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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1.初次見面&2.喚醒貓頭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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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初次見面

民國27年的上海灘,已經完全被日寇的鐵蹄所以踐踏,白色恐怖下的大上海卻依然是日日燈紅酒綠,歌舞昇平,夜夜花天酒地,紙醉金迷。

咖啡廳裏,放着悠揚的鋼琴聲,溫暖的氣息穿梭於微隙的氣息,舒倘,漫長,把天地間一切空虛盈滿。

歌舞廳裏,在爵士樂隊演奏的音樂聲中,抹着濃豔口紅的旗袍女子用慵懶和頹廢的聲音,喃喃的哼唱着屬於那個年代的歌曲,舞池裏漫步着一對對奢靡、空虛的男男女女。

然而,在舞廳外,在安靜而神祕的弄堂裏,卻固執的上演着一個個完全迥異的故事。

“站住,站住。”

“啪——啪——”槍聲震撼着夜幕下的安寧。鐵蹄踐踏着夜幕下的土地。

**上海特委委員,滬西二支部**何孟哲在回家的途中,不幸被日本特務盯上了。

何孟哲藉着夜幕的掩護,穿梭在上海特有的弄堂裏。

特務們緊追不放,死死的咬住了何孟哲。

何孟哲冷不丁的回頭還擊一槍,將一個特務打到。

“啪啪。”槍聲越來越緊密。

突然,何孟哲的肩膀上好像被人重重的推了一下,晃悠之後,跟着而來的是一陣刺骨鑽心的疼痛。他下意識的一把捂住左肩,一股滾燙的熱流順着手指流了出來,他明白,自己負傷了。

“你、你、你們幾個從那邊過去,你跟我從這邊過去。”

何孟哲被逼進了一個死衚衕,正當他四下環顧,琢磨着從何處逃生的時候,邊上的一扇門突然打開,一雙手將他一把拉進了屋子,隨後,門被關上了。

何孟哲打量着眼前的小姑娘,在看看這間小小的屋子,根本沒有可以藏身之地。他果斷的要走,被姑娘拉住。

“你要出去嗎。出去就是送死?”姑娘嚴厲的說。

“不。不行,我絕對不能連累你。再說了,這個屋子根本無法藏人。”

外面傳來亂七八糟的腳步聲,還有吱吱嗚嗚的說話聲。

姑娘將何孟哲推倒在牀上,說:“躺下,別動。”

無可奈何的何孟哲,別無他計,只能逆來受順,聽命姑娘的話,躺在了牀上。

姑娘從醫藥箱裏拿出一個注射器,給何孟哲打了一針,不一會兒,何孟哲便不知自覺。

“咚、咚、咚。”

“咚、咚、咚。開門,開門。”

“來了。”姑娘應答一聲,跑過去打開門。

日本特務不分青紅皁白,衝了進來,直逼牀前的何孟哲。

“太君,你們這是幹甚麼?”

“這個人,是你甚麼人?”一個特務指着躺在牀上的何孟哲問。

“是我男人,剛剛去世。屍骨還未寒呢。”

特務上前在何孟哲的頸脖子上,搭了一下脈搏,說:“死了。”

“得的是甚麼病?怎麼死在了家裏?”

“太君,是傷寒,沒錢送醫院,只能在家等死。”

特務們一聽是傷寒,趕忙用手捂住鼻子。一個特務問:“那你剛纔看到有人進來嗎?”

“有啊。”

“在哪?”特務們一聽有人進來過,個個都緊張起來,手握手槍,瞪着雙眼四下尋找。

“在甚麼地方?”

“你們不都站在我眼前嗎?”

