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二、華盈盈受刑
聽見槍聲的李少羣再次回來，看看地上死去的小邵再看看李開天罵了句：“笨蛋，一個女人都搞不定，你這個行動處長我看還是別幹了”
華盈盈被幾個人摁着，她抬頭看看李開天說：“姓李的，放了我，這事和我沒關係”
李少羣看看華盈盈說：“盈盈啊，先回去再說吧，有沒有關係，我會查清的”
李開天被李少羣罵了一頓，又被小邵數落了一遍，一肚子的氣沒地方撒，他看看華盈盈說：“和你有沒有關係得我說了算，帶回去”
原本是一場大家開心的聚會，被這一鬧，搞得不歡而散，死了兩個人，讓李少羣心裏像吃了蒼蠅一樣噁心。王牧天剛剛被抓投到七十六號，自己也剛剛跟澀谷平郎彙報過，澀谷還把他美美的誇了一頓，還要親自見見這個王牧天，這回倒好，人還沒見着就死了，這該如何向澀谷交代呢？況且，王牧天身上好多祕密還沒有全部吐出來，他和上海**地下組織的合作還隻字未露，原本說好的，這個慶祝活動結束後，就把上海**地下組織合作者的名單拿出來，現在轉瞬間成了泡影。
李少羣一肚子的憋屈和後悔無處發泄，他看着被推出來的華盈盈對李開天說：“讓她開口”
“主任，主任，我是被冤枉的，小邵乾的，爲甚麼推到我身上啊？”華盈盈大聲喊着。
李少羣走到她面前，伸手托起她的下巴笑着說：“回去跟李處長好好配合，把事情說清楚，我會還你公道的”
“主任，你是知道的，李處長的做事風格，你讓他問我，還不是把我送到虎口裏去嗎？我要見周祕書長，我要見周祕書長，給南京打電話，找周祕書長”華盈盈看着李少羣喊道。
李少羣一擺手：“帶回去吧”
極司菲爾路七十六號的刑訊室裏。華盈盈被捆在刑訊椅上，看着眼前的李開天問：“姓李的，你要幹甚麼？”
李開天看看左右笑着說：“給她把上衣脫了”
“你敢，你動我一下試試”華盈盈喊着。
“嘿嘿，你看我敢不敢，脫了”李開天喊道。
兩個手下上來看看李開天低聲說：“處長，她，她乾爹可是周祕書長啊！我們，我們不敢動”
“脫，脫”李開天掏出槍對着兩個手下說。
兩個手下無奈只得走到華盈盈面前說：“華處長，對不住了，我們也是無能爲力，您可千萬別怪我們啊”
華盈盈瞪着眼睛看着李開天說：“姓李的，你不得好死，你今天要是敢動我，我將來一定加倍還給你”
“將來？你還有沒有將來再說吧，先過了我這一關再說”李開天淫笑着看着華盈盈說。
兩個手下戰戰兢兢的扒掉了華盈盈上身的衣服，華盈盈那潔白如玉的上半身袒露在離開天的面前。
李開天隨手拿起一根滿是倒刺的鐵蒺藜走到華盈盈面前彎下身子看了看她說：“哎呦呦，果真是膚如凝脂啊！都說咱七十六號華處長這身子值錢，能勾住男人的魂魄，我們尊敬的周祕書長不就是被你這身子給勾得神魂顛倒嗎？哈哈！你說，我要是把這長滿倒刺的鐵蒺藜在你這玉潤無瑕的肩頭上這麼一拉，會是甚麼結果呢？那一定是一道深深的血槽，連皮帶肉都被扯下來了，那滋味我估計一定不好受”
華盈盈滿眼淚水看着李開天說：“李處長，你饒了我，千萬別毀了我的身子，我將來一定好好報答你”
“報答？怎麼報答？”李開天說着把手放在了華盈盈的胸前。
華盈盈扭過臉去低聲說：“你讓他們出去”
李開天扭頭看看那兩個屬下，兩個屬下立刻知趣的退出了刑訊室。
李開天看了一眼華盈盈說：“說吧”
“我以後一定配合你的所有行動，你說甚麼我都贊同，我願意爲你做一切，只要你放了我，別毀了我的身子就行”華盈盈懇求着說。
“這就是你說的報答啊？”李開天笑着問。
“那你，你還要我怎樣？”華盈盈眼巴巴的看着他問。
李開天的眼睛在華盈盈的胸前掃視了一遍說：“你跟我裝糊塗呢？還是裝清純呢？你這身子不是早就讓周祕書長毀了嗎？哈哈，還在乎再毀一次嗎？”李開天說着點燃了一支菸，在華盈盈的胸前晃了晃說：“你說我要是把這菸頭在你的這兩個之間那麼輕輕一點，是不是就會留下一個永久的記號呢，證明我李開天見過你這玉潤無瑕的身子了呢？”
華盈盈滿臉淚水的抬頭看看他說：“李處長，只要你放了我，我將來一定報答你”
“啪”李開天一個嘴巴抽在華盈盈的臉上說：“臭娘們，你他媽糊弄三歲孩子呢？你以爲老子是要飯的嗎？沒見過女人嗎？我告訴你，今天老子先把你辦了，然後再給你上刑，直到你承認殺了王牧天算罷了，否則，我讓手下人每天辦你一次，直到擬招供爲止！”
華盈盈看着他搖着頭說：“李處長，李處長我求你了，不要，千萬不要啊，容我日後出去，我一定用我的身子報答你，這還不可以嗎？”
李開天把菸頭狠狠扔在地上，用腳使勁踩了踩，將手上那根鐵蒺藜搭在了華瑩瑩的肩上拉了一下，華盈盈大叫着：“李開天，你不得好死，我死了也不會放過你”
