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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復更感想+一段沒想好書名的小說開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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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終於重新更新,雖然昨天顯示收入只有兩塊錢,但我仍然看見了有四十七人購買了我剛剛更新的這個章節,由於先前的日子訂閱數都是0,所以我可以認爲小說的固定訂閱數目前已經有四十七人。

說實話我很感動,因爲很久以來都沒有大鐳兄以外的其他讀者的反饋,我也不知道這本書到底寫成甚麼樣,是好是壞我也並不清楚。

我也是寫了這本書以後才知道鐵血網的流量已經大不如前——畢竟這本書的觀衆比我預想的要少得多。

我依稀記得上本寫得稀爛的小說都還起碼有200多人的固定訂閱。

不管怎麼說,還是要謝謝各位讀者的支持,至少還把這本書留在了訂閱單上。

這本書不會太監的,第二篇寫完的話,這本書可能纔算完成了四分之一,只希望在這本書繼續往下寫的過程中,能有更多讀者訂閱這本小說。

畢竟人,還是要喫飯的嘛,總不可能用愛發電。

下面附帶一章新書的草稿,暫時還沒想好書名,大夥們有興趣可以評價一下感覺如何。

1991年,12月24日。

全身緊裹着的黑衣男子站在克里姆林宮宮牆下一動不動。

在莫斯科一年最冷的一段時間裏,他並沒有呆在溫暖的屋子裏休息。

黑衣男子在伸手不見五指的深夜把自己暴露在風雪之中饒有興致的瞻仰着幾十米外的列寧銅像——這座銅像足足有十米高,原本是站在黑色大理石的底座上,但由於積雪太深,大理石的底座已經被徹底掩埋了起來,這些日子裏,也並沒有人去爲它清掃。

他的手指向前方,似乎是在指引着他的追隨者們革命的方向。

“這個國家不知道還有沒有人在以後會來瞻仰你的雕像。”

黑衣男子熟練的從大衣的口袋裏掏出了煙盒。

打火機在這個溫度下已經無法正常使用,因爲裏面的煤油已經凝固了,他只能無奈的拿出備用的火柴一次次打起火來,卻每一次都被凌冽的大風所吹滅。

“這個打火機使用的是航空煤油,別用你的火柴了。”身側響起了另一個人的聲音。

他的俄語非常正宗,聽起來跟莫斯科的市民們別無二致,甚至要更加有些味道。

與黑衣男子一樣,他全身也被各種衣物緊緊的包裹着,但他看起來比黑衣男子顯得更加臃腫一些——甚至可以說是微微發福,但他的聲音裏聽不出任何蒼老的跡象。

接過了打火機點燃了香菸以後,黑衣男子才悠悠開口。

“一號有甚麼新的指令。”

“這裏不宜談論,先回到住所裏再說。”

黑衣男子沒有再多說話,便跟隨着另一個人沿着莫斯科河一路向西南方向前行。

克里姆林宮早已經沒有了森嚴的戒備,軍隊已經不再聽從克里姆林宮的調遣了,只有門口還有兩名帽檐上積滿了雪花的戰士仍然在站崗着,他們凝視着面前的廣場,在風雪中矗立不動,他們的眼神表面上看起來堅定無比,但黑衣男子看得出來,他們的瞳孔裏充滿了迷茫。

在橋頭停放着一輛莫斯科人牌的小轎車,在短短十幾分鐘的停靠以後它就已經要被暴雪所淹沒,倘若再遠一些甚至沒有辦法發現它的存在。

黑衣男子嫺熟的拉開了車門然後進入其中。

在數分鐘的預熱以後這輛汽車才得以發動,在此期間沒有任何一個人說話。

“這一次接頭的暗號也不叫了,是不是有甚麼緊急情況。”黑衣男子脫下了帽子。

他說着一口流利的中文,在車裏,它面部的輪廓才顯露了出來。

他的面孔中看不出來有任何一點俄羅斯人種的特徵,也不像是其它的少數民族。

他是一個純正的中國人。

“一號給我們傳遞了消息,這幾天之內,蘇聯便會徹底不復存在,正如你所看見的,現在整個莫斯科市的生活秩序已經基本停擺,加油站都已經兩三天沒有辦法加油了。”