“八嘎,我問的其他人?”特務嚎叫着。

“就這麼大的地方,你們自己找啊,看看,有甚麼地方能藏得住一個人,要不,你們就把我那個死男人帶走好了。還省的我一筆下葬的開支。”姑娘不屑一顧的說。

“八嘎——”特務罵了一聲,說:“我們走。”

“太君,慢走,不送。”姑娘看着特務門離去,返身進屋將門關上。

她拿出一粒藥片,塞進了何孟哲的嘴裏。

慢慢的,何孟哲睜開了眼睛。

“沒事了。”

何孟哲不明白的看着姑娘問:“這是甚麼回事?”

“放心吧,好歹我還是一箇中國人。來,介紹一下吧,我叫冷秋霜。天冷的冷,秋天的秋,霜雪的霜,是廣慈醫院的一名醫生。你呢?”姑娘大大方方的介紹完自己,就問何孟哲。

何孟哲遲疑了一下,他不知道是該跟她說實話呢,還是應該告訴他自己的另一個名字。

“怎麼,不好說?”姑娘不以爲然的問:“我就知道,你是一名抗日分子,是姓共,還是姓國。”

“姑娘,我不是那個意思。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我有甚麼不好說的。我叫何孟哲,是個地下抗日分子。既不姓共,也不姓國。”

“行了,我不會追究的,來,我幫你處理一下傷口。”

冷秋霜打開醫藥箱,說:“何先生,我這裏沒有麻藥,你忍着點,我幫你把子彈取出來,否則會感染髮炎的。”

“給我一團紗布。”何孟哲從冷秋霜的手裏拿過一團紗布,塞在嘴裏。

疼痛之後換來的一種舒坦。

子彈取出來了,何孟哲長嘆一口氣,擦了擦臉上的汗水,說:“冷姑娘,我還沒有請教呢,你剛纔是怎麼騙過那些日本特務的?”

“我呀,給你打了一針苯綏合劑,這種藥物可以讓你在一段時間內,失去呼吸和生命的跡象。這不,把小鬼子給蒙了,他們還以爲你真的死了。”

何孟哲左手抱住了右手,說:“冷姑娘,大恩不言謝。日後有機會一定報答。”

何孟哲沒有想到,今晚的偶爾相遇 ,給他的人生帶來了巨大的變化。然而,對於冷秋霜來說,也是一個人生的大轉折。

在何孟哲的引導下,冷秋霜加入了中國**,幾年之後,經組織的同意批准,何孟哲和冷秋霜在革命戰友的名分上,又增加了一層新的意思,革命伴侶。

不久,經過兩人的共同努力,爲革命事業又增添了一個後生力量,一個可愛的寶寶誕生了,取名叫何漣漪。

八年抗戰,終於看到了勝利的那一天。人們載歌載舞,歡天喜地,慶祝偉大的抗日戰爭勝利。

何孟哲和冷秋霜一家三口上街慶祝**。晚上回到家裏,“漣漪,去,把你爸爸的老酒拿來。”

“媽媽,你不是不讓爸爸喝酒的嗎?”

“今天不同,今天是個值得慶賀的日子,不但讓你爸爸喝,媽媽也喝。”

“那我也喝。”

冷秋霜在女兒的屁股上拍了一下說:“那點像個女孩子,完全就是一個調皮的男孩。”

“女孩怎麼啦?”何孟哲端着菜過來說:“別忘了你自己還是個女人呢。”

“好了,我不跟你爭,都是你給慣壞的。”

漣漪給爸爸媽媽倒上酒,端起酒杯說:“爸爸媽媽,一起幹。”

“好,爲了我們的小漣漪長大了,乾杯。”何孟哲高興的和女兒一起幹了一杯。

抗日戰爭勝利後,國共兩黨領袖蔣介石與**於重慶舉杯致意。但是,好景不長,不到一年半之時間即已兵戎相見,中國歷史就是一部分分合合的歷史。傳統的王朝更迭模式進行到1840年~1911年的時候,因爲西方資本主義殖民勢力的入侵而出現了與以往不同的變化。帝制直接在西方資產階級**的呼喚中滅亡,但是封建的舊勢力舊思想在中國卻遠沒有滅亡。孫中山等人領導的辛亥革命並不徹底。

