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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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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呵呵,上輩子蕭昀寂便是這般對我的。

我白白受了冤屈、委屈,爲了所謂的名聲,也爲了蕭昀寂的前途,我一聲不吭。

換來的卻是變本加厲地污衊和陷害。

我冷眼看着這對當衆摟摟抱抱的狗男女,嘴角勾起一抹笑,“她故意伸腳絆我,害我沒站穩,我手中的茶這才潑在她臉上。這一切都是她自己作的,你衝我發甚麼火?”

蕭昀寂周身氣壓剎時變得更冷了,他明顯不相信我說的話,“不許你污衊柔兒。”

我脣角帶着譏諷,冷冷盯着蕭昀寂,“你這麼在乎你的救命恩人,不如以身相許,把她納進後院做個小妾,好喫好喝供着她,你也能報了這個救命之恩。”

蕭昀寂俊美如玉的臉頓時變得鐵青,“閉嘴。”

這場鬧劇,也就發生在瞬息之間。

周圍那些賓客看了一出好戲,覺得我這般對待自己夫君的救命恩人,簡直就是心狠手辣,紛紛指責我——

“世子夫人,這位姑娘是侯府的貴客,你怎能這樣對待她?難道定國公府的待客之道便是這般?”

“世子夫人不會是看到自己的夫君帶回來一個女子,嫉妒了罷。”

“身爲女子應該爲夫君分憂,而不是爭風喫醋,嫉妒心要不得啊。”

若是上輩子的我,爲了名聲,我會忍氣吞聲,面對衆人的指責也是一笑而過。

但我已經死過一次了。

名聲這種東西,我現在一點都不在乎。

活得自在纔是最重要的。

誰惹我,我噴誰。

我冷眼掃過面前這一大羣人,“在別人家對別人指指點點,你們就很有教養了嗎?!”

“若你們夫君帶回來一個小妾,你們能心胸寬厚對待人家嗎?”

“自己做不到,別在我面前嗶嗶!”

衆人頓時噎住。

最後,我的視線定格在蕭昀寂臉上,“眼瞎又愚蠢的東西。”

蕭昀寂已經讓人取來被冷水浸潤過的手帕,他溫柔擦拭林婉柔被熱水燙過的地方。

他聽到我的話,怒氣噌噌噌往上漲。

林婉柔臉上火辣辣的疼,一片通紅,即便被冷帕子擦拭過了,依舊痛得厲害。

她委屈掉着眼淚,看起來柔弱悽慘。

蕭昀寂更加生氣了,冰冷的視線落在我臉上,“傅九傾,這就是你爭寵的戲碼?未免太過歹毒!”

我啜了一聲:“你不要自作多情,這是病。”

我與蕭昀寂是青梅竹馬,互許終身,約定好了要一輩子在一起。

可我嫁給蕭昀寂不久,他便帶兵出征了。

我在侯府獨守空房三年,我努力做一個賢妻良母,在內宅孝順長輩。

我期盼他早日回來。

再次見面,他竟然帶了一個救命恩人回來。

打着救命恩人的旗號,做着白月光的事。

我無語至極。

蕭昀寂性子清冷,待人疏離。

我知曉他就是這樣的性子,他回來之後待我沒有以前那麼好了,但我一顆心被愛情矇蔽,不肯相信他會變心。

我拼命對他好,想捂熱他那顆冰冷的心,想讓他看到我的好,想讓他與我做一對恩愛夫妻。

但,一切皆是我的奢望。

而我奢望的一切,林婉柔輕而易舉便得到了。

蕭昀寂對她溫柔體貼,無條件信任,甘願爲她做任何事。

爲了她,他屢次三番吼我,踐踏我。

似乎忘記了曾經對我許下一生一世的諾言。

這輩子,我不會再把心神放在一個眼瞎的男人身上。

林婉柔靠在蕭昀寂懷裏,雙手緊緊攥着蕭昀寂的衣袖。

她委委屈屈的聲音傳出來,“傅姐姐,你爲何要這般羞辱我?我跟隨寂哥哥回來,不是爲了讓你羞辱的,我也不會做寂哥哥的小妾。”

蕭昀寂摟着林婉柔,冰冷的視線落在我身上,語氣帶着絲絲縷縷的寒意,“柔兒是我的救命恩人,她孤身一人,是我爲了報恩,主動提出帶她回來的,你爲何心胸狹小到容不下一個柔弱的女子?”

人天生就會同情弱者,其他人看到林婉柔被我欺負得那麼慘,紛紛站在她那邊指責我。

我聽着他們一字一句,冷笑連連,“蕭昀寂,你們兩人當衆摟摟抱抱,不成體統,說你們沒發生過甚麼,我是不信的。”

我眼眸一轉,看向林婉柔,“你不想做小妾,難道還想做侯府的世子夫人不成?”

“你想讓我堂堂定國公府的嫡長女被迫下堂給你讓位?”

其他人久居內宅,都不是傻子,

他們聽到我的話,也很快反應過來,看向林婉柔的眼神頓時變了,意味深長掃過蕭昀寂。

林婉柔身子一抖,連忙推開蕭昀寂,慌忙從他懷中退出來,身子搖搖晃晃。

她努力讓自己站穩,右手捂着被燙紅的臉,淚眼汪汪看着我,“傅姐姐,同爲女人,你何苦爲難我,我從來沒有想過這些事,你不應該惡意揣測我。”

她無聲流淚,哭得梨花帶雨。

見者爲之心疼。

蕭昀寂心疼壞了,看向我的眼神帶着刀子,像是要一刀一刀把我的皮肉割下來。

我毫無畏懼,主打一個發瘋,“要我說,你們已經有了肌膚之親,蕭昀寂你還是把人家抬進後院做個姨娘吧,免得你的救命恩人被人指指點點。她跟你有了肢體接觸,正經人家恐怕都不會娶她進門了。”

小妾就是半個奴僕,把林婉柔弄進來,以後還不是任我搓圓捏扁?

蕭昀寂方纔太過擔心林婉柔,忘了這些禮節纔會抱住她安慰,此時聽到我的話,反應過來,不敢距離林婉柔太近。

蕭昀寂看着我,俊臉鐵青。

還不等他說甚麼呵斥我的話。

恰巧這時蕭老夫人聽到這邊鬧出了醜聞,趕緊過來,面帶歉意送走賓客。

旋即,侯府所有人齊聚花廳。

鎮北侯府沒有分家,除了侯爺這一房,還有二房、三房的人,廳堂足夠大,一羣人聚在一起也不擁擠。

蕭老夫人坐在主位,兩鬢斑白,雙眼卻依舊透着精明。

她視線冰冷掃過林婉柔,最後落到我臉上。

蕭老夫人冷聲道:“傾兒,你身爲侯府世子夫人,負責接待賓客,你以前從未出過差錯,我才把這個重任交給你,可你今天竟然不顧臉面在大庭廣衆之下鬧事,你是故意不讓我這個老婆子過一個愉快的生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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