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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我不是新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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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之夜,婚宴廳內一派大戲的裝扮,卻不見新郎新娘的身影。

文筱茹腦袋沉沉,她咬着脣踉蹌定在酒店內的賓館房間外,狠狠推開了門。

裏頭白色軟牀上果不其然滾了兩個赤條條的人,正圈在一塊兒做着叫人不齒的齷齪事。

“陳啓然!你把我當甚麼?!竟然跟別人混在一起?”

那頭的男人聽了聲側過頭回望,倒也沒覺出幾分愧疚來,新郎的一身裝束早已皺皺巴巴躺在地上。

“吼甚麼?吃了藥還有本事找過來,也真是不容易,怎麼樣?一起來玩兒玩兒?”

陳啓然一臂攬着懷裏的人,笑意裏盡是嘲弄,嘴裏肆意吐出的話叫文筱茹更犯惡了幾分。而另一邊跟陳啓然廝混的傢伙也一臉無謂,好似自己纔是正主,而今晚的婚禮就是場好笑的鬧劇。

“滾吧!別噁心我!”

文筱茹強撐着一手扶門,那些藥實際上已然起效,若不是胸口那滔天怒意叫她保持清醒,現在怕早已倒下。

她知道此地不宜久留,再待下去,保不準會發生甚麼。

本打算唾棄完那兩個沒臉沒皮的轉身先撤一撤,不想對方直接起身從後頭給了她一擊。

不等文筱茹反應過來情況,劇痛夾帶着眩暈一下讓她黑了雙眼。

“呵,新婚夜,怎麼能‘虧待’了你。”

昏迷之前,她耳邊聽到的便是陳啓然那句夾帶着冷笑的話。

周圍昏昏暗暗看不清晰,只亮了幾盞橘黃的小燈,這是個陌生環境,但按着大致佈局還是能夠猜出個半分,這兒應該是某個賓館房間。

那心心念念要結婚的丈夫竟是個這樣惡毒的人,哄騙她吃藥不說,還送到別人牀上!

文筱茹雙手緊攥身側的被角,盡力保持着理智,她側眸看去,一個陰影模模糊糊被落地窗外的光勾出個身形。

“你是誰……”

對方默聲不語,逐漸靠近,隨之而來的是危險的氣息,甚至連周遭的溫度都一併低了低。

“喂!別過來!”

本緩步前行的人突然頓了動作,這一句摻着抗拒的話倒是有些出乎他預料。

文筱茹並不知道來人到底是誰,只清楚接下來自己絕不會有甚麼好下場,對方極有可能是個油光滿面的胖子,又或許是個需求特殊的猥瑣老頭,而她,毫無還手之力。

愈發難耐的燥熱攀上身子,她有些耐不住,喉嚨裏泄出幾聲嚶嚀。

“好熱……”

房間裏靜得很,之前的男人又邁了幾步,他站定在文筱茹跟前,卻沒有要下手的意思。

被媚藥掠奪了理智的文筱茹骨子裏就有着堅韌勁,她本能地撐着起身,竭盡全力一把猛推開身前的人,妄圖從房間逃出去。

然而這一推並沒對男人造成甚麼實質性的影響,反倒害她自己軟着身子跌進了人懷裏。

季漣宸眉頭稍皺,垂眸打量起整個趴在胸前的女人。

“別碰我,離我遠點……嗯……熱。”

男人見多了投懷送抱的姑娘,種類繁多。這種穿着婚紗且心口不一的矛盾體,倒是頭一回見。

“我不是新郎,出去。”

文筱茹一貼上季漣宸,之前的那些堅持悉數瓦解,生理搶佔高地,男人身上若有若無的古龍水位以及雄性特有的味道叫她徹底失了理智。

對方冷若冰霜的逐客令沒起到半點作用,她在那猛藥前繳械投降,直接伸手一擁,二話不說將人攬近了吻上去。

此時此刻的文筱茹並不知道自己究竟招惹了個怎麼樣的男人,只自顧着滿足。

被突然堵上脣的季漣宸動作一滯,本要推開,不想對方攀得緊,毫不自知地把“誘惑”一詞發揮到極致,擦碰之間有些要起火的勢頭。

季漣宸厭惡送上門的女人,被拉入黑冊子的不計其數,這個,有待考量。

他畢竟是個正常男人,肉到嘴邊哪有不喫的道理,況且,能讓他起反應的,想來味道應該不賴。

昏暗橘黃燈暈下,兩人糾纏一夜,如巫雲楚雨。

次日文筱茹是被開門聲弄醒的。

不等她做出甚麼反應,一羣人便湧了進來,領頭的就是昨日剛跟自己結了婚的傢伙——陳啓然。

“看看你自己現在的德行,結婚第一天就偷人?你把我放在哪裏?!”

