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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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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沈卿,你胡說甚麼!明明是你自己不守婦道跟人私通,幹眠兒何事?”

徐硯池將陸眠護在身後,臉上的嫌惡不加掩飾。

陸眠一臉泫然欲泣,“硯池哥哥,眠兒沒有,夫人是護國公府的小姐,侯府的夫人,眠兒哪裏能害得了夫人?”

說着又“撲通”一聲跪下,“夫人,眠兒知道自己的存在礙了夫人的眼,可是眠兒和硯池哥哥真的是兩情相悅,而且已經有了硯池哥哥的骨肉,夫人怎麼懲罰眠兒都不要緊,但求夫人不要傷害我的孩子!”

徐硯池拉着她的胳膊,“眠兒,你起來,你跪她做甚麼?她也配!”

陸眠臉上滿是淚痕,楚楚可憐地搖頭,“不,硯池哥哥,是我對不起夫人,你幫我和夫人說說話,讓她原諒我好不好?”

沈卿:“???”

醜拒!

“逐星。”

逐星聽到之後,從袖子裏掏出幾張紙,沈卿一把摔在徐硯池臉上,“是不是我胡說,侯爺自己看吧!”

徐硯池下意識拿着看了看,這一看,卻是震驚了,

那張紙上面,詳細記錄了他和陸眠是怎麼安排男人,又買通了沈卿的丫鬟捲簾在她茶水裏下藥,讓她被人玷污,然後又讓人把徐硯池引過去的全部過程,還有供詞和手印。

“你......”

徐硯池剛想說她這是僞造的,她怎麼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裏拿到這些,腦子裏忽然想起那聲警告來,若是沈卿那個真正的姦夫,如果他不僅有這個能力,還願意幫助沈卿的話......

那事情,可就不好辦了。

徐硯池當即臉色鐵青地撕了那張紙,“這是誣衊,我堂堂侯爵,怎麼可能會做出這種事情!”

沈卿道:“是不是誣衊,讓大理寺查一查不就知道了,大理寺的諸位大人火眼金睛,定然能查出紙上所寫是真是假。”

“哦,對了侯爺,這紙我還多得很,您要是喜歡撕,回府之後可以撕個夠。”

徐硯池臉色是從未有過的難看,他聲音壓低,“沈卿,你要是敢去大理寺,咱們都得玩完!”

沈卿臉上劃過一抹糾結,似是被他這話給嚇住了,“不去也行,不過我現在要回府了,侯爺是要跟我一起回去呢,還是在這繼續陪着您的外室跟私生子呢?”

沈卿說話的時候,眼神在陸眠的肚子上流連,還刻意加重了“外室”和“私生子”的字眼,陸眠的眼圈當即就紅了。

徐硯池咬牙,“我跟你一起回去。”

沈卿勾脣,“馬車就在外面,侯爺請吧。”

徐硯池拂袖走了出去,然後跟沈卿一前一後上了馬車。

上了車,徐硯池就原形畢露,“沈卿,那姦夫是你自己勾搭上的,一會兒回去我可不會幫你遮掩!”

沈卿也沒生氣,而是淡淡地說道:“我沒想到侯爺膽子還真是大,連當今S上都敢罵。”

“你在胡說甚麼?我甚麼時候......”

徐硯池神色一滯,看向沈卿,“你......”

沈卿直棱棱地跟他對視。

“你瘋了!”

徐硯池怎麼也沒想到,沈卿的姦夫,竟然會是九五之尊!

沈卿一笑,“這還得多虧了侯爺跟侯爺的心上人佈局纔是。”

徐硯池氣笑了,“你不要以爲跟那位有了甚麼就能飛上枝頭變鳳凰了,那位不是你能染指的,你要是執迷不悟,到時候可別怪我沒告訴你!”

沈卿睨了他一眼,“陛下天人之姿,又是萬人之上,我就算跟他睡一晚也好過跟你一輩子,你最好在人前對我好點,要是我丟了臉,你跟你那個心上人也休想有一天的寧日!”