司機的嘴角邊伴隨着說話聲正吐出一絲絲白霧。

“這個偉大的國家,竟然落到這分田地,真是令人唏噓。”黑衣男子感嘆了一番,緊接着便直入主題,“所以,我們的任務是甚麼。”

“請先讓我介紹一些東西吧,在那之前我們需要先了解一些最基本的情況。”司機說。

黑衣男子不再發問,只是靜靜的擦去熊皮帽上的雪花。

“蘇聯軍方在在近十年展開了多個關於大腦的研究,這一點我們的情報機構早在數年前就已經關注到了,但我們一直沒有辦法獲得到他們的研究進度,也沒有辦法搞清楚他們的研究方向,但就在半個月之前,因爲研究項目的停擺,已經有多個蘇聯相關科研人員與我們取得了聯繫,我們也終於有機會窺探到這個項目的全貌。”

“蘇聯人將集成電路應用在了大腦裏,在將芯片植入大腦中以後,它通過使用者個人的大腦的計算能力,來獲得我們可以稱之爲‘超能力’的功能,但我們尚且不瞭解它的威力,一號的命令是,要求我們部署在莫斯科的所有小隊,不惜一切代價得到它。”

“顯然,不會只有我們知道了這件事情。”黑衣男子說。

“是的,所以就讓我先把所有我們已知的信息說完吧,”司機接着說,“根據科研人員提供的線索,在莫斯科市內一共有x家相關科研單位,分別負責完成不同模塊的開發,每一個模塊都只能提供相對侷限性的功能,這些模塊會被軍方相關人員帶走,送往一個他們也不知道的位置的研究所進行集成,這個項目的完成度已經很高,據說,已經只差人體實驗而已了。”

“所以,現在我們的時間是很緊迫的,沒錯吧,同志們。”黑衣男子說。

“這些分散在莫斯科的研究所全部都被蘇聯軍方層層保護,在此前我們根本不知道這些研究所的存在,他們全部深埋於地下,只通過莫斯科地下鐵路運行的間隙將各種所需物資運入,也就是說,我們只能通過地下鐵路系統進入這些深埋於地下的研究所。”

“這個時間點非常的巧妙,我們需要等待這個國家徹底土崩瓦解的時刻,纔有機會趁虛而入,相信其他國家也已經蠢蠢欲動,準備接受這個巨人倒下以後留下的遺產了吧。”

“也許是的,所以我們已經爲此做好了準備。”司機將汽車在一棟公寓前停了下來。

公寓中只有幾個房間裏還有着輕微的燈光,莫斯科市的電力供應已經縮減到了九月前的百分之五十,在夜間這種用電高峰期,大多數家庭開燈時的燈光甚至還不如蠟燭更敞亮。

四個人都一言不發的走上了頂層的屋內。

司機先例行檢查了屋內的每一個角落有沒有安裝竊聽裝置,在屋內進行了徹底的檢查了以後,他才終於鬆了一口氣坐下。

“我已經從黑市購買了足夠我們四人全副武裝的武器彈藥還有全套防護裝備,以及紅外夜視儀等各種設備,現在我們需要的是等待一號傳來的消息。”司機說着又站了起來,走向了門口旁側鑲嵌在牆壁裏的儲物櫃。

在其餘三人的注視下,裏面的全套防彈裝具還有四把AK-74U突擊步槍顯露了出來,還有塑膠炸藥,手榴彈,紅外夜視儀等各種單兵尖端作戰裝備。

“黑市上我只看見過售賣藥品,交易美元外匯的,還有出賣**的,最多隻看見過***的,還真沒見過賣這種大傢伙的。”之前一直沒說話坐在黑衣男子旁的瘦高個說道。

“軍隊已經脫離了控制了,沒有撥款,就只能靠變賣武器維生了。”司機說。

“最遲甚麼時候我們會開始行動。”

“最快可能就是今明兩天。”

“一號親自出馬,這個任務顯然不能小覷。”

