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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果然戀愛腦,都該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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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人一襲湛藍長袍,容貌俊美逼人,如同深夜從月色下踏步下凡的仙人。

容止,大暴君身邊的心腹神醫,對大暴君忠心耿耿,哪怕大暴君S人如麻,冷血殘暴,也一直以大暴君馬首是鞍。

只不過可惜了容止對大暴君忠心一片,結果被大女主利用陷害,大暴君爲了自己的寶貝女兒,眼睛都不帶眨一下的就下令將容止給砍了腦袋。

真是可憐了這麼一個稀世大美男,簡直是死不瞑目啊!

大暴君不念及多年友情,爲了席慕依,砍容止腦袋的時候,可謂是眼皮都沒有掀一下。

倒是容止的一顆心,簡直是被大暴君給傷的稀碎!

剛踏進關雎宮的大門,還沒有來得及開口的容止,在聽到席苗苗的話後:“……”

……

養心殿

夜已經很晚了,席慕雲正在批閱奏摺,看到容止陰着一張臉從外面進來,他冷漠的眸子落在他身上片刻,很快移開:“如何?”

聲音淡淡,好似是在問着一件漫不經心的事。

換作以往的容止,早就認真回答他的話了,只不過這一次——

在聽到席苗苗心裏說的那些話後,容止肺都恨不得氣炸了。

想他這些年對席慕雲有多忠心吧?

倆人有着過命的交情,他本是一方神醫,四海爲家,結果爲了這個大暴君留在皇宮。

畢竟大暴君殘暴無良,S人無數,想要他死的人數不勝數。

他爲了席慕雲放棄了這麼多,在他心裏應該很有地位吧?

結果他竟然爲了席慕依將給自己給砍了腦袋!

砍了腦袋啊!

他容止這輩子最討厭的就是腦袋和身體分家了!

席慕雲的問話,他就跟沒有聽到一樣,風風火火的衝進大殿,然後走到茶几旁給自己倒了一杯茶就仰頭瘋狂的往肚子裏灌。

茶水端上來有些時候了,不熱了,但是喝到他的肚子裏,那火勢蹭蹭的往上漲,氣的他幾杯茶水下肚不過癮,緊接着又拿起茶几上的茶壺往肚子裏灌。

很快一壺的茶水全被他喝的一乾二淨。

古安瞅着情況不對勁,悄咪咪的湊上來:“容神醫,怎麼回事啊?關雎宮雖說簡陋破敗沒有甚麼好喫的,但是這茶水絕對管飽啊,怎麼還渴成這樣啊?”

古安話音才落下,就挨來容止一道無情的瞪視。

這刀鋒子眼着實是嚇人,看那架勢,恨不得要將他給生吞活剝了一樣,古安識趣的趕緊退回到皇帝身邊。

不知道爲啥,總覺得這一刻的容止,貌似比他家皇上還要嚇人。

“怎麼回事?”

察覺到容止的不對勁,席慕雲放下手中的奏摺,看向他。

還怎麼回事?

容止都快被他這一句反問給逗笑了。

“你還有臉——”

出口一半,驚覺從席苗苗的話裏推算着時間,席慕雲現在還沒有做甚麼對不起他的事。

所以現在,他是不是有點小題大做了?

畢竟,能聽到席苗苗的心聲,本就是一件十分匪夷所思的事情?

“席慕雲,你簡直是沒有良心,人家柳無煙好歹盡心盡力服侍了你這麼多年,癱瘓躺在牀上不能動彈這麼多年,你都沒有過去看一眼,簡直不是人!”

普天之下,也就只有一個容止敢這麼和席慕雲說話了。

見容止是在替柳無煙抱不平,席慕雲便能明白他爲甚麼表面的這麼憤怒了。

畢竟無雙活着的時候,他就看無雙十分的不順眼,倒是沒少在他面前誇獎柳無煙。

席慕雲抿了抿冰冷的脣,並未說話,而是拿起手中的奏摺繼續批閱。

在一連批閱了幾本奏摺之後,才見他再次開口:“柳無煙的身體,可還能醫治?”

“柳無煙當年是被人毒害成現在這副樣子的,若是醫治的及時,也不至於在病牀上躺這麼多年不能動彈。”

聽容止這話的意思,席慕雲便知,柳無煙,還是能夠治好的。

“怎麼?咱們的大暴君該不會見了你那位柳妃娘娘的慘狀,有點於心不忍,後悔當初對她那麼絕情了?”

但很快,容止就咂舌連連搖頭:“當今世上能被有愧疚心的女人能有幾個啊?該不會是看柳妃還沒有死,想變着法子折磨她給你的心上人報仇吧?”

帝王不語,但是臉色難看。

一旁的古安嚇得直朝容止擠眉弄眼,這容止今晚上是咋回事?

見到皇上就開始陰陽怪氣的,剛纔可是恭恭敬敬的,對皇上沒有半點的不敬啊。

“怎麼了古公公這是?眼睛裏進蟲子了?朝我擠甚麼眼睛?”

