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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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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嘩啦......”

一盆碎冰水倒在昏迷了三天的白悅寧身上,徹骨冰寒,四五天水米沒沾牙了,且受了酷刑渾身鮮血淋漓,她緩緩睜開滿是血絲的雙眼,視線都模糊不清。

“白悅寧!”孝成王立在門口,逆光月色下身影陰森憧憧,仿似隱了獠牙的兇獸,“本王念夫妻一場,特來送你上路。”

“是你,陷害我和柳家百十條性命慘死......”

白悅寧伸出血肉模糊、慘不忍睹的手指向他。

孝成王脣角浮起陰笑:“呵,才明白?如此蠢笨如何配得上本王?將來如何母儀天下?”

“甚麼?”

白悅寧震驚:“原來真正要謀奪皇位的是你?”

孝成王狂聲大笑:“父皇已經駕崩,太子年幼無知,天下早已落如本王手中,但本王想要的皇后卻不是你。”

這時一妖嬈人影走近,容貌仙姿玉色,硃紅裙衫繁複華麗,是悅寧同父異母的姐姐——白詩柔。

孝成王伸手將人攬入懷中,嘴脣擦過她嬌軟脣瓣,白詩柔略有嬌羞抬頭迎就,親暱之態毫不遮掩。

“你......你們?”白悅寧駭然睜大眼睛,竟不知丈夫跟親姐姐偷生暗情!

白悅寧悔痛萬分:“原來你們早生奸事?聯手設毒謀害我?”

如果不是她一片癡心相信孝成王,就不會連累母親和整個柳家被抄斬,自己也不會落到被斬首的下場。

“妹妹放心,等我成了皇后,”白詩柔笑着拍了拍她臉頰,嗓音輕媚,“一定多燒紙錢給你。”

“啊,我S了你!”白悅寧尖叫一聲,抬手想抓她的臉,卻被她一腳踹在心窩,倒地後半晌不能動彈。

“賤人,死到臨頭還這般不識趣兒,”白詩柔美眸閃過一絲驚怒,朝後擺擺手,“亂棍打死!”

立刻有人將白悅寧從草垛上拖下來,所過之處,皆是觸目血痕。

白悅寧痛的面色猙獰,卻被堵着嘴無法出聲,一雙通紅含恨的眸子死死盯着孝成王和白詩柔。

木棍觸肉的聲音迴盪在狹隘牢房。

不知過了多久,行刑的人才停手稟報,“死了。”

白悅寧感覺心口間驟然一陣劇痛,猛然睜開了雙眼。

雪青色的紗幔,層層籠罩梨木雕花牀,光線暗淡,藥味瀰漫,門軒緊閉,傢俱陳舊。

這是哪?眼前情景使她愕然着起身,卻發覺四肢如灌鉛般沉重,低頭一看,身體竟是比原來膨脹好幾倍?

“有人嗎?”白悅寧大驚,她這是怎麼了?

門外腳步悉簌漸近,片刻紗簾被掀開,原是滿臉驚喜的丫鬟待瞧見坐着的白悅寧,竟嘴角一癟哭了起來,“側夫人,你醒了?你終於醒了!”

側甚麼?夫人?白悅寧駭異,“你是誰?”

丫鬟:“側夫人,我是桃月呀!你怎麼病的不認識我了?”

“桃月?”白悅寧蹙眉,剛想說不認識,腦海裏浮出很多不屬於自己的記憶。

原主姓沈名枝枝,是戶部沈尚書的女兒,四年前嫁給當朝皇叔爲側夫人,生下兒子不久後便患惡疾昏迷不醒,直至今日。

桃月是沈枝枝從孃家帶出來的丫鬟,心底善良且性情柔順。

桃月含淚望她:“太好了!老爺和太太知道夫人你醒過來了定萬分高興,我這就去報信。”

說完,噔噔噔跑出殿閣。

白悅寧呆怔看着桃月跑出去,然後低頭看了看裹在衣衫裏這身肥膘着實不爽,她艱難挪動身體坐在妝臺前,當銅鏡裏映出相貌時差點沒把她嚇死。

臉盤子大如銀盆先不說,膚色蠟黃還滿臉黑斑,眼皮浮腫如燈泡,雙脣和豬嘴有一拼。

從前的她雖非傾城之色好歹也算清秀,如今這相貌跟鬼有何分別?

瞬間白悅寧好想再死一次。

不過她忽然想起一件事,現重生爲沈枝枝,按輩分來說她就是前夫孝成王的皇嬸嬸了耶!

哇塞!這身份轉換有些離譜。

還有,還有,白悅寧慢慢理順一下。

現如今宋柏的正位王妃是白憐晴。

我去!那糟了!

白家老爺是家裏有一正一側兩位夫人,因白老爺寵愛妾室,妾室生下白詩柔和白憐晴後,正妻夫人才生下嫡出女兒——白悅寧。

白詩柔和白憐晴纔是同父同母的親姊妹,算起來也都是悅寧的仇人。

這情況可不太妙......

白悅寧手託巨大腮幫子盤算着,門外忽有宮人尖細嗓子傳報:“王妃娘娘駕到!”

“這麼快就來了?”白悅寧還沒想好該如何應對,索性一歪身躺在竹編矮榻上裝睡,反正原主都昏迷一年半了,也不差這一時半刻。

門口出現很多雜亂腳步,之後獨有一人輕輕邁步走進寢殿。

“枝枝!聽說你醒了,我特意來探望!”

是白憐晴綿言細語的嗓音,聽得十分溫和。

白憐晴說着邊走近竹榻,白悅寧閉緊雙眼,感覺到一根冰涼手指在試探她的鼻息。

“妹妹,若當真醒了,就起來讓我看一看!”白憐晴依舊輕喚,她姊妹二人聲音相似,這聲叫“妹妹”叫的白悅寧骨寒毛豎,恨怨翻湧。

但她還是沒動,一直裝睡。但感覺白憐晴似乎俯下身來,鼻息近在悅寧臉前浮動。

“妹妹......”

她將聲音壓得很低,似鬼域幽魂:“既然你這麼喜歡睡,我做姐姐的只好成全你了。”

白悅寧一驚,不明白她這句話的意思。

這時忽覺心口劇烈一痛,白悅寧立刻睜開眼睛,便看到白憐晴雙目猙獰,手拈一根銀色細針正刺向悅寧心臟。

銀針已扎進皮膚,白悅寧飛快抬手握住她手腕,怒聲喝問:“你幹甚麼?”

白憐晴背對門口,外面人看不見她們的舉動。

白憐晴臉上溢滿陰森寒氣、嘴角獰笑:“你果真醒過來了,別怕!我用銀針幫你醒的透徹一些!”

說罷,白憐晴捏緊銀針更狠紮下去。

尖利痛楚喚醒上一世白悅寧遭受酷刑的慘痛,這該死的姐倆居然一樣陰毒!

白悅寧心底積壓的怒火全部被激發出來,翻手便狠掐住白憐晴手腕迫使她鬆手,然後從心口拔下銀針,萬幸她現在皮糙肉厚,銀針還沒有扎到心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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