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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從未了解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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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寧原本還在忍,直到這聲名字,她甚麼都崩塌了。

細細柔柔的聲音,膩得讓人發狂。

白弋聽着,眼底越發深沉,看着她幾近崩潰的凌亂模樣。

勾起了他更深處的渴望。

許久才結束了一切荒唐。

白弋順了順她汗津津的髮絲,綴着汗珠的身體在冷白的月光那麼美。

看的他眼尾燒紅。

抱着她到了沙發上。

南寧無力的推着他:“不要了,不要了……”

白弋微微挑眉,語氣不帶一絲溫度,捏住了她的腰。

“敢跑,就要接受懲罰,我還沒玩夠。”

“……”

看着狷狂可怕的白弋,南寧齒間打顫,眼淚蓄滿了眼眶。

爲甚麼要這麼對她?

剛纔經歷一場大起大落,她的神經已經瀕臨崩潰,根本承受不住所謂的懲罰。

夠了!

真的夠了!

南寧抓起桌上的被子,一杯冷水對着白弋潑了出去!

“我說不要了!不要!”

一室旖旎,瞬間熄滅。

白弋直挺挺的站在沙發邊,卻沒有擦掉臉上的水漬。

只是冷冷的盯着南寧,任由水滴話落,弄溼自己的襯衣。

南寧本能的有些害怕,但她心意已決,便不想再退縮。

她迎上了白弋的目光。

哪怕是死,她也情願死在外面。

白弋目光一頓,抬手指了指房間:“去換件衣服,穿厚點。”

南寧不明白他的意思,但自己現在的確太狼狽了,所以她還是找做了。

清洗後,她換上了乾淨清爽的衣服,套了一件紅色大衣走出房間。

此時,白弋已經穿戴整齊,站在剛纔他們做那檔子事的地方悶悶的抽菸。

他抬眸瞥了她一眼,目光頓了頓。

南寧很漂亮,這三年更是養得細皮嫩肉,像是完美的藝術品,豔而不俗。

即便穿着紅色的大衣,也搶不走她眉眼處的絲毫風情,反倒是襯得越發嬌豔欲滴。

有那麼一剎那,白弋依舊想把她關在這裏。

他看南寧不動,撣了撣菸灰,沒好氣道:“不是要出去, 還不走?”

南寧愣了愣,連忙點頭:“好,好。”

她難以置信的跟着白弋下了樓。

直到車上暖風吹在臉上,她才感覺到了一絲真實。

她真的離開那棟房子了。

卻怎麼也沒想到竟然是和白弋一起離開的。

南寧偷偷看了一眼白弋,那張臉在霓虹中俊美絕倫,墨眸銳利深邃,晃動着華麗的燈光。

彷彿有甚麼魔力一般,讓人挪不開眼。

“看甚麼?”白弋淡淡道。

“沒甚麼。看風景。”

南寧心虛的胡謅,但是手上侷促的小動作還是沒有逃過白弋的眼睛。

他脣角牽了一下,眉心少了幾分戾氣。

車子在一家餐廳外停下。

服務員一看車牌,立即恭敬上前拉開車門。

“白先生,晚上好。”

白弋下車,將車鑰匙扔給了泊車小弟。

南寧跟着下了車。

服務員眼睛很尖,一看到她就上來巴結。

不過他好像巴結錯了人。

“這位一定是喬妗小姐吧?您比網上更漂亮。”

“我……”

南寧已經三年沒和外人打交道了,面對突如其來的熱情,嚇得話都不知道該怎麼說。

“她不是。”白弋冷漠道。

服務員笑容不減,但眼中熱情瞬間消失,上下打量了她一下,滿是鄙夷。

顯然他把她當成了那種女人。

有錢人出門在外,帶那種女人很正常。

白弋看在眼中不解釋,不阻止,只是略帶譏誚的掃過南寧。

彷彿在說,那他想錯了嗎?你不就是這樣的女人嗎?

南寧白着臉,死死捏着衣服,卻又無力解釋甚麼。

白弋睨着她,雙手插兜,邪魅肆意,轉身走進了餐廳。

這是南寧三年來第一次出來,她不想就這麼破壞。

她太渴望自由了,以至於被輕賤,她都無所謂。

入座後,白弋隨意點了一些菜,根本沒有過問南寧。

南寧也不在意,習慣了。

白弋是個冷淡危險的人,違揹他是沒有好下場的。

菜緩緩上桌,南寧卻沒動筷,只是渴求的看着窗外的一切。

路上有嬉鬧的情侶,有牽着小朋友的一家三口,有相守一輩子的老夫妻。

還有形影單隻的路人,每個人都帶着笑,等着跨年鐘聲。

南寧的世界一下子從鮮活了起來,手也不自覺的搭在玻璃上,恨不得自己也衝出去。

“喫。”白弋命令道。

他不喜歡南寧這種隨時隨地要跑的眼神。

他不喜歡!

“嗯。”

南寧收回目光,她的確有點餓。

晚餐,錢姨本來就做的敷衍,她爲了逃跑也沒怎麼喫。

可當她端起碗,看着買去年的菜餚,卻無從下手。

“又怎麼了?難不成這裏的飯菜還不上錢姨的手藝?”白弋不耐道。

“我不喫香菜,會吐。”南寧爲難道。

聞言,白弋略重的放下碗筷,拿起帕子擦了擦脣,目色冷冽。

“南寧,玩夠了嗎?拿喬不適合你,這樣只會讓人倒胃口,或許我不該帶你出來。”

原來是覺得她在裝。

南寧覺得有些可悲,其實以前她就當着白弋的面和錢姨說過她不能喫香菜。

白弋根本沒當回事。

可一想到要被送回去,她還是舉起了筷子。

一大筷子香菜被她塞進了嘴裏。

然後是第二筷,第三筷,第四筷……

“嘔,嘔……”

南寧光是咽香菜就開始不停的乾嘔。

眼眶描紅,臉頰也漲紅,痛苦的好像喘不上氣。

她表情痛苦的看着白弋:“可以了嗎?”

白弋一怔。

南寧再也忍不住的起身,剛好看到服務員上菜,瞥了一眼盤中的食物。

她捂住嘴,對服務員忍耐道:“他不喫洋蔥……嘔,失陪。”

說完,她衝向了洗手間。

南寧走後,服務員端着盤子,不知所措的看向白弋。

“白先生,這菜……”

“換了。”

“是。”服務員轉身。

“等一下,全換了。”

“好。”

服務員招來同事撤菜,誰也不敢招惹京市赫赫有名的白先生。

白弋端坐着,指間在杯口打圈。

要是沒記錯,這三年,他留在公寓用餐的次數不超過五次。

除了第一次叮囑了錢姨,他就沒說過任何自己的喜好。

南寧居然還記得。

白弋盯着南寧的位置,眸子沉了沉,招來服務員。

“去盯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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