“哐當”門被人從外面一腳踹開，林暮曉闖了進來，揮手就是一拳搭在了李開天的臉上。李開天捂着臉看着林暮曉罵道：“姓林的，你瘋了！”
林暮曉脫下身上的西裝蓋在華盈盈的身上，看着李開天說：“鬆開她，主任讓你馬上放人”
“放人，憑甚麼？”李開天問。
“你自己去問主任吧”林暮曉說。
李開天看看他，再看看華盈盈一把抓起桌上電話：“給我接李主任”
“主任，您是……。”
“馬上放人，讓林處長送她回家家”電話裏傳來李少羣的聲音。
李開天腦子嗡的一下，他知道，這回禍闖大了，這要是把華盈盈放了，她是不會繞過自己的，她那個乾爹周祕書長一旦知道了，那更完了。
李開天看看林暮曉一把拉過到牆角處小聲問：“到底怎麼回事啊？”
“南京周祕書長知道了，已經離開南京往上海來了，他給主任打了電話，主任敢不放人嗎？你呀，我要是不打你那一拳，你還不清醒呢？”林暮曉小聲說。
李開天臉上現出驚恐之色看着林暮曉說：“這下完了，完了，這娘們還不得活剝了我啊？這該怎麼辦？怎麼辦啊？”
林暮曉看看他指了指華盈盈說：“趕緊放人，你趕緊找個藉口出差，躲過周祕書長在上海的這幾天你再回來，回來後好好跟她認個錯，好在你還沒把她怎麼地，否則一切都晚了”
李開天想了想一把拉住林暮曉說：“謝謝，謝謝兄弟幫我，我這就放人”說着便跑到華盈盈面前笑着說：“華處長，誤會，誤會啊，我這都是一時着急才……”
華盈盈看看他說：“我可以走了嗎？”
“當然可以，當然可以”李開天說着給華盈盈鬆開手銬和枷鎖。
華盈盈從刑訊椅上站起身看着林暮曉說：“林處長，把你的槍借我用一下”
李開天一聽嚇了一跳忙說：“華處長，華處長，有話好說，可千萬不能衝動啊”
“你把你的那兩個手下給我叫進來，讓他們扶着我出去！”華盈盈看着李開天說。
李開天點着頭喊道：“來人啊，扶着華處長出去”
門外兩個屬下聽見後進來，看着華盈盈，華盈盈突然一把從林暮曉的腋下抽出槍來，不待李開天反應過來，對着那兩個屬下便扣動了扳機。兩聲槍響之後，那兩個屬下齊刷刷的倒在地上。華盈盈調轉槍口對着李開天，林暮**上來擋在他們中間說：“華處長，華處長你冷靜點”
“姓李的，你記住了，這筆賬我給你記着，早晚有一天我會和算清的”華盈盈說完靠在林暮曉身上說：“林處長送我出去吧”
林暮曉把她身上西裝扣緊，扶着她走出去，出門的那一刻回頭看看李開天使了個眼色，李開天點點頭輕聲說了句：“謝謝”
林暮曉開車直接把華盈盈送回了她的家中，回到家裏後，林暮曉又出去買了來紗布和藥棉以及治傷的藥物，給華盈盈處理了傷口包紮好。
安頓華盈盈睡下之後，林暮曉這才自己一個人悄悄離開開車回到七十六號向李少羣回覆。
李少羣坐在椅子上看着林暮曉搖着頭說：“這個周默海是怎麼知道華盈盈事情的呢？”
林暮曉想了想說：“一定有人給他打了電話，否則，他不可能這麼快就知道了”
李少羣點點頭：“會是誰打的這個電話呢？”
“不好說，在場那麼多人，都有可能”林暮曉說。
“查電話，看看從昨晚到現在有沒有從咱們七十六號打出去打到南京的電話”李少羣說。
“沒有，我已經查過了”林暮曉說。
李少羣看看他：“你就是想的周到，這麼快就查過了，那麼這麼一說，這個電話是從外面打到南京的了？”
林暮曉點點頭：“主任您也很睿智，您的判斷沒錯，這電話一定是從外面打得，但是是誰打的？的確不好查了”
“華盈盈沒事吧？”李少羣問。
“差一點就讓李處長給……”林暮曉看着他說。
“這個李開天色膽包天了，我看他怎麼收場？”李少羣一巴掌拍在桌上說。
“李處長也只是嚇唬嚇唬她，不會來真的”林暮曉笑着說。
“那可不一定，這傢伙我瞭解他，沒有他不敢的，他覬覦這個華盈盈不是一天兩天了，好不容易抓到空子，他能放過她？要不是你去的及時，那可真就難以收場了。哎，對了，你覺得這件事會是華盈盈嗎？還是那個死了的小邵呢？”李少羣突然看着林暮曉問。
林暮曉想都沒想就說：“肯定不是華處長，也不是那個小邵乾的”
“哦，你爲甚麼這麼肯定的說呢？”李少羣笑呵呵的問。
“我說過了，華盈盈跟我跳舞的時候，手一直在我的脖子上，就沒離開過，她不可能再長出一隻手來殺人吧？至於那個小邵，主任不是也說過嘛，她不是兇手，因爲雖然小邵的身手不錯，但是照這個兇手相比還是差了一截子的，她不可能有這個身手，更不可能一招制敵，所以，兇手一定另有其人”林暮曉的話讓李少羣不住地點頭說：“分析得非常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