“一號傳達的是海里的意思,我國的前瞻科學仍然落後於世界各國,海里面對這一行動已經表現了極其高度的重視,也許我們的國家能夠藉着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將科技水平跨上一個新的臺階,所以我們駐紮在這裏的所有分隊這兩天已經全部動員,爲這次行動做準備。”

“我們在這裏所做的一切,都是爲了我們的祖國啊。”司機接着說。

司機的名字叫徐衛東,他在這裏已經居住了十年之久,是小組裏資格最老的隊員,也是跟整個小組上級聯繫的直接通道,其它的小組成員都只能接觸到老徐,跟其它小組毫無聯繫。

“關北辰同志,兩個月之前我讓你對一號線南端進行偵察那裏的列車運行情況,請你把你瞭解到的消息跟同志們闡述一下。”徐衛東望向了身着黑色大衣的關北辰。

“據我進行偵察,在一號線十點鐘停運以後兩個小時,也就是午夜時分,會有兩輛不同於客運地鐵的列車經過西南站,也就是一號線的終點站,所有的車廂全部都被用金屬密封了起來,顯然,終點站的盡頭有更多不可告人的祕密,但由於車站內一直有人,我沒有辦法深入地鐵隧道內,我只能在原地隱蔽到第一班列車開始運行以後離開。”關北辰說。

“我們收到了一份情報,這個地鐵站內有該科研項目的研究所,而且規模不小,每天兩趟列車負責運輸生活以及科研所需要的材料和物資就已經可以證實我們得到的情報,何有略同志,劉青根同志,你們和我們的線人接頭過沒有。”徐衛東說。

“他們在研究所外的時候都會有專人陪同,防泄密工作都做得很好,不過我們仍然成功的跟其中一個人取得了聯繫,這是我們得到的內部地圖。”那個名叫劉青根的瘦高個從內袋裏掏出了地圖——儘管那份地圖完全是手繪的,但是還是能夠讓人勉強了解到內部的結構。

