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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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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聞言,初蘭微微一怔,然後一臉無奈道,“小姐,奴婢實在是不知道把地契收放在哪裏了。”

這可是小姐的嫁妝,當初夫人給小姐的嫁妝,全都是最好的,最賺錢的。

可是卻被姑爺的幾句花言巧語,小姐就毫不猶豫的把酒莊交給老夫人了,她和半夏怎麼勸都沒用。

若非她多了個心眼,把所有的地契田契都放回到沈府小姐的閨房裏,然後哄着小姐說嫁妝太多,一時之間找不到這酒莊的地契。

只怕這酒莊的地契也要被姑爺給騙過去了。

“小姐,這酒莊是你的嫁妝。你已經把管理權交出去了,這地契可絕不能再送出去了。”

初蘭以爲沈綏寧這會問起地契,是想把地契交給老夫人,於是只能苦口婆心的勸着。

看着初蘭一副謹慎的樣子,沈綏寧低低的一笑,“交給她?我的東西爲甚麼要給她?我知道你把地契收得好好的,去找出來。這次,還得靠酒莊砍了老東西的一條臂膀呢!”

“啊?”初蘭一臉疑惑的看着她,一時之間不明白她這是甚麼意思。

沈綏寧湊脣在她耳邊輕聲的解釋着,然後只見初蘭臉上揚起一抹愉悅又激動的笑容。

“小姐,真的嗎?你真的要這麼做嗎?太好了,小姐終於想通了,不被他們矇蔽了。”

她的小姐終於看清楚靖平候府這些人的嘴臉了,終於不再慣着他們了。

靖平候府的這些人啊,一個一個簡直就是吸血鬼!

“快去把地契找出來,然後分頭行事。今天就讓他們知道,甚麼叫痛!”沈綏寧一臉平靜道。

“是,小姐!”初蘭重重的點頭。

......

這是一處偏郊地段的小院。

此刻,被綁架的蕭錦軒正十分愜意的躺在躺椅上,邊上的矮几上還擺着一個果盤。

因爲天熱,果盤裏的水果都是冰鎮過的,牆角還放着兩大盆冰塊。

這三天,蕭錦軒過得無比的舒逸。畢竟,他可是答應了“綁匪”,只要拿到沈綏寧的二十萬,就分一萬給他們。

一萬兩銀子,對於他們這些螻蟻一樣的賤民來說,那簡直就是鉅額財富了。

“小候爺,這日子過得可舒服嗎?”一道不悅的聲音傳來。

蕭錦軒懶洋洋的睜眸,看他一眼,“還行。屋子裏的冰快沒有了,你讓人再換兩塊。這大熱天的,沒有冰塊降溫,可喫不消。”

“行,不是問題。可是,小候爺,你們蕭府甚麼時候來給贖金?這都已經三天了,我好喫好喝的供着你,你可知這幾天,我花了多少銀子?”

對方質問着蕭錦軒,語氣再次透露着不悅,“說好的一天,這可都三天了!”

“我都不急,你急甚麼?”蕭錦軒不以爲然的說道,“你都叫我一聲小候爺了,也該知道我在靖平候府的身份了。”

“我父親的候爵早晚讓......啊!”

他的話還沒說完,對方直接一個拳頭狠狠的揍向他的肚子。

蕭錦軒瞬間疼得臉頰扭曲變形,眼淚“吧吧”的往下掉,“錢麻子,你瘋了!敢打我!你不想活了?”

“老子打的就是你!” 錢麻子抬腿朝着他又是狠狠的一腳踹過去,“老子讓人去打聽過了,沈綏寧根本就沒在蕭府。你們蕭府更是大門緊閉,根本沒有要拿銀子來贖你的意思!”

“老子管你是小候爺還是老候爺!老子綁你來,就是爲了要銀子!我看你根本就被他們給棄了!”

這一腳踢得蕭錦軒五臟六腑都碎裂了,疼得他整張臉都青了白,白了紫,紫了黑。

“你......你......你......我祖母饒不過你!”蕭錦軒彎着腰,捂着自己的肚子,咬牙切齒的瞪着錢麻子。

然後只見錢麻子拿出一把匕首。

“你......你要幹甚麼?”蕭錦軒一臉恐懼的看着他,連連後退,“你......別亂來啊!沈綏寧會來贖我的!只要我一拿到銀子,我多給你一萬!”

“嗤!”錢麻子不屑的一聲冷哼,“一萬?兩萬?老子冒着被官府剿S的風險,跟你演這麼一齣戲。只爲了這區區一二萬兩?”

“二十萬兩,老子一分不少都要!”說完,一把抓住蕭錦軒的手,然後手起刀落。

“啊!啊!啊!”蕭錦軒那S豬般的嚎叫聲響起。

他右手拇指被錢麻子毫不猶豫的切下。

“把這斷指給靖平候府送去!告訴他們,今天天黑之前,不把贖金拿來,就等着給他收屍!”錢麻子將那一截斷指丟給一個手下,冷聲道。

蕭錦軒緊緊的握着自己的右手,疼痛讓他說不出一句話來,臉色慘白如死人,豆大的汗一顆一顆往下掉。

怎麼也沒想到,千辛萬苦花大價找來配合他演一出綁架戲的人,竟然真的綁架了他,還敢傷他。

那蕭錦翊呢?是不是已經被他們解決了?已經死透了?

這一刻,蕭錦軒後悔了。他不該這麼早S了蕭錦翊的。若不然,就蕭錦翊的身手,這幾個人全上,他用不了五招就能全部解決了。

但,後悔已經來不及了。

他現在唯一希望的就是沈綏寧趕緊拿錢來贖他。

......

沈綏寧自然沒有去沈府拿錢,而是與初蘭兩人拿着明月酒莊的地契與“買家”直接到了官府過契。

再然後買賣雙方拿着官府過戶好的文書,以及兩名官差,前往明月酒莊辦理交接手續。

當然啊,這個時候必須得有官差在場。差不然,怎麼人贓並獲。

然而,一到酒莊,官差卻是發現酒莊內藏着大量的私鹽,私茶,私米。

於是,作爲酒莊現在的管事胡勇彪直接被問話。

而沈綏寧更是一臉呆滯茫然,嘴裏輕聲呢喃着,“怎麼會呢?酒莊我交給祖母的時候,就是酒莊啊!她怎麼敢這麼大膽做走私?”

“胡管事,是不是你私自作主?你怎麼能這樣?你是嚴媽媽的當家,嚴媽媽又是祖母最信任的奴僕。你這是在害祖母!”

被官差扣着的胡勇彪一個字都不敢說,因爲他被沈綏寧捏住七寸了。

......

靖平候府

老夫人正用着午膳,只見陳管家急匆匆的跑來,臉色很不好,“老夫人,出事了!酒莊被查了,老胡被官府抓了!衙役讓你去府衙一趟。”

“老夫人,不好了!綁匪送來二少爺的斷指,說如果天黑之前不給贖金的話,就撕票了!”門房捧着一截血淋淋的斷指跑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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