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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護花使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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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護花使者

‘呲——’的一聲噴氣聲,車門關上。

要變形的身體一瞬間又舒展些,雖然還是擠,不過沒那麼不能忍受。

公交車啓動,乘客隨着車子不平穩的速度搖搖晃晃。

江陵風想起老者的話,他說他不走,雨不會下,還說喝了酒可以帶來好運。

不知道他的話真假,假如是真的,那麼老爺子已經離開了。至於喝了這酒能不能帶來好運,驗證了才知道。

江陵風笑着苦澀搖搖頭,窮人算命富人燒香,人到山窮水盡的時候總是期望奇蹟的出現,現在的自己好像就是這種情況。

也許,這就是彩票站長盛不衰的原因,每個人都希望奇蹟降臨在自己頭上,擺脫苦不堪言的生活一夜暴富。

嗯?!

江陵風感覺下面有異動,面前是一個三十多少歲的大姐,從紮起的秀髮和僅能看到兩指寬的側臉判斷是有六分姿色,晰白的耳朵帶着銀色耳墜微微晃動,身材很是丰韻。

她隨着車子一顛一減速一加速的晃動瞬間就會有意無意的蹭下。

江陵風不得不承認,她臀部很飽滿。這一刻,想起了一首歌《我不能控制我自己》。

如果說男人在公交車上猥瑣稱爲鹹豬手,那女的又稱爲甚麼?大豬蹄子?

不行,這娘們再蹭一會就噴了。如果被一些沒腦子見義勇爲的人看到高高鼓起,不分是非對錯給自己扣上鹹豬手的罵名,這娘們肯定不會說她是主動的,遭殃的還是自己。再拉進所裏喝茶,一世英名盡毀了。

江陵風一點一點轉動,轉向車子前行的方向。面對面的大叔滿臉胡茬還泛着油光,口氣有點重。

江陵風又一點一點的轉動,一股清新的氣息鋪來,精神一震眼前一亮。

一女孩大約十八九歲的樣子,秀髮垂肩含羞低着頭,眼眉清秀的無以復加,耳根泛紅。

害羞?擠個公交車還害羞?

江陵風下面已經放鬆下來,沒有感覺自己有甚麼異樣啊?

女孩低着的頭抬起些,翻眼看了看江陵風,又低落下去雙手緊握護在身前,想在擁擠的車廂裏保留一些安全空間。

女孩身後坐着一個灰白色頭髮的奶奶,側後是一個抓着扶手因爲擁擠而一臉無奈的阿姨。

除了江陵風自己,距離她最近的就是鬍子拉碴油光滿面的大叔,而且大叔和她側面相對。

江凌峯看出女孩似乎帶着求助的眼神,他明白了怎麼回事兒。

尼瑪的鹹豬手!

江凌峯最厭惡的就是摧花手。

網上始終能看到一些披着仁義道德爲人師表外衣的色棍,對未成年的學生做些最低俗卑劣無恥的事。更讓人費解的是報道出來一個又報道出來一個,似乎像學海無涯一樣沒有止境。不知道是不是法制抑制不住這股邪惡的黑流,甚至懷疑有些心裏邪惡隱而不發的師表色棍看到報道後模仿。

這些人不知道能教出甚麼樣的學生來,但肯定的是他們變態扭曲的心理滿足後,給小女孩帶來多大的心理傷害。也許多年之後,這個噩夢烙印還在心裏,每當想起就會寒芒在背痛苦一生。

對於這些人,應該送到食人族,剁吧剁吧煮熟吃了。要是嫌麻煩直接剁吧剁吧煮熟餵狗得了。

這個鹹豬手大叔不知道是不是當年師從色棍,不單口氣重,還特麼的越看越猥瑣。

心想是不是自己跟他換個位置,鹹豬手遇到大豬蹄子會出現甚麼樣的戲劇。

江陵風禮貌的咧開嘴露出兩排白牙,商量道:“大叔,您是不是要下車了,我給您騰個位置?”

江陵風想着,他跟大叔換位置的瞬間,乘客肯定往裏擠,他趁勢把這個像細雨中靜靜綻放一樣的清純女孩跟他隔開。

護花使者當然要做,在自己面前摧花想都別想!

“不下車,不換!”猥瑣大叔頭一撇不悅拒接道。

哼!你大爺的不換就不換,再敢跟動手試試!

江陵風視線時不時的撇向女孩和猥瑣大叔之間的位置,反正女孩用手臂撐開一道不太寬的安全空間,要是有異動,他第一時間能發現。

江陵風抱着業務包和酒葫蘆故意擠着猥瑣大叔讓他一點點的遠離女孩,女孩也感受到江陵風在保護她,時而翻起眼以甜美的笑容感謝。

兩人默契的沉默着,江陵風如沐春風,做護花使者的感覺真美妙。

‘呲——’

公交車差點追尾急剎,車廂的人往前傾倒。

江陵風身體一踉蹌,女孩站不穩,生怕碰到猥瑣大叔撲到了江陵風的懷裏。

女孩‘啊’一聲,驚恐看着猥瑣大叔。

中年大叔猥瑣一笑,不屑的從江陵風臉上一掃而過。

剛纔他趁機出手,雖然女孩有防備打開他的手,也滿足了些變態的心理。女子指責他又怎麼樣,車廂擁擠,肢體接觸不是正常?

