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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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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上一世我被心上人親手送上暴君的牀榻,

被善妒的皇后放盡最後一滴血後含恨而死。

重活一世,我只想擺脫成爲工具人的命運,逃離這座喫人的皇城!

可我沒想到,命運的軌跡竟發生偏離。

無論我在何處,少年帝王陰鷙的眼眸都緊隨其後。

逃離失敗,我被他抵在龍牀上,瑟瑟發抖:“後宮三千粉黛,陛下何必強求?”

他輕笑,一雙桃花眼染上了蝕骨的狠戾:“朕這個人,最喜歡強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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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痛!

我忍着滿身的疼痛一步步朝自己的牀挪去。

衣衫在掙扎中被撕爛,渾身衣不蔽體、傷痕累累。

脖頸和肩上血肉模糊的傷口尤甚,涔涔滲着血,痛得連呼吸都牽動傷口,讓我頭皮一陣陣發麻。

就在剛剛,我被凌 辱了。

凌 辱我的不是別人,正是這大辰帝國的帝皇——冥九宸。

我是大辰皇宮裏一名微不足道的宮女。

一個宮女被高高在上的帝皇糟蹋,就連那些史官也會用“強幸”這樣息事寧人的文字來將這件窮兇極惡的事情一筆帶過。

強就是強,哪來的幸可言?

我雖是個普通的宮女,但也是個堅強的女子。

耳邊響起師父的話:“阿忍,要在這皇宮裏活下去,必須有異於常人的堅韌意志和忍耐力。”

我不會哭天喊地、尋死覓活,因爲只要活着,就有希望。

門外響起腳步聲,夾雜着一個女人罵罵咧咧的聲音。

“啪”的一聲,門被踹開,巨大的聲響讓我心頭一顫。

進門來的幾個宮女將我房間裏所有的燈火都點亮,我的狼狽在灼人的亮光下一覽無餘。

“賤婢,還不滾下來拜見皇后娘娘!”

一個嬤嬤上前,一把將我從牀上拽下。

我閃躲不及,剛剛蓋在身上的薄被掉落在地,白 皙的皮膚上道道傷疤在亮光下無所遁形。

宮女們看到我血跡斑斑的猙獰傷口都下意識倒吸了口涼氣。

只有那個穿着鳳袍華服的女人注意到我肌膚上幾個暗紅色的印記和那一眼就看出發生了甚麼的破碎裙襬。

“來人,給本宮掌嘴!”

莊若畫一聲令下,幾個嬤嬤就上前去,左右開弓,兇狠的巴掌惡狠狠扇在我的臉上。

我的臉一陣火辣辣的疼,嘴裏都是腥甜的滋味。

我強忍着痛不作聲,把呻 吟聲連同委屈全部嚥進肚子裏。

莊若畫,當今皇后、六宮之首,唯一跟冥九宸行過大婚禮節的女子。

這個大辰帝國除太后之外最尊貴的女人,此時卻因爲妒火中燒,妝容豔麗的臉上出現了猙獰之色。

她跟皇帝成親三年,從未被臨幸過。

得知皇帝居然在今晚寵幸了我這樣一個宮女,莊若畫的怒火自是無法抑制的。

在後宮當差十年,我比任何人都瞭解皇后娘娘的性子。

她相當跋扈霸道,只要有宮人讓她不順心,她非打即罵,毫不留情。

我在心裏安慰自己,忍一忍,只要莊若畫發泄完怒火就好了。

誰知莊若畫並不解恨,她冷冷看着我,聲音尖利:“讓你這個賤胚子勾引陛下!今日便是你的死期!來人,給本宮往死裏打!”

我一驚,猛地抬起臉,驚恐地看向莊若畫。

一個嬤嬤下跪爲我求情:“娘娘三思啊!這個賤婢可是陛下的藥人,您要是氣她惱她,打個半死就是了,可千萬不能要她的性命,否則陛下那邊不好交待啊!”

冥九宸雖身中蠱毒,身體虛弱,常年由太后把持朝政,但這個帝皇性格狠戾乖張,不是她們這羣宮人惹得起的。

莊若畫冷冷一笑。

她原本極美,五官都是極其豔麗,此時眼睛像淬了毒似的,看起來猙獰可怖。

“藥人又如何?不過是血有點用處罷了。來人,將這賤婢手腕割開,再拿個瓷盆來,本宮要放幹她身上的血!”

那下跪的嬤嬤猶豫地說了聲:“娘娘,這......這恐怕不妥。”

另一個嬤嬤也開口:“娘娘,國師大人也說過,陛下要用這藥人新鮮的血,這賤婢萬萬S不得呀!”

“怕甚麼?你們只管做,出了甚麼事有本宮擔着!”

皇后身後的宮女們聞言,立即有人去拿瓷盆,有人去取刀,有人上前摁住我。

看到那把泛着寒光的刀寸寸逼近,我心中一陣慌亂:“求娘娘開恩,饒奴婢不死!”

師父上官拓總對我說:“阿忍,這世間太多苦太多痛,你唯一要做的就是咬着牙忍下去,這樣才能活着。”

師父那麼希望我活着,我又怎能讓人隨意取走我的性命呢?

我要活下來,活到能跟師父長相廝守的那一天。

“本宮偏要你死!”這話是從莊若畫牙縫裏擠出來的,帶着濃烈的恨意。

“娘娘請三思,奴婢是陛下的藥人,若陛下一日不喝奴婢的血,便會發病,後果不堪設想。”

我雖身體承受着巨大的疼痛,但聲音依然清冷,神情不卑不亢。

“你不用拿陛下來壓本宮。”莊若畫冷冷一笑,“你以爲本宮不知道,陛下的蠱毒是你師父上官拓所爲?要不是太后護着他,他這樣陰險毒辣之人能當上這大辰的國師?”

“你胡說!”我顧不上尊卑禮節急急反駁,“師父是爲了給陛下治病才留在宮裏的,他本是嚮往自由之人......”

若不是太后逼迫他,他絕對不會在這喫人的皇宮裏待着,日復一日年復一年地照顧那個嗜血的帝皇。

“啪!”我的臉捱了一巴掌,嘴角滲出更多的血來。

莊若畫輕蔑地笑了,她好像忽然知道怎樣能讓我痛苦。

我最怕的不是挨罰,甚至不是死亡,而是有人詆譭我的師父。

“陛下是十年前中蠱毒的,你的藥人 體質卻是十三年前就開始形成的,這難道不是你師父一早就設計好的?他爲的就是太后離不開他,爲的就是將權勢緊緊握在手中!”

看我一臉震驚,眼裏漫上薄薄的水汽,莊若畫露出舒暢的笑,繼續說下去:

“他編出陛下必須飲用新鮮血液的謊言,如今謊言不攻自破,他就讓你以身伺候陛下,妄想讓陛下青睞你,好繼續利用你鞏固他在朝中的地位!這樣的男人,連自己的女徒弟都利用,根本沒有心!”

“我不信,我不信!”我渾身戰慄,思緒紛亂,回想起今夜這事的古怪之處來。

我是在明辰殿的偏殿遇到發病的冥九宸的。

事發的時候,偌大的偏殿裏一個宮人都沒有,我哭啞了嗓子都無人出來阻攔,不得已成爲那個年輕帝皇的盤中餐、腹中肉。

而傳我去偏殿的正是我的師父、當今國師上官拓。

難道,這一切都是師父蓄謀已久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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