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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看起來傷得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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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符江冷哼一聲,說起了正事。

“那項目怎麼樣了?”

簡言抿着脣,回想起裴嶼當時的態度,這項目大概也淪落不到簡家的頭上。

“二叔,裴總是生意人,不會做虧本的買賣,如果你真夠有本事,裴總會跟你合作的。”

這話,幾乎等同於沒戲。

簡符江頓時炸開了口,一股腦的開口。

“簡言,你跟在裴嶼身邊能不能有點作用?再怎麼樣,這也是你的家啊!你懂不懂甚麼叫做肥水不流外人田!”

她木訥的聽着簡符江的吠吼,沉默的往家裏的方向走去。

見簡言不接話,簡符江嘲弄意味更足。

“嘖嘖,你說你,本來就是一個替代品留在人身邊賞玩,不抓緊點多要點好處,現在人正主已經回來了,你以爲自己算個屁啊!遲早得被——”

簡符江話還沒有說完,她不耐煩的直接掐斷了電話。

真是夠了。

回到了家,簡言甚麼也不想,直直的躺在了牀上,望着雪白一片的天花板,將思緒放空。

她真的,已經受夠這樣的生活了。

闔上眼,滿腦子都是那些人落井下石的嘴臉,她忽然好怕,怕迎接明天。

——

裴氏旗下醫院,頂層vip病房。

蘇嫚熙躺在牀上,百無聊賴的翻弄着手機。

那熱搜登頂不過一兩天,現在很快就沒有了熱度掉了下來。

裴嶼的不回覆,態度不明,就算是誰都知道蘇嫚熙是裴嶼的白月光,但他的冷處理也讓人產生了一種懷疑。

白月光的S傷力是不是下降了?

蘇嫚熙攥緊手機,眼底蒙着一層恨意,憤憤然的將手機甩到一邊。

向來只有她玩膩的,不可能有人會拋棄她。

門外,腳步聲由遠及近。

蘇嫚熙立馬換上一副清麗柔和的面容,目光挪向門外。

裴瑾年一身休閒裝,拎着幾個水果,走了進來。

他是受了令來的,從潦草的水果就能看出他的不情願。

蘇嫚熙忽想到蘇振天的話。

‘可別小看了裴瑾年,他母家的名望在帝都可不低,裴嶼的出身可不一定能守住裴氏,難保不是爲他人做嫁衣。’

言下之意,無非是告訴她,裴瑾年纔是更值得利用的那人。

只是……

裴瑾年這人,要比裴嶼還讓人看不透。

有一種和她相似,卻又更深邃的磁場,讓蘇嫚熙有些怵。

先前,她也不是沒想過示好裴瑾年,可他一副不染世俗的模樣,實在是令她費解,這人到底是喜歡甚麼樣的女生?

“看樣子,你傷的並不深。”

裴瑾年將水果放在牀頭,離蘇嫚熙遠了些距離

蘇嫚熙抿着脣,眼底微紅,低垂下臉,幾分可憐。

“瑾年,我也只是幸運,擦破了點皮,可要是沒這麼好運,我可能就……”

說到最後,她頓住了聲音,似是會想到了當時一陣後怕,輕咬住下脣。

饒是一個正常的男人看了,都忍不住軟下心來。

偏偏裴瑾年就是例外。

他清冷的目光挪向別處。

“裴氏的樓梯不算高,只是摔一層,不會有甚麼事。”

蘇嫚熙一愣,抽了抽嘴角。

“呵呵——當時也是因爲跟簡祕書發生了爭執,所以才……不管怎麼樣,瑾年,你千萬別去找簡祕書的麻煩!”

話落,裴瑾年頓時變了臉色。

正當蘇嫚熙以爲,裴瑾年也會爲自己出頭時,陰冷的聲音貫穿耳膜。

“蘇嫚熙,簡言是甚麼樣的人,我很清楚,她很有涵養,再怎麼樣,都不會到把人推下樓梯的那一步。”

病房裏,氣氛忽然冷了下來。

蘇嫚熙被裴瑾年看得出冒冷汗。

不知爲何,她總覺得裴瑾年的眼神像是能夠探究一切的X光片。

別人都說裴嶼是帝都惡魔一般的存在,可她從不決然,可一向風度翩翩的裴瑾年,卻讓她有一種撒旦降臨的感覺!

“你怎麼在這?”

直至裴嶼回到病房,尷尬的氣氛才被打破。

裴瑾年偏頭看他,嘴角噙着習慣性的笑,溫聲道:“爸讓我來看看蘇小姐。”

裴嶼蹙眉,語氣有些防備。

“爸知道嫚熙受傷的事情了?”

裴嶼淡淡嗯了一聲,又補了一句。

“不過具體的不是很清楚,只知道她在公司摔了一跤。”

裴嶼鬆了口氣。

“嫚熙沒甚麼事,休息一晚就好。”

能有事麼?裴瑾年甚至都看不出她哪有傷。

“我就不打擾你們了,我先走了。”

……

走出醫院的大門,看着天邊被染紅的紅霞,裴瑾年眸光裏閃爍着複雜的情緒。

夕陽很美,像是血灑滿天。

明明是血腥的、殘忍的,卻被鍍上了美名爲浪漫的色彩。

他走近車裏,給簡言打了一通電話。

“你是?”

“裴瑾年。”

“上次看到你的名片,我記下了電話,聽說公司今天發生的事情,有些擔心你,你沒事吧?”

難得的關心,令簡言鼻頭一算。

之前,若不是因爲裴瑾年的資助,她如今又會是怎樣的境遇?

簡言吸了吸鼻子,大概會更慘吧。

她感謝裴瑾年給了她學習的機會,儘管仍然在泥沼裏徘徊。

“瑾年哥,謝謝。”

裴瑾年覺察出她語氣裏的疲憊,心頭隱隱策動。

他抿了抿脣。

“簡言,如果在裴氏實在是很累的話,可以辭職,若不然,換一個職位也可以,我記得你學的是金融,不然去市場部?”

哪怕他在公司是一個低層,但只要簡言開口,他就可以幫她。

簡言淡淡笑笑。

“不用了,瑾年哥,我這樣,其實挺好的。”

裴瑾年嘆了口氣,只是說了句,好好休息,就掛斷了電話。

在車裏呆了一分鐘的時間。

突然想通了甚麼,撥通了一個電話。

“按照原計劃進行吧。”

掐斷電話,眼神落在後視鏡上,常年溫潤如玉的眸子忽然雜糅了一些雜質,雜質被放大,不染塵埃的雲,染上了血色的紅。

翌日,天剛矇矇亮,簡言被一通電話給吵醒了。

“今天臨時有應酬,要談生意,你把袁慶要的資料準備好。”

“對了,記得穿好看些。”

這話,讓簡言冒了一個激靈,睡意,徹底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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