‘啊!’

江陵風也大叫一聲,特麼的誰掐我屁股!

之前跟江陵風親密接觸的大姐聽到江陵風要給猥瑣大叔換位置,心裏有點氣惱。都給你蹭了,得了便宜還賣乖,還要讓猥瑣男來佔便宜。這傢伙真是一肚子壞水兒,於是趁着混亂狠狠掐了下他的屁股。

車子平穩後,女孩從江陵風懷裏站直,厭惡的看着猥瑣大叔,像是把剛纔趴在江陵風懷裏的事給忘了,沒有顯得羞澀。

江陵風不知道那大豬蹄子大姐掐他,也沒在意。

他聽到女孩一聲尖叫切對猥瑣大叔一臉厭惡,肯定猥瑣大叔又對他護的花趁機揩油了。

低頭看着準他白色穿成灰黑色滿是油漬的運動鞋,抬起腳狠狠踩下,又轉動腳跟使勁磨。

“啊——”

猥瑣大叔鬼哭狼嚎,疼的倒吸冷氣。猛的撞開江陵風,趁機把腳抽出。

“特麼的你找死!爲甚麼踩我!”猥瑣大叔面露兇相,眼睛噴火吼道。

江陵風總不能把他猥褻女孩的事說出來,誰掐他屁股他不知道,不過可以作爲一個藉口。

“誰讓你特麼的掐我屁股!”

江陵風憤怒的吼聲比猥瑣大叔還要高出許多分貝,像是要一個純情處男被人玷污了,要把心裏的憤怒和屈辱爆發出來,來博取全車人的同情。

全車人同時看來,震驚的看着猥瑣大叔。

‘噗嗤!’

跟江陵風接觸過的大姐忍不住笑出聲,感覺暴露了又立即繃住不笑。

江陵風心裏一動,原來是這娘們報復啊!可現在也只能讓這猥瑣大叔背鍋了,要不然自己怎麼下臺?

“誰特麼的掐你屁股了?你看到了?”面對全車人的指指點點,猥瑣大叔有點站不住了。

“誰特麼的看到我踩你腳了?要不要我把褲子脫了?沒有痕跡我讓你再掐一遍!”

玩橫的,這個鍋你丫背定了,要不是怕女孩面子過不去,直接送所裏去。

“噗!哈哈哈!”罪魁禍首大姐忍不住笑出聲,捂着嘴巴笑的肩膀顫抖。

“呃——,注意啊,注意,公交車上班不要鬧事。”沒有對女乘客做出不軌舉動,司機沒有干涉,只是警告性的提醒。

此時,車廂裏不單對猥瑣大叔的指指點點,而且還對江陵風發起了同情援助,對社會的不良風氣嚴重譴責。江陵風人長的陽光清秀,無論是少女少婦阿姨大媽都對他極爲同情,對猥瑣大叔更是氣憤!

“這人看着就不像好人,沒想到連帥哥都不放過!”

“就是,現在壞人多,連長的好看的男生出門都不安全。”

“這後生長看着就是順眼,也實誠,沒這事人家能誣陷你?”一個大媽扶了下眼鏡,像是自己的孫女婿被欺負了一樣,完全是護犢子的態度。

.....

車廂內一句接着一句對猥瑣大叔發起了譴責性攻擊。

猥瑣大叔面對全車人的指責氣的臉漲紅髮紫,實誠?這傢伙實誠?特麼的就是顛倒是非!想辯駁又重重嚥下。

女孩背後的老奶奶站起,憤怒的看着猥瑣男道:“我早就看這人不是好人,閨女把位置還給你,別讓這人的手不乾淨。”

女孩執意道:“奶奶您坐吧,我很快就到了。”

老奶奶執意起身,把江陵風拉後些,道:“娃,你也往後站些,我一把年紀了甚麼年代都過了,就是現在的人越來越不像話!”

老奶奶一身正氣,一副捨我其誰的豪氣要面對社會邪惡之氣。

猥瑣大叔惡狠狠的盯着江陵風,真是狠的牙根癢癢,恨不得把江陵風摁倒狠揍一頓。

江陵風面色平靜,眼神毫不躲避猥瑣大叔噴火眼睛給他的精神攻擊。就讓你的猥瑣宣佈出來,你丫還能怎滴?

“江水站到了…”

公交車到站,語音提醒響起。

一些乘客下車,車廂寬鬆了許多。

司機悠悠道:“那個…,掐別人屁股的,你也下車吧,再鬧下去我就要報警了。”

猥瑣大叔猶豫下實在是咽不下這口氣,惡狠狠的盯着江陵風道:“別讓我見到你小子!”

“嘿,怎麼說話吶!現在是法制社會,做了壞事還有理了?!”

老奶奶擔憂猥瑣大叔還真會對江陵風做出危險的舉動,直到猥瑣大叔倉皇下車逃離她還在指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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