其他人一併指責開來,文筱茹腦袋還有些混沌,突如其來的質問叫她愣怔半晌,片刻後她思路清晰了幾分,再垂頭一掃自己的模樣,立馬明白得透透徹徹。

“倒打一耙的本事真是了得啊!能把胡話說得這麼有底氣,陳啓然你這臉皮怕是比城牆厚得多。”

此時季漣宸正在淋浴,對外頭的事未加摻和,也懶於摻和。

文筱茹雖說是個有氣場不弱勢的女人,但這般情況下,哪裏還說得清楚。

忽而“咔嚓”聲從人羣中傳來,她循聲望去,果不其然是陳啓然。

男人拿了手機,正把她散亂頭髮衣不遮體的狼狽樣子藏進手機。

文筱茹還沒來得及換上衣服,自然也就沒機會上去跟人奪,只能裹着被子忍受那些目光與視線。

“我還以爲是個好姑娘,沒想到這麼亂搞,才新婚第二天,嘖嘖。”

“可不是,真是爲啓然不值當啊,白瞎了這張漂亮臉蛋。”

……

嚼舌根的細碎閒話從人羣裏往外飄,文筱茹聽的清晰,她垂額側着臉,拿亂髮衝向攝像頭,沒再多辯論甚麼。

這種時候,再多的解釋也毫無用處。

“文筱茹,我告訴你,你這幅難堪的樣我會一直存着,除非離婚,你這種女人,白送我我都嫌髒!”

她一笑。

“論髒哪有你髒。”

此話一出,上來幾人抓頭髮賞巴掌,叫文筱茹更添了狼狽幾分。

片刻後風風火火進來的人嘲弄完了,也折騰完了,便又離開了房間。

文筱茹揉了把發酸的眼,正匆匆穿上上衣,手機鈴聲適時響了起來。

她接起還沒來得及“喂”出口,電話那頭說的話就叫她驚了驚。

“甚麼?!我馬上去!”

文筱茹急匆匆打理完自己便離開酒店直衝醫院。

哥哥病危的消息讓她把自己那些糟糕事都暫且擱置了起來,腦子裏頭只有慢慢的擔憂。

而季漣宸從浴室出來時,入目空蕩大牀顯得有些狼藉,昨夜的女人早已沒了蹤影。

本以爲會被那女人賴上,畢竟司空見慣,也就這麼估算,不想對方竟然不告而別,倒還真是出乎他預料。

季漣宸莫名起了些不悅,昨夜過得不錯,可這女人主動往上貼又一聲不吭的行徑,彷彿是把他視作了個工具。

另邊抵達醫院後文筱茹直奔文逸雲病房,那曾經爲了救她而臥牀成了植物人的哥哥恰好被搶救回來。

“媽!我來了,哥怎麼樣了?”

柳湘坐在一邊的等候椅上,頭髮稍有些蓬亂,看起來幾分憔悴,在聽到文筱茹時她側頭抬眼,夾帶着不滿道。

“現在纔來,你這親哥哥要是真有個三長兩短就都是你害的!”

文筱茹沒有反駁,當年文逸雲出事到底是爲了護她。

兩人沉默了片刻,醫生從裏往外走,文筱茹見了立馬上去詢問,“醫生,我哥哥他怎麼樣?”

白大褂不急不緩,“暫時脫離危險了,但他接下來需要立刻做個手術,不然這種情況還會頻繁發生,下一次會不會這麼順利很難說。”

“那就做!”

柳湘先行開口,文筱茹跟着點頭。

“但這個手術需要的費用有些大。”

接下來的預計醫藥費卻讓兩人愣了愣,待醫生走遠柳湘立馬推搡了一把文筱茹。

“愣着幹甚麼?還不快去弄錢?裏頭躺着的可是你親哥,你弄不到錢就去文家要!趕緊去!不然你就是想看逸雲死!”

文筱茹緊咬下脣,在腦海裏蒐羅一圈,始終沒想到能夠順利解決這一經濟問題的辦法,母親帶着厭惡斥責的催促讓她沒有辦法拒絕。

即便現下他們母女已經被趕出文家,但文筱茹明白,這回她只能再回去一趟。

“我知道了,我會去的。”

文筱茹捏着拳應下,隨即便轉身離去,透着股堅韌勁,相比去求人倒更像是去上戰場。

從醫院到文家的路上,她靠着的士的玻璃窗小憩了片刻。

短時間發生的事叫她連緩一口氣的機會都沒有,未過多久,文家大門出現在視線內。

文筱茹下車長長一聲嘆,將那些情緒收起,直挺着往裏進。

文家沒多少變化,叫她熟悉又陌生,從大門到大廳時她引來了不少視線。

然而此時此刻文老並不在家中,來“招待”她的是文琪愛,她的父親在外頭找的女人生的女兒。

“喲,甚麼風把你吹來了呀。”

那嬌小的女人衝她一嘲,囂張跋扈盡顯在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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