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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第二章 巾幗不讓鬚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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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葉輝煌的辦公室後,戴笠終於忍不住大笑起來。

“沈醉啊,你現在知道甚麼叫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了吧?”

“我剛纔看你那臉色也不比這茶渣的顏色好看啊。”賈金蘭也在一旁打趣道。

“我算是醜媳婦不出門——丟到家了,不過如果不是我的試探,戴老闆你又怎麼知道他的實力呢?”沈醉只好如此安慰自己

“你這話說的有理,不久以後,黨國就會出現這麼一位令敵人聞風喪膽的神槍手,我們必須將這把尖刀插到敵人的心臟上!”戴笠說。

“六老闆你這是抬舉他了,我看他也只能跑跑腿,哪能跟你身邊的幾位比啊。”葉輝煌不會錯過任何溜鬚拍馬的機會,即使這樣的馬屁不但可能收不到他想要的結果,反而會被它燻到在地,可是他還是那麼的“盡職盡責”

戴笠已經重新坐到了辦公椅上,拿着那份名單仔細審視着。

“這個李麗娜應該是一位女娃吧?”

“嗯,沒錯。”

“一個女娃居然也能有這樣的成績,真是難得難得。”

“嗯?這裏怎麼會有一個記過處分?這是甚麼情況?”戴笠問。

“哦,這事說起來還是有點意思,它可要從剛剛入學那會講起……”

剛開學那天,蔣委員長主持完入學典禮以後,學生紛紛湧入食堂。李麗娜也在其中。因爲是剛開學,所以這食堂的飯菜都比較好,於是大家都爭着想打到一份可口的飯菜。事端也是在這時造成的。其中一個叫餘得水的男生,他怕自己輪不到,又見在他前面站的只是一個女生,於是他便覺得有機可乘。趁李麗娜與其他人聊天的時候,他快速插到李麗娜的面前,等李麗娜回過頭時,她才發現眼前的這個男生並不是之前的那人。於是她說:“同學你插隊了。”

那個餘得水還真以爲能像他名字一樣如魚得水,仗着自己的是男生,他硬是蠻不講理說:“你哪隻眼睛看見我插隊了?”

李麗娜豈肯就此罷休,接下來自然與其據理力爭,可是餘得水絲毫沒有退出的意思,李麗娜最終按耐不住一拳就將餘得水打趴在地,與此同時還將前面的幾個男生推到在地,這下食堂裏可就變得熱鬧了。

“這誰啊?怎麼跟個男人婆一樣?”

“就是,瞎眼了你?”

而在地上爬起來的餘得水更是覺得顏面掃地,破口大罵:“媽的,你居然打我,看我怎麼收拾你!”說着他就衝上去扇李麗娜的耳光。結果他的手還沒有落到她的臉上,他的**就已經受到李麗娜的狠狠一腳,餘得水瞬間護襠在地來回滾打。這時旁邊的男生看了自是有點打抱不平,那屬於男人的尊嚴瞬間被李麗娜的一腳踢飛,如果不給她點顏色看,那真是天理不容。說着幾個男生摩拳擦掌的圍了上去,幾個害怕的女生自是好言相勸,可是於事無補,她們心想李麗娜只能自認倒黴了。可沒想到,李麗娜的一個後掃腿後變金雞獨立起身又一個旋風腿,就這樣,那幾個男生應聲倒下。這一幕驚呆了在場的所有人。大家正想着這件事該如何瞭解的時候,葉輝煌來了。最後葉輝煌把這次鬧事的學生統統給了一個記過處分。

“事情的原委就是這樣的。”

“還真是巾幗不讓鬚眉啊。”聽了葉輝煌的講述,戴笠不禁讚道。

“誰說不是,後面我讓人去調查,原來李麗娜家之前是開武館的,因爲沒有男孩的緣故,所以從小她父親就把她當小子樣,後來因爲得罪了吳佩孚手下的一名親信,所以慘遭滅門,她恰好那天不在家才逃過了一劫,之後無路可走才找到她父親舊友,託人來到了黃埔軍校。”

“哦?生世還不簡單啊,我就是喜歡這種有故事的人,這樣的人能成大事。”

“六老闆識人無數,我想自然錯不了。”

被稱爲“東方巴黎”的上海依舊是歌聲滔滔。滿街來竄的黃包車伕正不停的奔波,偶爾在百樂門前駐足一會,哪怕是瞧一眼裏面的燈紅酒綠,他們就已經感到莫大的知足。正所謂“商女不知亡國恨”,猛烈的炮聲依舊遮掩不住舞女們甜美的歌聲,正是因爲她們的存在才製造了一副世界和平的假象。無數的富一代富二代正在圓池邊摟着舞女纖細的腰肢,偶爾也摸捏一把堅挺的臀部,歌聲與放浪聲充斥着整座舞廳,厚重的胭脂花粉味將外面的血腥味死死壓在了底下。這樣的生活就像牆上的時鐘,一圈又一圈的重複着,不知到甚麼時候它才能夠停止。

一位身披呢大衣,手拿文明棍的紳士人物正邁入這人間的天堂。緊隨其後的是兩個緊繃着臉的保鏢,看這陣勢估計來頭不小。只見這個男子環視了一下舞廳周圍,最後選擇在一個貴賓位置坐下。自然的二郎腿一翹,右手往後擺,食指與中指略微張開,後面的保鏢立刻就遞了只雪茄過去,隨即另一位將它點燃。沒過一會,大堂經理就走了過來。

“呦,這不是李公子嗎?今天怎麼這麼大的雅興跑到這來消遣來了?”

