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真是個沒用的東西!
畢竟這事關男人的尊嚴。
之前老宅這邊的人就認爲他是性冷淡。
現在被這小女人一整,所有人都認爲他不行!
邢曼雲可以從家裏的儲藏櫃翻出了最珍貴的補藥。
熬成了湯,只希望這倆人能夠加把勁。
也是想看看,宴深是不是真的跟許念念說的那樣不行。
邢曼雲已經做好,直接在門口聽一晚上的準備。
門被拉開了。
許念念手上揪着被子,縮在牀的角落,臉上止不住的尷尬。
身上的吊帶裙不知道何時散落在肩膀。
很明顯自己剛纔過來打擾到了這對小夫妻的獨處時間。
爲了自己的寶貝孫子。
邢曼雲把湯遞過去,便很是體貼的說道:“行了,你們記得把湯喝完,現在時候不早了,我也回房間休息。”
說完,才揚長而去。
霍宴深手上端着兩碗湯,臉色黑到無法用言語來形容。
他想直接把湯倒進旁邊的垃圾桶裏。
但這昂貴的湯藥,會不會有些過於浪費?
許念念在這時走過來。
直接將湯藥端過來喝了一大口。
霍宴深眉梢皺的更緊了:“你這是幹甚麼?!”
這個東西,女人也沒必要喝。
許念念給自己補這麼多,是想跟他再來一次嗎?
不可能!
霍宴深會上第一次的當,但是絕對不會上第二次!
當他還在胡思亂想的時候。
許念念直接就拽住他的領帶,將男人強行拉到自己面前。
直接就踮着腳尖印住了他的脣。
將脣齒之間那一股濃厚的湯藥全部都餵給霍宴深。
她笑得像只得逞的狐狸,和曾經乖巧的樣子判若兩人。
霍宴深被迫嚥了下去。
脣齒之間瀰漫着一股子苦澀的味道。
很難想象,許念念剛纔究竟是怎麼面不改色地就將這碗湯一口喝完。
甚至事後還能夠笑得出來。
同樣的事情發生在梨梨身上的話,恐怕早就要在旁邊撒嬌討糖了。
許念念懶洋洋的伸了個懶腰,在行動間,她的身段顯得越發妖豔。
霍宴深感覺自己喉嚨裏面的那一股苦澀,忽然開始變了味。
居然能夠嚐出一絲絲的甜。
這一股甜味,他很清楚是來源於哪裏。
來源於許念念。
剛纔的那一個吻上。
霍宴深手緊緊的握拳,這種脫離掌控的感覺,讓他十分不爽。
尤其是補藥的作用,發揮的很快。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許念念穿着這麼好看的魚尾裙。
霍宴深腦子裏又想起那晚少女在自己耳邊呢喃甜膩的聲音。
他真感覺自己現在的狀態就是見鬼了!
許念念在牀邊晃着腳,有些愉悅地眯着眸子。
“老公~現在這種情況,你可就要忍忍了。”
“畢竟老宅可沒有小雨傘,你也不想讓我懷上孩子的對吧?”
真像是一個從森林裏面飛出來的精靈!
哦不對,
是妖精!
太勾人了!
霍宴深理智開始一點一點的被撕碎。
接一步走上前,伸手捏住許念念的下顎。
像是被挑釁了自尊。
他沉聲說道:“許念念!這你自找的!怨不得別人!”
鋪天蓋地的吻,就像是無形的烏雲,壓的人完全喘不過氣。
緊接着便是風雨來襲時的危險。
許念念感覺到了一絲痛楚,她睜大眼睛,用力地在男人的脣瓣上咬了一口。
“霍宴深!你睜大眼睛好好看看我是誰?”許念念還是有點小竊喜。
畢竟,
結婚這麼多年,霍宴深今天已經是不知道第幾次在她面前展現出除了冷漠之外的情緒。
許念念真的太卑微了。
她寧願霍宴深之前一直把她當成一個敵人,或者當成一個朋友,也不想讓霍宴深把自己當成一個陌生人。
她的心情早就已經開始隨着霍宴發生變化。
只要男人生氣,就說明還是有一點情緒在自己這。
霍宴深眯着眸子。
居然一眼就看穿了這個女人眼底的那一絲雀躍。
他當然清楚面前的這個人是誰。
是他娶回家幾年,忽然性情大變的小妻子。
但是這並不妨礙他生氣,並不妨礙他怒這個小女人在老宅給他丟人的這件事。
他嗓音沙啞,閉了閉眼睛,柔情四溢地喚了一聲。
“梨梨。”
他原本以爲,這個女人會生氣,會直接一把將他推開。
但沒想到,
許念念眼底一晃而過的哀傷,緊接着,翹起脣毫不客氣地就應下了他這個稱呼。
“如果老公想在牀上這麼稱呼我的話,我也不介意。”
哪怕被當做替身也不介意。
霍宴深驚歎於這個女人的忍耐力。
殊不知。
許念念的好心情這時就像是餵了狗。
她心裏面最後那一絲期待和希望被這一聲稱呼直接撕個粉碎。
沒關係,
反正等到懷上孩子之後,她就會離婚。
霍宴深牀上愛怎麼叫她,就怎麼叫她。
許念念不在乎了。
她也該慢慢在這個時候,放下自己的心。
霍宴深直接肆意妄爲地將許念念身上的魚尾裙一把撕開。
不得不說,
許念念現在的模樣確實頂好。
明眸皓齒,眼尾微紅,帶着幾分迷離的情愫。
身上破碎的魚尾裙,平白增加了她幾分軟瓷感。
不管哪個男人見到這樣的場景,都會上癮。
霍宴深當然也不例外。
只是在情深時,
許念念摟住男人的肩膀,咬着下脣,也不肯讓自己哭出聲。
註定不是一場兩情相悅的事情。
察覺到了許念念此時狀態很難受。
霍宴深居然還有幾分心疼她。
他放緩了自己的動作。
是一個合格的溫柔牀伴,吻着女人漂亮的眼睛。
低低道:“乖。”
……
等到第二天,
霍宴深早上醒來時,整個人神清氣爽。
他轉身下樓,
邢曼雲早就已經坐在餐桌旁,一臉的陰霾。
望着兒子,橫豎看着不順眼:“沒用的東西!”
霍宴深:……?
邢曼雲現在整個人是真的頭疼啊,昨晚上送了那麼好的補藥。
她在門口聽了那麼久。
居然連一聲女人的求饒都沒有。
要知道,霍宴深的父親可是很厲害的。
天天都讓她招架不住。
怎麼輪到這倆人,一晚上一點動靜都沒有?
除了自己兒子不行之外,邢曼雲想不出甚麼合適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