“現在我們要做的看來就是等待了,誰也沒有料到,十幾年前我們要日防夜防的敵人,現在竟然落得如此田地,可悲可嘆。”負責跟關北辰接頭的何有略說道。

“先試一下這些裝備稱不稱手吧,不要到時候這些傢伙全都掉了鏈子。”徐衛東說。

電視直播中,戈爾巴喬夫正在發表着他卸任蘇聯**的電視直播演說。

位於莫斯科地鐵一號線西南站末端後數十公里外的地下研究所裏,所有的研究人員都圍聚在同一臺電視機前,觀看着這令所有蘇聯人民心碎的畫面。

沒有一個人說話。

所有人全程都保持着沉默。

戈爾巴喬夫說完了最後一句話,電視畫面切到了克里姆林宮屋頂的時候,終於有人忍不住痛哭了起來——那面代表着蘇聯這個偉大國家的旗幟正在從克里姆林宮上空降下。

“這個偉大的國家……就這樣被這個小偷給毀掉了……”有人低聲說道。

在激動過後,所有人都恢復了平靜,他們開始思考,接下來他們應當何去何從。

“我們還能去哪。”有人低聲說道。

今天以後,也許來自於外界的物資就會徹底中斷,這個研究所很快就要因爲沒有物力支持而關門,已經快要完成的工程恐怕要因此被無限期拖延。

他們絕對不能在這裏坐等着——因爲他們的家人還需要靠他們養活,沒有了政府的支持,他們原本所應獲得的配給也絕對沒有辦法分發到家人手中。

這裏的所有人需要另謀出路,不然的話只有死路一條。

這個冬天對於所有的平民百姓們來說都是極其難熬的,配給制已經徹底癱瘓,供電供水在接下來也會陸續停擺,供暖設施也會徹底停運,不知道有多少人活不到來年開春的那一天。

不知道是誰先開始在研究所裏面高唱起了國際歌,越來越多的人傳遞起了伏特加的酒瓶子,開始在這片地下唯一可供科研人員們活動的地方狂歡了起來。

既然能夠用酒精來麻痹自己,那就先用它來暫時讓自己忘卻一切痛苦吧。

但有人在伺機而動。

羅特米斯特洛夫靜靜的離開了這片會場。

他是這個項目的帶頭人,他所負責的芯片模塊跟飛行有關,整個科研團隊也都是在研製這一芯片模塊,此外,他還承擔了這個項目的另一個科研任務——降低芯片組的耗能。

他成功的將芯片的功耗降低了百分之五十,在只使用人體本身供給的化學能時,根據計算,每天只需要多攝入一千千卡的能量,就足以讓人飛行十五分鐘。

當然,僅僅依靠人體自身的化學能無法支撐高強度的能量消耗,因此,芯片往往還會通過外接電池的方式供給能量,以大大增加作戰時的續航時間。

哪怕他只接觸了計劃的一小部分,但只要將相關成果帶走,依靠他自身已經掌握的相關知識體系,無論到哪裏,他都能夠被人奉爲座上賓。

作爲一個堅定的****者,他想到了遠在東方的中國。

科研團隊的人員可以再培養再更換,但是團隊的核心永遠只有幾個人。

他可以把核心資料和芯片帶走,帶着自己的家人遠走中國。

當羅特米斯特洛夫行進到自己的辦公室前時,他的身後突然浮現出了一個黑影。

“羅特米斯特洛夫同志,您是準備要幹甚麼呢。”那聲音中略帶着幾分戲謔。

羅特米斯特洛夫剛想轉過頭,後腦勺便被不知爲何物的金屬塊狀物體頂住了。

那是槍嗎?

不知道,絕對不能夠輕舉妄動。

羅特米斯特洛夫舉起了自己的雙手,然後平靜的說道:“你想幹甚麼。”

“把保險櫃打開,我需要所有的圖紙,數據,還有唯一的樣品。”

“你想要這些東西幹甚麼。”

“跟你有甚麼關係嗎。”

“你劫持我,或許比拿到那些東西更加有用。”

“不了,我只需要那些東西就可以去米國過上好日子了,我不需要再在這裏從事更多的研發工作,沒有了蘇聯做支撐的你,只不過是個沒有用的廢物而已。”

羅特米斯特洛夫不屑的笑了笑,然後打開了辦公室的大門。

“保險櫃的加密方式是機械密碼,這個辦公室的牆縫間全都是炸藥,只要我輸錯一次我們兩個就會全部死在這裏,我想我更樂意在這裏跟你同歸於盡。”

“米國的特工已經在清理外圍了,我建議你不要在這裏耍花招,不然死的人只會有你一個而已,如果不是爲了節約開鎖的時間,這些特工不會介意在這裏取了你的小命。”

羅特米斯特洛夫愣了一下,又自顧自的笑了笑。

“沒想到啊,我們國家的**到處都有,沒有多少人真正的在堅定自己的信仰,今天我算是明白了。”

他走上前去,麻利的打開了保險櫃。

保險櫃很大,僅僅最核心的重要資料就已經堆起了大概半米高,上面密密麻麻的寫滿了俄文和各種計算公式,而就在保險櫃的角落裏,一個金屬鐵盒封裝着的東西格外顯眼。

“這就是所有的東西了,你可以全部拿走,去追求你那腐朽的資本主義吧。”

“作爲全蘇聯最年輕的科研團隊帶頭人,讓你今天就葬身於此太浪費了,帶上這些資料跟我走,我可以保證你在米國享受榮華富貴,只要你肯真心真意的爲他們效力。”

“如果我不願意離開這呢。”

“你今天哪怕不想走也得跟着我們走。”

羅特米斯特洛夫的後腦勺捱上了重重的一擊——這足以讓他昏迷至少一天以上,但不至於讓他的大腦受到不可逆的嚴重創傷。

背叛者的手裏只有一個形狀神似手槍的鐵殼。

僅憑着這些東西就拿到了所有的資料和芯片的實物,這讓他的面部表情開始變得有些猙獰,他似乎已經看到了自己未來在米國享受榮華富貴的樣子。

外面響起了交火的聲音。

背叛者的內心猛地一震,他忽然明白了,外面發生的事情似乎有些超出了他的預期。

他剛剛走到門前,辦公室的大門便在爆炸中變得支離破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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