了喂鯊魚。”
“寶貝,你這麼好看的臉,這麼好的身材……丟海里太可惜了。”
言茹茵說着,還順手摸了一把男人的胸肌。
嘖,好結實啊。
她忽然後悔了。
自己當時給的那點錢,是真的太少了。
折辱佳人啊!
可沒辦法,她的錢並不多。
她大多數的財產,都是謝母梅姨贈送給她的不動產,現金很少。
男人臉色已經冷了下來,反手捏住她的手:“那天晚上不是求饒了,現在在這勾引我,又想了?”
男人這般直白的話,言茹茵不禁輕咳了一聲。
隨即看向男人的時候,不禁乾笑了兩聲,說:“寶貝,我承認你很有吸引力,但……但現在真的不行,我老公還在呢。”
男人長臂一伸,直接摟住她的腰,往自己身前一抵:“這樣不是更刺激?”
言茹茵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到,被男人抵着,除了他結實的肌肉外,竟莫名感覺到他小腹上的灼熱。
咳咳……
這男人真的很有資本,也難怪淪落到會所都那麼囂張。
她倒是挺喜歡。
但現在不是時候,言茹茵推了推男人:“寶貝,真的不行。我老公在這兒,而且婁家的人都太兇了,尤其是婁二爺。”
“這樣吧……實在不行,你等我幾天,我過段時間再去你上班的地方找你,好不好?”
冷靜期就等於離婚,她跟謝景恆也從來沒有甚麼夫妻之實,她也不用有甚麼心理負擔。
但現在是婁家,不行。
“想讓我放開你?”男人力氣很大,對付言茹茵這種剛醒沒幾天的小病弱輕而易舉。
禁錮着她,她壓根就動彈不得。
“對,寶貝你聽話哈,被人看到了,你就完了!”言茹茵好聲好氣的哄着他。
男人挑了挑眉,似乎琢磨了片刻後,才說:“給點好處,我就放開你。”
言茹茵叫苦:“還要錢啊?你別看我是婁家人,我媽是養女,我媽還不喜歡我,我跟婁家也就是強行沾點親,我很窮的。”
男人氣笑了:“不要錢。”
“那你要甚麼?”言茹茵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