國共的分裂,不管是第一次,還是當今的第二次,都是革命路線的分裂,絕不是對革命的背叛。儘管國共雙方都指責對方叛變革命,因爲從雙方的政治綱領上看,雙方的最終目標是存在衝突的。孫中山先生的中國國民黨要在中國建設三**義,而中國**要實現****。雙方的分裂是必然的結果,但雙方在很大程度上都認同雙方很長時間內的政治理想和行動具有共同處。兩黨之所以能夠組成密切同盟,是因爲兩者在當時擁有共同的敵人——日本侵略者。另外,國共的合作方式也是雙方分裂的原因之一。**員以個人身分加入國民黨的方式與國民黨進行合作。這種方式在各自黨內都存在分歧。**在加入國民黨後積極發展**員,引起了國民黨的不安。同時**在長期的階段性目標是實現共產中國,從而形成自身掌握軍隊,以發動羣衆和進行輿論宣傳等形式進行革命,並對國民黨以三**義建立中國表示不認同。

1946年6月下旬,國、共兩黨的軍隊在中原地區(湖北、河南交界)爆發了大規模的武裝衝突,長達三年之久的全國內戰就此開始。

國民黨軍隊仍稱國民革命軍,**的軍隊則自稱爲中國人民解放軍。這一時期被**稱爲戰略防禦時期。期間,國民黨依靠優勢兵力對**的解放區,展開了全面進攻,但被**挫敗。

**方面並沒有擺出主力決戰的樣子,採用邊打邊撤的方針將軍隊轉移到山區以保存實力,包括張家口在內的華北重鎮最多有105座城市被國民黨方面佔領。其中國民革命軍在劉峙、程潛的統率下,以20萬優勢兵力攻打**中原解放區的核心宣化店,**被迫開始全線撤退,將主力調往延安地區。

“叮噹,叮噹……”一輛有軌電車在慢慢的行進中。何孟哲坐在電車上,拿着報紙看着。報紙遮住了他的半個臉。

(2)喚醒貓頭鷹

其實,此時的何孟哲並沒有在看着手中的報紙,而是在回想着剛纔特委工作會議之後,特委**趙鴻運跟自己的一段談話。

“何孟哲同志,你是我們黨的老黨員了,現在的形勢比我們想象的還要糟糕,中原突圍的槍聲已經告訴了我們一切。所以,根據形勢的需要,組織上決定把你從第二支部調出來,擔任特委特別行動組的組長,你認爲怎麼樣?”

“趙**,我個人沒有意見,堅決服從組織的安排。”

趙鴻運沉重的說:“何孟哲同志,你肩上的膽子很重,不僅擔負着特委的安全,還肩負着鋤奸的任務。”

“請組織放心,我一定完成好任務。”

趙鴻運拍着何孟哲的肩膀,關切地說:“另外,你愛人冷秋霜的工作也有些變動,她可能後面的工作,主要還是配合你們特別行動小組,加上她醫院的工作也很繁忙,這樣的話,帶孩子就成了問題。”

“老趙,放心吧,我會安排好的。”

“別老是跟我打哈哈,說說看,讓我怎麼個放心?”

“呵、呵、呵。”何孟哲嬉皮笑臉的說:“暫時還沒有想好。”

“我就知道你是在糊弄我的。小何,我們**人打天下,不就是爲了我們的下一代過上幸福的生活嗎。小漣漪,是我們的後代,一定要照顧好她。如果你連自己的女兒也照顧不好,起碼,你就不是一個合格的**員。”

“是。回去之後,我會和冷秋霜商量出一個結果來的。”

