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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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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北與秦南城在生意上多少有些交集,上次與蘇蕎一起偶遇他時,蘇蕎說秦南城並不認識她,他也就並未放在心上。

畢竟像秦南城那樣的人,怎麼會關心一個小小職員的感情生活。

他與秦南城並不算是熟識,他以爲秦南城並不會插手這件事,畢竟涉及到男女隱私,只是,他低估了秦南城的善心。

“秦總……”傅北沒回答,似乎這個問題很難回答。

蘇蕎似乎也察覺了傅北的異樣,看向他,等待答案。

“我的……客戶。”傅北怎麼回答都騎虎難下,好半天才勉爲其難的擠出一個回答。

秦南城挑眉看向蘇蕎,“哦,原來只是客戶,瞧我這眼神,我以爲是霍總太太呢,這前兩天剛見過面就不記得了。”

“本想過來打招呼便走,沒想到打擾傅經理談工作了,抱歉。”

說完,秦南城邁開長腿便大步向餐廳外走去,似乎剛剛只是個偶遇,並沒有特殊的含義。

蘇蕎天性溫順,但不代表她是個傻子,她已經明白了昨晚秦南城的提醒。

原來,傅北他並沒有離婚。

那這些日子,他細心周到的陪在她身邊是爲了甚麼?難道就是爲了剛剛的那種提議嗎?住在一起?

她此刻真是要感謝秦南城曾經對她傷害,才能在這種時刻,還保持着冷靜。

蘇蕎只是站起身,連一句再見都沒有說,轉身就往出走。

這種男人,多說一句話,都是對她的侮辱。

回到秦氏大廳的時候,她的目光正捕捉到秦南城走進總裁專屬電梯。

她幾乎是狂奔過去,在電梯門閉合之前,閃身也邁了進去。

“你約我到你公寓樓下的目的就是爲了提醒我?你早知道傅北是甚麼樣的人?”

他並沒有否認,算是默認,“我們同住在一個小區,偶爾碰見過他和他太太一次,他們並沒有離婚!”

“那爲甚麼不早說?”

“如果你接受不了,我很抱歉。”大多數的時候,秦南城是個極其紳士的人,他會道歉,而不是用更惡毒的語言反擊,就算錯的不是他。

這也許就是他被評爲雲城首屈一指的三好男人因素之一。

只是他想錯了,她沒甚麼接受不了的,對傅北的感情還談不上在乎,可她不喜歡被人欺騙。

或者說,是個女人都受不了這種欺騙。

專屬電梯一直上升,中間沒有停頓,直達頂層總裁辦。

直到葉東行開始向秦南城彙報下午的工作行程,蘇蕎才驚覺自己剛剛太沖動了,畢竟她只是個小員工,這樣莽莽撞撞闖進來,傳出去,只會讓自己的處境更尷尬。

而秦南城只是沉默,未再說一句話,不知道他在想甚麼,神色深沉的令人難以捉摸。

“叮”的一聲,電梯平穩的停住。

秦南城邁着大步走出電梯,葉東行緊隨其後——

蘇蕎尷尬的走在最後,本想說聲謝謝的,可是他又擺出一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樣子,與在餐廳裏的他簡直判若兩人。

只怕自己多餘的舉動,會造成他的多心,以爲她又要做甚麼別有居心的事。

這樣想來,倒不如安分守己,讓人日後回憶起來的時候,與他的記憶,至少不全是冷漠,至少還有一點溫馨的回憶。

從總裁辦乘員工電梯回到評估部,喬煙的電話便打了過來。

蘇蕎小跑到了衛生間纔敢接聽,“我看到你給我發的短信了,你鄰居怎麼這麼缺德,兩口子沒離婚給人介紹甚麼?不過話說,秦南城這次倒是幹了件人事,讓我對他刮目相看了。”

“我畢竟是他單位職員,出了事,還不是得老闆善後,他作爲上司,這麼做還是有他的道理的!”

蘇蕎不敢多想,只當是老闆對員工的一種本能的愛護而已。

喬煙卻不這麼認爲,“你呀,怎麼那麼天真,人家貴人多忘事,哪會抽空管甚麼小職員的感情生活。”

說說話,喬煙像是想到了甚麼,倒抽一口涼氣,“蕎蕎,你說秦南城他會不會對你舊情難忘。”

蘇蕎冷聲打斷,“都沒有舊情,哪來的難忘,好了我掛了。”

按下掛機鍵,蘇蕎心裏非常亂。

不過她安慰自己,快了,馬上就可以離開這裏了,再耐心的等等……

……

五點鐘,唐靖深的黑色賓士車準時停在了秦氏大廈門口,等着蘇蕎下班。

秦南城難得準時下班,剛剛走出大廳,葉東行跟在身後說道,“總裁,張媽打電話來說,秦思遠生病了!”

他好看到過分的眉頭蹙起,“韻韻不是每天都在照顧他?”

葉東行斟酌,“聽說最近蘇小姐都在準備進秦氏的事情,很忙,所以……”

“所以,沒時間照顧我兒子?”秦南城問。

葉東行沉默,秦南城也沒再說話,兩人一前一後邁下臺階。

半倚車身的唐靖深與秦南城就這樣打了照面。

“秦總,真巧。”唐靖深打着招呼。

“唐總在等人?”他客套的問。

唐靖深大方承認,“在等蘇蕎,接她去喫飯。”

秦南城挑挑眉,眸色一沉,“我還有事,失陪了。”

勞斯萊斯的車剛剛啓動,一個女人便走到唐靖深車旁,兩人不知在聊些甚麼,她脣角帶着笑,似乎心情很不錯。

強迫自己轉回頭,有些意味不明的情緒在發酵……

秦南城吩咐,“開車,回老宅。”

……

蘇蕎下班走出來,看到唐靖深的那一刻,沒覺得多驚訝,多年的瞭解知道他是個言出必行的人。

“好像瘦了?”唐靖深抬手就去捏蘇蕎的臉,“最近沒好好喫飯?”

蘇蕎偏頭躲開,“我最近喫得香睡的暖,好的不得了。”

唐靖深笑,“生氣了?”

“我有甚麼好生氣的,只要你不來找我。”

蘇蕎越是抗拒,越是能讓唐靖深激起男人的征服欲,五年前,他親眼看到蘇蕎折斷了翅膀,遠走他鄉多年,每到夜裏,他都會恨自己曾經的猶豫,恨自己的膽小。

五年後,他唐靖深已經褪去了青澀,強大到,已經可以保護他捧在手心的這個叫蘇蕎的女孩。

不管她經歷了甚麼,從今以後,她的名字和生命裏,只能出現一個男人的名字,那就是他,唐靖深。

“走吧,帶你去喫飯。”唐靖深紳士的打開車門,擺出請的手勢。

蘇蕎眼尖的看到不遠處的公交站臺行駛過來的線路,正是自己乘坐的,她微微後退,轉身拔腿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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