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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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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這種面向的男人還是少招惹爲妙,季曉禾一忍再忍纔沒一腳踹過去。

男人保持剛纔姿勢不變,季曉禾閉眼把頭扭到一邊。

“還真是一對偷嘴的野鴛鴦,兄弟大白天的悠着點,留着力氣晚上回家給媳婦哈!”

確定那夥人不會回來了,週一鳴起身,貓腰撿回上衣掏出軍官證遞給季曉禾。

季曉禾剛纔確實一肚子怨氣,看了軍官證起身當做甚麼都沒發生,拍打身上衣服:“我現在能走了吧!”

“剛纔謝謝你幫忙打掩護!”

敷衍着點點頭季曉禾轉身就走,雖然男人很養眼,被這樣佔便宜她也高興不起來,臉色臭臭的。

一陣風吹過來,有浮塵進眼睛,她下意識用手揉搓。

看在週一鳴眼裏:姑娘家被佔了便宜,因爲自己軍人身份又不好說甚麼,沒準偷着抹眼淚呢!

自己是個男人,既然佔了人家便宜就該負責。

走出一段路的季曉禾突然折返,她忘了問鯰魚溝怎麼走了,也怕自己做出那麼大犧牲救回來的人沒等回部隊就死翹翹了。

“我叫週一鳴,剛纔的事......我會負責的,這是我的信物你收着,等我回部隊請假就去你家提親。”週一鳴從脖子上解下一根細繩,上面拴着一枚小巧的印章,塞到季曉禾手裏。

提甚麼親?給誰提親?季曉禾滿眼的問號。

女孩樣貌雖然普通,卻有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讓人心生好感。

“我好人做到底,幫你處理一下傷口吧。”見週一鳴不太相信自己的樣子,季曉禾嘲諷他優柔寡斷,不像個男人。

“你可以說我長得不好看,個子不高,說我不像男人的......你還是頭一個。”週一鳴把她帶到一個隱蔽的地方,解開衣服。

白色粉末撒在傷口上,血很快止住了,季曉禾拿出一塊乾淨布擦了擦傷口周圍的血漬:“不帶你這樣拐着彎誇自己的,你傷口有發炎跡象,最好縫一下。”

這個部位受傷很容易牽扯到腰,一想到這麼出色的男人腰不行,季曉禾覺得怪可惜的。

“我有事必須馬上歸隊。”

那就只能簡單處理一下了,血止住以後,季曉禾在他傷口上又抹了一些藥膏,冰冰的,麻麻的特別舒服。

剛纔撒藥粉的時候,沒啥接觸,週一鳴還不算尷尬,感受到那隻雪白的小手在傷口上來回撫摸,週一鳴一向引以爲傲的定力快要維持不住了。

“我自己來吧!”

“這個膏藥隔四個小時抹一次,藥丸碾碎就是止血散,我也算你的救命恩人了吧,能告訴我鯰魚溝怎麼走嗎?”

“你是鯰魚溝的人?姓甚麼?叫甚麼?今年多大了!”週一鳴連珠炮式發問。

“我住富裕縣,叫趙小花,女孩子的年齡不方便透露,也就比你小個十來歲吧!”

週一鳴氣樂了,自己有那麼老嗎?他懷疑季曉禾故意這麼說,就是爲了讓他甩袖子走人,狡猾的小姑娘,都被他抱過了,還想耍賴不成。

鯰魚溝那個地方週一鳴還真知道,因爲姑奶奶和姑爺倆人就在那邊,他專門查過地圖,記的特別清楚。

抬起手剛要指路,週一鳴停下動作微微低頭:“重新介紹一下,我叫週一鳴,二十五週歲,擔任團長職務,可以帶家屬。”

說完揚了揚下巴,意思很明顯該你自我介紹了。

“我只想問個路,沒必要報戶口吧!”

“你的信息對我很重要,你不說清楚我怎麼上門提親啊?”

季曉禾指着自己鼻尖問:“你想娶我?你看着也不像燒壞了腦子的樣啊,怎麼開始說胡話了?”

“我剛纔抱了你,還被別人誤會,我必須負責!”週一鳴懷疑自己魅力下降了,下意識摸了摸臉。

“你看看我的臉,再找個水坑照照自己的臉,娶我你不覺得喫虧?我家有親戚下放在牛棚,這樣你還打算娶我?”

開甚麼玩笑沒等找到親人,先給自己找個未婚夫。

“巧了,我家也有親戚在牛棚。”週一鳴輕笑出聲,嗓音猶如低沉的大提琴,撩人心絃。

男人一笑,給人一種春風拂面的感覺,季曉禾瞄了兩眼強迫自己轉身,心裏默唸美色誤人,不聽不看,就不會被誘惑。

強壓下心裏那抹悸動,季曉禾站到週一鳴對面盯着他的臉一字一句道:“連我這種長相的女孩子你都撩,長得又是一副招惹桃花的面向,叔叔咱倆不合適。”

撂下這句話季曉禾轉身就走。

她居然叫自己叔叔!還說自己長相招桃花!

第一次被人嫌棄成這個樣子,週一鳴衝着那道嬌俏的背影喊了聲:“趙小花,你等着,我很快就去找你!”

名字是假的,臉也是假的,季曉禾纔不怕他找呢,衝着後面擺擺手,身影很快消失在小路盡頭。

到鯰魚溝打聽出牛棚位置,草坯房門口一位頭髮花白卻打理的一絲不亂,身穿粗布衣裳,依舊難掩端莊溫婉氣韻的老奶奶問:“姑娘,你找哪位?”

“您是許蘭嗎,我是曉禾,季曉禾啊!”

老人家手裏的針線笸籮“啪嗒”一聲掉在地上,呆愣片刻把季曉禾摟在懷裏:“孩子,你終於回來了!”

路過的村民抻頭看熱鬧,許蘭撿起地上針線笸籮把孫女拉進屋。

“您怎麼一個人在家,爺爺呢?”

“你爺爺割麥子去了,我的腳前幾天被洋釘子紮了,就沒下地。”

鐵釘有鏽,要是扎進肉裏面不打破傷風有一定的危險,腳背腫的老高,傷口附近發炎了,季曉禾在揹包裏翻出碘伏,還有口服的消炎藥。

“曉禾你還會醫術啊?”

“和一位老中醫學過幾天配藥和鍼灸,您別動,一會兒我做飯。”季曉禾撒了個謊。

起身的時候打量了一下屋裏光線昏暗,門窗破舊,土炕上鋪的席子上還有一個大洞,屋裏只有一張瘸腿的桌子和兩把椅子,再沒甚麼了。

“不好了,麥地那邊馬受驚了,踢傷好幾個人!”牛棚外面有驚呼聲,還有雜亂的腳步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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