何孟哲猛然發現自己已經坐過了頭,於是,他不管電車的運行,跳下了車,一頭扎進了人羣中。

保密局上海站站長王孝祖接到南京來電,爲了適應新的形勢需要,決定喚醒沉睡的貓頭鷹。

王孝祖拿來當天的《申報》,仔細的看着頭版的新聞,這是和貓頭鷹的聯絡密碼。

王孝祖按照報紙頭條新聞的內容,擬定好了一份公司開業啓事,按下桌子上的電鈴。

“站長,有甚麼吩咐?”祕書劉纖雲進來問。

“劉祕書,你到《申報》跑一趟,讓他們把這份公司開業的啓事登在明天的報紙上。”

“是,站長,登幾天?”劉纖雲問。

“三天,連登三天。”

“是。屬下這就去辦。”

王孝祖看着劉纖雲離開了辦公室,他從座椅上站了起來,思忖着,這個貓頭鷹是何許人也?據說還是戴笠的王牌間諜。

所謂間諜,是指從事竊密爲主的各種情報人員,既有被情報部門祕密派遣的,也有暗地裏招募的或策反的,這個貓頭鷹是屬於哪一種?

作爲特工的王孝祖,心裏非常明白,在刀光劍影,冰與火的較量下,個黨派加緊了對間諜的培養,滲透到對方的重要機關,以高智商的技術和超人的膽略竊取對方的情報,甚至擾亂敵方軍心,瓦解對方的意志,或者策反對方將領的倒戈,這就爲間諜提供了足夠大,而且變幻莫測的活動舞臺,出現了一個個超級間諜,王牌間諜,他們在戰爭中成長,亦在戰爭中折戟葬身。

這個貓頭鷹潛伏已有七八年之久,有沒有被**識破?是不是還活着?對於他來說,當然是個未知數。

晚上,何孟哲躺在牀上,冷秋霜依偎在他的胳膊中。

“秋霜,跟你商量一個事。”

“甚麼事?說吧。”

“今天,特委工作會議之後,趙**找我談話了,說我的工作有變動,你的工作也會跟着我的工作變動而變動,這樣的話,漣漪就沒人照顧了,所以,我想把你父親接過來。”

“孟哲,不是我不想,而是我父親就是一個沒有見過世面的鄉下人,我怕接來不習慣。”

“有甚麼不習慣的?”何孟哲說:“習慣都是從特定的環境中慢慢培養出來的,新的環境,慢慢適應,習慣成自然嗎。再說了,還沒有……”

“好了,好了。你別說了,只要你不嫌棄,我沒意見。”

“那我明天就去把岳父接來。”

“快睡吧,明天,我還有一個手術呢。”冷秋霜說着,往何孟哲的懷裏鑽了鑽。

這一晚,對於何孟哲來說,是個不眠之夜。

國共和談崩裂,中原突圍的槍聲,已經拉開了內戰的序幕,上海這個特別戰場,對於他們這些地下工作者來說,任務會更加艱鉅而艱苦。從自己的工作轉變上來看,就能掂量出今後的工作難度。

天亮了。何孟哲將五歲的女兒何漣漪送到隔壁阿婆屋裏,說:“阿婆,今天又要麻煩你了。”

阿婆是個獨居的老人,更多的時候總是幫着何孟哲照看小漣漪。

“沒事。漣漪,來,到奶奶這裏來。爸爸要去工作了。”

“奶奶。”小漣漪叫了一聲,就撲向阿婆。

“等會兒,我去鄉下把漣漪的外公接來,這樣,漣漪就不會老是來麻煩你了。”

“沒事。沒事。”阿婆訕笑着說。

“賣報,賣報。中原戰事有了新的進展。”報童的叫喊聲,吆喝聲,總是別出心載的,其目的就是爲了多多賣出手中的報紙。

“來,給我一份《申報》。”何孟哲上車前買了一份《申報》。

汽車啓動了。這是一筆開往郊區的長途汽車。何孟哲倚在車窗前,無心欣賞窗外變幻的精緻,有心無心的翻閱着手中的報紙。

冷秋霜一進辦公室將手提包和外衣關在了衣架上,拿起工作服,邊穿邊問:“李護士,25牀的病人情況怎麼樣?”