“你!”

徐硯池說着就要對沈卿動手,但是卻被逐星擰了手臂,動彈不得。

逐星神色森冷,“侯爺,對自己的夫人動手,可不是甚麼體面的人能做得出來的事情。”

徐硯池怒不可遏,他沒想到沈卿身邊一個丫鬟竟然敢對他動手!

“本侯在跟自己的夫人說話,你一個丫鬟杵在這做甚麼,真是沒有半點規矩!”

他整治不了沈卿,難道還整治不了一個丫鬟不成?

卻不想沈卿道:“逐星是陛下的人,我可使喚不了。”

徐硯池當即就啞火了。

沈卿將他的神色盡收眼底,在心裏罵了一句,

“慫包!”

之前他來國公府的時候她還覺得他謙恭有禮,可堪爲配,不想卻是看走眼了。

兩人說話的時候,馬車已經到了廣平侯府,下車之前,徐硯池還低聲警告她:“一會兒別亂說話,否則我可不會幫你!”

沈卿翻了個白眼,沒理他,自己扶着逐星的手下車。

看到徐硯池和沈卿一起回來,門房愣了一下,趕緊進去通報,“侯爺和夫人回來了!”

沈卿到的時候,侯府的人基本已經到齊了,老夫人坐在首位,面色不豫,後面一個年輕女子在給她捶背。

見她進來,老夫人狠狠地將茶盞磕在桌子上。

“沈氏,還不跪下!”

沈卿一臉無辜,“母親,您這一大早怎麼就動這麼大的肝火?我犯了甚麼錯,值得您不問一句就讓我當着這麼多人的面跪下?”

“你做出這樣的醜事,竟然還不知罪!我家要是有你這樣的兒媳,我都要羞愧而死了。”說話的是徐硯池的二嬸,葛氏,平時沒少藉着自己長輩的身份刁難她。

“就是啊,池兒媳婦,”坐在下首,長着一雙精明的三角眼的婦人幫腔,“你做出這樣的事情,還是快快向你母親認了錯,大嫂向來和善,不會重罰的。”

這次說話的是徐硯池的三嬸,邢氏,是個表面和善,心機深沉的笑面虎,看着是在幫她說話,實則暗地裏沒少給她下軟刀子。

前世就是這樣,三個人輪流給她施壓,她本就覺得對不起侯府,直接就認了罪名,卻險些被動了家法,要不是他們顧忌着護國公府,她怕是要被打個半死。

沈卿的目光緩緩在三個人身上轉了一圈,一臉茫然,“母親,二嬸三嬸,你們在說甚麼,我怎麼聽不懂?我做錯甚麼了,還請諸位長輩明示。”

老夫人重重地哼了一聲,

“身爲一府主母,竟然夜不歸宿,做出如此不守婦道之事,你竟然還有臉來問爲甚麼!”

沈卿看着二嬸三嬸那幸災樂禍的表情,就知道昨夜的事情她們都已經知道了,索性也不裝了。

“既然母親已經知道了,就也該知道我是被人陷害的,況且若不是侯爺將我一個人丟下,又怎會被歹人鑽了空子?”

老夫人重重拍桌子,“不知廉恥!”

這時,突然傳出一道嬌笑聲,一個娉娉嫋嫋的身影走上前來,溫溫柔柔地說道:“嬋兒沒讀過甚麼書,卻也知道女子不可隨意拋頭露面的道理,表嫂或許,是得罪了甚麼人也未可知呢。”

沈卿袖下的拳頭捏得緊緊的,她爲侯府奔波,到她們這裏卻變成了不安於室?

沈卿面無表情地看過去,“你是何人?”

江嬋臉色一僵,訕訕說道:“老夫人是嬋兒的姑母。”

“哦,原來是表妹啊,不知我們一家人的事情,表妹在這裏做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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