“怎麼?不歡迎?”李昭顯趾高氣揚地說。

“瞧你說的,我們這能有您的照顧,那是我們這的榮幸,我們雙手歡迎還來不及呢?要不要給你找個舞伴?”

此時的李昭顯眼珠子正往對面的一位美麗女郎飛去,他對大堂經理招招手說:“對面那女的是甚麼來頭?”

大堂經理順着李昭顯指的方向看去,只見對面的女子一頭捲髮,緊身的旗袍將前面的兩個寶貝勒得格外誘人,修長的腿正在旗袍間若隱若現,今天已經是她來的第四天了。

“哦,她啊,不知道,我也是最近才發現她的,每次一來她就坐在那個位置,點了一杯紅酒既不與人聊天也不跳舞,好像是在等甚麼人似的。”

李昭顯聽了正和他的口味,這樣的極品要是錯過了那真是罪過。他向經理要了一瓶最貴的威士忌,之後走到了那位女郎的面前。

“這位小姐不知這個位置可有人?”李昭顯指着女郎旁邊的一個位置說。

“請!”女郎並不介意李昭顯的突然來訪。

“這麼優美的旋律,小姐怎麼卻在這獨自飲酒呢?”

女郎端起酒杯,透過杯中的酒向燈光處望去。

“再美的旋律如果沒有稱心的舞伴它也只能成爲一種享受的聲音。”

“哦?這麼說小姐不是在等甚麼人嘍?”

“等人?我有說過嗎?”

“那好,不知小姐可否賞臉與在下共舞一曲?”說着李昭顯伸出了右手等待女郎的回應。

最終他們在一首《夜來香》的伴唱中結束了這愉快的時光。

“你跳的很好,真是好久沒有遇上你這麼好的舞伴了。“

這麼簡短的幾句讚美早就將李昭顯迷得七葷八素,無法自拔。

“謝謝,小姐的舞步也十分優美,真是回味無窮啊。”

“好了,很高興認識您,改天再見吧,我要走了。”女郎說。

“怎麼這麼快就要走,你住哪裏?我送你吧?”

“這個不太合適吧?”

“這有甚麼不合適的,你我雖萍水相逢,可是我卻覺得相見恨晚,我想你應該也是這樣認爲的吧?”

“是的。”女郎極其嫵媚道。

“那不就得了,走吧,我送你。”

李昭顯剛要離開,他的兩個保鏢就立馬跟上,女郎驚慌的看着他們,這使得李昭顯大感不爽。

“你們都回去吧。”

“可是老爺吩咐過,我們一刻也不能離開。”其中一保鏢說。

在佳人面前如果連點威嚴都沒有對於男人而言除了性無能外是最爲恥辱的一種表現。

“難道我說的話你們就可以不聽了,信不信我立馬就可以讓你們在我面前消失。”說着還不時向那女郎飛眼,似乎在炫耀着他剛纔的男人剛性。

兩個保鏢無奈之下還是暫時妥協了,不過他們在李昭顯離開舞廳之後,立馬就打電話給李昭顯的父親李雄,隨即他們也暗暗跟上了李昭顯開的雪佛蘭。

剛將那女郎送到家,李昭顯就已經按耐不住,一把就從後面抱住她,急促的呼吸聲將他的飢渴暴漏無疑。

“你這是幹甚麼?”僅僅只是嘴巴里輕聲叫着,身子卻沒有絲毫反抗的意思,等到李昭顯脫下褲子就要大顯神威的時候,那女郎突然轉身一把將他摁倒在地,力氣之大足以將他的手臂折斷。此刻的李昭顯自然還矇在鼓裏,還以爲是自己的粗暴弄疼了她。

“哎呦,你輕點,我剛纔是不是弄疼你了?我下次一定注意,你快放手。”

“你這個蠢貨!”突然一句日語鑽進了李昭顯的耳朵,李昭顯先是一驚,隨即他就認爲是自己聽錯了,他還嬉皮笑臉的說:“你剛纔說甚麼?”

“混蛋!”女郎一個高抬腿就將李昭顯踢翻在地,李昭顯這才魂魄俱散,原來自己是落到日本間諜手裏了。

“你是日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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