“一整夜還算是穩定,沒有異常變化。”李護士說。

“那就準備手術吧。”

“好,我去通知手術室。”

李護士剛走,張醫生進來了,隨手將一份《申報》往桌子一放。

冷秋霜習慣的拿過報紙,隨便翻了翻。

張醫生說:“冷醫生,,我發現你每天都會看一眼報紙,尤其是《申報》,但是,從來沒有看到你好好的讀一篇文章。這是爲甚麼?”

冷秋霜嫣然一笑,說:“看報看標題,這個道理你不懂嗎?”

“呵、呵、呵。不敢苟同。”張醫生笑着說。

何孟哲下車後,來到了奉賢的胡橋鎮冷秋霜的老家。

他慢慢推開房門,岳父冷復明扶着杖,帶着禮貌,正準備出門。

“爸爸——”

“孟哲,你怎麼來了?”何孟哲的出現,讓冷復明感到意外,連忙摘下禮貌,放棄扶杖說:“快,快進來。”

何孟哲向岳丈人說明來意。冷復明凝神思考着,卻遲遲不做答覆。

“爸爸,你難道真的能做到盤桓故園,息影鄉間嗎?”

冷秋霜從手術室出來,一進辦公室,就忙着找昨天的報紙。

張醫生好生感到有點莫名其妙,問:“冷醫生,你找甚麼呢?”

如果說,何孟哲是近鄉情而怯,那麼冷秋霜,此時是近辦公室之情更怯。

被張醫生的一問,冷秋霜意識沒有找到合適的話題,頓時噤若寒蟬。但是,很快,冷秋霜就轉換了話題,說:“張醫生,你剛纔不是說我,從來不看完一篇文章嗎?”

“甚麼心血來潮,想起找報紙看文章了。來,要哪天的報紙,我幫你找。”

“昨天的。”

張醫生在一大堆的報紙上中翻着,從中抽出一張說:“這不,就是昨天的《申報》。”

“謝謝了。”

公司開張的啓事登出去了。

王孝祖守在辦公室的電話機旁,一刻也不離開。

八年過去了,王孝祖儘管對貓頭鷹不抱有很高的希望,但總還是持有一線希望的。因爲,任何一個人,在長期脫離組織以後,新的環境,會改變他的人生取向。不敢說,貓頭鷹現在的情況怎麼樣。

“嘀鈴鈴……”

電話鈴聲響了,王孝祖一把抓過電話,“喂,請說。”

“報告站長……”

電話裏傳來的不是自己希冀的聲音,他聽完手下的彙報後說:“好,我知道了。”

世界上總有很多人埋怨自己生不逢時,懷才不遇,得不到重用,可是,如果你真的是珍珠,究竟會有氈房出光彩的一天,埋天怨地,只是無能者的表現,這樣的人也註定永遠得不到重用。

王孝祖放下電話,心裏想着。

按照規定,貓頭鷹在看到這則啓事之後,會來電話,取得雙方第一次的聯絡。

當電話鈴聲再次響起的時候,王孝祖接起電話,電話裏傳來了一個陌生的聲音。

“我是貓頭鷹。”

王孝祖心裏一陣興奮,這可是盼望已久的聲音。但是,有一點,令王孝祖感到不愉快,那就是對方壓着嗓子在說話,把自己當做了外人,或者須提防的人物了。

“環龍路158號,這個人很重要,他叫左漢成,是上海特委機要報務員。”

“好,貓頭鷹,謝謝你,冬眠醒來,就給我們提供了這麼重要的情報。我們後會有期。”王孝祖放下電話,不禁感嘆到,這纔是黨國的精英,潛伏在敵人的心臟達八年之久,第一次聽到黨國的召喚,就送來如此重要的情報。

“來人。”王孝祖大喝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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