“依照你的估算,柳妃的身體恢復如初,需要多長時間?”

“你,認真的?”

見席慕雲突然間對柳無煙這麼上心,不像是是作假,這讓容止有些捉摸不透他心裏的想法。

“柳無雙的癱瘓不是天生,是被人毒害致此,只要找出解藥,解了她身上的毒,倒也能恢復如初。只不過……”

“只不過甚麼?”

“只不過她到底躺在牀上這麼多年了,方纔我去檢查她的身體的時候,發現她四肢僵硬,沒了知覺。即便解了她身上的毒,她的四肢也需要很長一段時間恢復,也很有可能……”容止頓了一下,俊臉顯得有些凝重:“也很有可能,即便解了她身上的毒,她這輩子也無法下地走路了。”

人最忌諱的就是常年躺在牀上不動彈,無論出於甚麼原因。

人的身體,就像是食物,只要不被人碰,堆在那裏,都無法存放太長時間。

柳無煙還算是幸運的,有個聽話懂事的好女兒,身邊還有個忠心耿耿一直對她不離不棄的好奴婢。

要不然,就柳無煙那種情況,絕對活不了幾個月。

而她卻安然無恙的活了三年。

“雖然我不知道你爲何突然想起她來,但是柳無煙的身體,即便我治好了她,她也經不起再大的摧殘了。況且,當年的事情,我也早提醒過你,柳無煙極有可能是被人陷害的,是你不聽,執意相信柳無雙的……”

“當年的事,到底是朕虧欠了她。她若是真的能恢復如初,朕會將當年的事情徹查清楚,還她一個公道。”

席慕雲的話,讓容止不敢相信的一連打量了他好幾眼。

怎麼回事?

冷血無情,麻木不仁的大昏君,竟然也會反思自己的殘暴行爲,覺得自己對不起人家了?

容止彷彿見鬼似的,拽着古安的胳膊,將他拽到一邊:“怎麼回事古公公?你家皇上大晚上的吃錯藥了?”

從席慕雲讓古安傳他給柳無煙看病,他就覺得席慕雲今日太過於反常。

古安微微一笑,壓低聲音在容止耳邊道:“今日皇上看到苗苗小公主了。小公主雖說瘦小面黃,但是眉目間還是像極了皇上,加上小公主乖巧懂事,又十分的聽話,許是那父女之間的血濃於水,讓皇上心軟了。”

心軟?

聽到心軟兩個字,容止冷笑一聲,大暴君要是真的心軟,當年就不會爲了席慕依砍他的腦袋,讓他身首異處了!

他早就看席慕依不順眼了,小小年紀便如此的心狠手辣,跟她那個心狠手辣的娘簡直如出一轍,席慕雲事事依着她,早晚在她手上遭殃栽大跟頭。

虧了他最後節骨眼上還替席慕雲着想,結果他還沒看到他遭殃,他就爲了哄席慕依高興將他的腦袋給砍了!

越想越生氣,氣的容止心裏的火又蹭蹭的往上漲。

眼瞅着他氣的身體直髮顫。

意識到不對勁,古安眼疾手快的趕緊扶住他:“容神醫,你這是怎麼了啊?怎麼身體顫成這樣?臉還這麼白?是不是哪裏不舒服?”

容止拉着古安的手放到自己胸口的位置上:“這裏,我這裏不舒服,擰巴的快要疼死了!”

古安:“……”

“這這這……”

古安有些擔心,將自己的手抽出來,改爲換成容止的手摸上去:“容神醫,咱家也不是大夫啊,你是神醫,你摸摸,這是甚麼情況?怎麼好端端的,心臟就擰巴起來了?”

“……”

“……”

容止捂着自己的胸口,俊臉蒼白的在古安的攙扶下坐下:“柳妃的事情,畢竟過去這麼多年了。你突然間要查當年的事,若是被柳家的那羣人知道了,只怕在朝堂上不知道又要掀起甚麼樣的大風浪來。”

柳無煙和柳無雙同爲柳家的女兒, 但是衆所周知,柳家的人,只認柳無雙一個小姐。

至於柳無煙,在柳家的待遇,還不如柳府的一個丫鬟。

“當年柳無雙的死,早就讓柳家的人對柳無煙恨之入骨,現如今柳無煙好不容易被柳家的人遺忘,你這個時候再將她給挖出來,只怕柳家的那一大家子人,不會善罷甘休。”

因爲柳無雙的事,柳家的勢力在朝堂上日益飆升,哪怕柳無雙已經死去多年,但是席慕雲始終善待她的孃家。

有甚麼好東西第一個想到的也都是柳家,導致這些年來,柳家在整個大西涼,早就一手遮天。

說句難聽點的,席慕雲這個大西涼的皇帝,權勢如今還比不上一個柳家。

柳家人個個狼子野心,他早就不知道提醒了他多少遍,他就是不聽。

果然是戀愛腦,只有戀愛沒有腦子,都該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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