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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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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慌不忙地將自己打理好,白柒茉穿着一件米白色的及膝連衣裙拿着手包就出門了。

已經在醫院和家裏呆了快一個星期,白柒茉現真的是感覺外面哪都好,慢悠悠地邁着步子,她就沿着綠化帶一直朝前走 。

至於去赴宴她是一點都不急,李蘭是甚麼心思她大致也清楚,不是看她笑話就是再陷害她。反正也是沒存好心,自己那麼着急幹嘛,上趕着找虐嗎。

走在街頭,溫暖的風拂面而過。

海城總是四季如春,就連冬季都沒有多寒冷。

初夏的海城,枝頭草間都盤踞着熙熙攘攘的鮮花,最引人注目的就是最先一批開放的鳳凰木,遮天的樹冠盤踞在城市上空,這時節只要從城市上空鳥瞰,就會見到滿眼的紅。。

白柒茉微抬着臉,看着枝頭,陽光透過花枝間的間隙在她身上投印下斑斑點點的碎影,一陣風吹過,破碎的花瓣簇簇地落下枝頭,滿眼都是熙熙攘攘的金紅色,灑她滿身,連身影都在落花裏漸漸模糊。

偶爾路過的行人都別這一幕迷了眼睛。

呼吸着充斥着花香的空氣,包裏的手機突然響起來。

她在一棵鳳凰木下站定,然後拿出手機,上面的號碼是老爺子的,大致知道老爺子想問甚麼,白柒茉沒等他說話直接回道:“爺爺,李蘭約我出去。”

老爺子正在爲豔照門事件發愁,現在聽到李蘭這個名字的時候,他猛地皺了眉頭。

這個叫李蘭的姑娘他認識,甚至說很熟悉,李蘭小時候就喜歡盯在凌寒後面,她明裏暗裏解決了不少愛慕凌寒的女孩老爺子也是心知肚明,但是看在她年紀小並且沒鬧出大事的份上沒將她放在心上。

此時聽到李蘭約白柒茉出去,老爺子沉聲問道:“柒茉。你老實跟爺爺說,這次的事你知道多少?”

白柒茉靠着大樹將目光投向來往的行人身上,踮起腳尖輕輕踩着地上的花瓣淡淡地說:“知道不少。”

“是李蘭乾的。”

老爺子用了陳述句,顯然是已近認定是李蘭無疑,白柒茉也不驚訝,作爲海城上四家之首,即便是已經退居幕後,老爺子依舊能知道自己想知道的。

“是。”

又是一陣風吹過,早一批綻放的鳳凰花紛紛跌落枝頭,打着旋的金紅色花朵落在她的裙襬上,隨手掂起一朵放在眼前,上面細細的絨毛映着灑下的陽光,燦爛的耀眼。

老爺子沉默了一會說道:“你心裏有數就行了,有甚麼事就跟爺爺說。”

掛了電話,白柒茉靜靜地在樹下站了一會,轉身離開時,手中虛握着一朵鮮豔的花。

李蘭在咖啡店裏等了快一個小時,白柒茉才姍姍來遲。

看着滿身輕快的女人,她冷笑了一聲將手中的咖啡杯狠狠地摜在桌子上,一陣清脆的碰撞聲響起,杯中早已涼透的咖啡濺出來,在暖黃色的桌布上暈開一片深褐色的污漬。

看着坐在桌前的李蘭,白柒茉叫來侍應生又點了兩杯咖啡。

“不加糖,謝謝。”

她坐在李蘭對面勾起脣角微笑,尋常的一個笑容愣是讓李蘭在她臉上找出了諷刺。

她瞪着眼睛壓低嗓子惡狠狠地說:“白柒茉,聽說你之前一直在醫院,怎麼,終於有報應了!”

淡淡地瞥了她一眼,這時候侍應生端着咖啡過來了,並沒有看李蘭越來越難看的臉色,她夾起桌子上的貓爪棉花糖放了三顆在咖啡裏,然後眯着眼睛輕輕淺啜一口。

頓時苦澀伴着淡淡的香甜充斥了整個味蕾,讓人精神一振,連眼睛都清亮了不少。

這時她才又看了李蘭一眼不解地說道:“你說我們無親無故的,我爲甚麼感覺你一直在針對我呢?”

李蘭看着面前這張明明豔麗的不行卻因爲冷淡的表情生生壓下豔麗剩下冷豔的臉嫉妒地恨不得撕爛了這張臉。她不受控制地蜷着自己的手指卻又不小心碰到崩壞了指甲的傷口,瞬間疼得她憋紅了眼眶。

白柒茉不明所以地看着她,不明白只是問了一句話她怎麼就哭了,結果就見李蘭握着拳頭深吸一口氣又恢復了一副尖酸刻薄的嘴臉。

“你還真是太把自己當回事了,我爲甚麼要針對你!”

白柒茉沒有理會她的叫囂,細細地品味着自己的咖啡,終於等李蘭冷靜下來了她睨了李蘭一眼語氣沒有起伏地問道:“你找我來是有甚麼事?”

“我找你……”李蘭猛地頓住,突然想到自己的目的不由又是一陣氣悶,明明是自己叫她來的,結果現在主動權竟然還到了白柒茉手上,讓她怎麼不生氣!

不過是一個以色侍人的女人,看着白柒茉的臉她滿懷惡意地揣測,揣測這張臉被多少噁心的男人垂涎,揣測擁有這樣一張臉的白柒茉已經不乾淨,不知道爬上多少男人的牀。

想着想着她就順了氣,再看向白柒茉的眼神竟然還帶上了優越感,甚至還開始憐憫起白柒茉來。

白柒茉端着咖啡杯不明所以地看着自從自己問話就開始保持沉默並且表情越來越詭異的李蘭不知道她到底怎麼了。

不過她也沒說話,就靜靜地坐着,直到她一杯咖啡都喝完了,李蘭還沒回過神來,臉上甚至帶上了甜蜜的笑容,完全不知道她在想甚麼的白柒茉感覺有點噁心。

“李蘭。”

她聲音冷了幾分喚回了李蘭的神志。

“我很忙,明明沒有功夫和你在這耗着。”

說着,她放下手中的咖啡杯,將視線轉移到一旁的糕點上。

李蘭看着她用勺子切下一塊蛋糕放在嘴裏眼神閃了閃終於開口。

“這次叫你出來是想跟你說……”她看着白柒茉抬起的眼睛繼續說道:“離開凌寒哥哥。”

白柒茉含着嘴裏的勺子眼神奇異地盯着李蘭,彷彿她是個甚麼瀕臨絕種的珍稀物種,嚥下口中的蛋糕她失笑。

“李蘭,你就這麼肯定我會聽你的?”

“爲甚麼不呢,畢竟……你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

她眼睛黑沉沉地勾起嘴角輕笑,身上毫不掩飾的惡意看得白柒茉微微皺眉。

李蘭笑:“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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