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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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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着前男友的錢養替身

10.

三年後。

我在法國結交很多性格有趣的朋友。

我以爲要忘掉在香江受過的屈辱時。

朋友看我的手長得漂亮,隨口說了一句,「胡蝶,你會彈鋼琴嗎?」

那段被塵封已久的回憶,被揭開面紗。

我臉色不是很好看地搖頭,「不會。」

當年我和胡欣一起參加青少兒鋼琴比賽。

我得了第一名,胡欣連第三名都沒有得到。

宣佈比賽結果的時候,胡欣抱住媽媽哭得可憐,手指着我說了些甚麼。

我看到爸媽看向我的眼神裏,充滿了憤怒。

那時年幼,我以爲爸媽不會不愛我。

沒想到媽媽站在我面前,將我得來的獎盃丟進垃圾桶裏。

後來胡欣將我騙出去,叫來一羣附近的混混。

他們把我的腦袋摁進泔水桶裏,發酵的腐臭味令我喪失嗅覺。

胡欣就像一個高傲的公主,坐在一邊看他們毆打我。

最後她讓人將我的手打斷,還踩在上面碾壓。

「就憑你還想學鋼琴?」

從那之後,爺爺將我帶回鄉下。

他年邁無力,面對爸媽只能嗔怪幾句。

我問爺爺,「我會不會不是他們的孩子呀。」

爺爺笑了笑,「可是爺爺很喜歡小蝴蝶啊。」

我舉起被紗布包裹的手,「我以後還能彈鋼琴嗎?」

爺爺看着我的手,沉默了。

我也沒有繼續說話。

怕爺爺擔心,露出一個微笑。

「沒事,還能拿筷子喫飯,就挺好的。」

11.

在法國香榭大道,我拿起相機拍攝廣場騰飛的白鴿。

前方,小女孩跌坐在地上。

我起身走過去抱起女孩,輕輕地拍打她身上的灰塵。

等我回過頭的時候,看到放在長椅的揹包,被一個黑人男子拿走。

對方還與我對視,眼裏皆是挑釁。

女孩父母匆匆趕來,對我道謝後,又順着我的目光看向那個黑人。

女孩母親道謝,還邀請我去他們家裏喫飯。

因爲他們認出我是中國人。

我禮貌拒絕後,失魂落魄地走在大街上。

大概是下午一點鐘,少年穿着黑色風衣,喘着氣,將包遞給我。

我有些驚訝,「這……」

少年坐在我身邊,「我找你很久,都要累死了。喏,這個包是你的吧,我見裏面有一張照片,和你長得很像。」

我點點頭,檢查了一下包。

裏面只少了一些現金。

「我都沒想到這個包會回到我手裏。」

少年發出爽朗的笑聲,「貝斯是我朋友,我看到裏面的照片,就讓他把現金拿走,包和身份證件還給你。」

「大家都是中國人,中國人不爲難中國人。」

我嘴角抽搐,「你是會比喻的。」

少年有些委屈,「你不請我喝點東西嗎?我找你好久啊姐姐。」

我抬起頭,看到少年那張酷似孟斯粵的臉時,臉上的表情僵硬住。

直到看得少年紅了臉,我才欣欣然收回目光,「那你,跟我回家吧。」

少年啊了一聲。

我解釋道,「我沒有現金。」

12.

就這樣,我帶着一個少年版的孟斯粵,回到了我在法國的出租屋內。

給他倒了一杯國內的金邊玫瑰花茶,又去屋內湊齊一些現金。

少年看到我遞給他的錢,鬱悶不解,「姐姐,你該不會是把我當做不幹正經工作的男人吧。」

我瞬間明白少年的意思,臉紅的要命,「你在想甚麼,我這是在感謝你把我的包送回來而已。」

少年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不過,姐姐要是想包養我,也不是不行。」

「啊,那包養你多少錢,」

我話一出,少年和我皆是一愣。

我還沒有開口,少年摸了摸鼻尖,「兩千歐元。」

我沒有說話。

少年有些着急,又黑又亮的眼睛裏,只有我一個人。

「一千歐元,不能再少了。」

我坐在他對面,直勾勾地看着他。

少年不安地摸着虎口,眼睫輕顫,脆弱的好像瓷娃娃。

「你叫甚麼名字。」

「陳嘉樂。」

「嘉樂,你很缺錢嗎?」

陳嘉樂抿了抿脣,點頭,「姐姐是不是不喜歡我啊。」

我看着他那張酷似孟斯粵的臉,心中揚起一抹不堪的想法。

「我可以包養你,但是你不可以做違法的事。那個叫貝斯的朋友,還是斷了吧。」

陳嘉樂點頭,「我都聽姐姐的。」

看着他那麼乖,我站起身走到他面前。

雙手搭在他的肩膀上。

對上他無辜又清純的眸子,俯下身時。

少年微微眯起眼睛,裏面有些許的迷離。

我將他頭髮上的羽毛摘掉,「你頭髮上有東西。」

陳嘉樂臉紅得像煮熟的螃蟹,又羞又惱地瞪了我一眼。

就這樣,我花了一千歐元。

在浪漫的法國,包養了一位像狼一樣的少年。

嗯,這些錢都是把孟斯粵送給我的東西賣掉得來的。

也得謝謝孟斯粵,如果不是他,我還得不到這輩子都花不完的錢。

13.

一個月後。

聽朋友說,香江孟家太子爺要結婚了。

我註冊了微博號,找到胡欣的微博。

我就像是一個小偷,偷偷地看着被寵愛的胡欣。

她在香江過着紙醉金迷的生活。

媒體說胡欣是天之驕女,鋼琴彈得好。

父母疼愛,還有一個優秀的丈夫。

所有人都在羨慕胡欣。

我也羨慕啊。

我好羨慕啊。

突然覺得胡欣是受人寵愛的家貓。

我是無人問津的流浪貓。

那天,我喝得酩酊大醉,坐在臺階上,望着夜色濃重的長橋。

陳嘉樂抱起我,靠在他懷裏嗅着少年身上清爽的海鹽沐浴露味道。

少年的嘴脣離我耳朵很近。

呼出的氣體打在耳後癢癢的。

「姐姐,我來帶你回家。」

第二天,我頭疼欲裂,身上的被子滑掉。

我瞳孔地震,又看到睡在牀邊的陳嘉樂。

陳嘉樂被我驚醒,看到我捂住胸口的模樣,別過臉。

「是你自己脫的,跟我沒有關係,我也沒有看到。」

他又補了一句。

「我都不知道你甚麼時候脫光的。」

「你沒有碰我?」

陳嘉樂有些着急,「雖然我喜歡姐姐,但是,沒有經過姐姐同意,那件事不能做!」

他話一出,我不小心咬到舌頭。

「姐姐怎麼了。」陳嘉樂跪在牀邊,捧着我的臉。

這個姿勢有些曖昧,我拉着他的衣領,吻了上去。

我太難過了,一時情緒上頭。

看着他這張與孟斯粵相似的臉,心裏湧起一股憤怒。

將這些年的委屈,統統發泄在陳嘉樂的身上。

陳嘉樂握住我的手。

他被嚇到了,「姐姐……」

我低頭又親了下去。

「你喜歡姐姐嗎?」

陳嘉樂點頭,眼睛亮了亮,「第一眼就好喜歡。」

「那你會離開姐姐嗎」

「不會!」

「你發誓!」

陳嘉樂拿起我的手放在脖頸,語氣虔誠,「如果有天我言而無信,姐姐可以S了我。」

少年的純真放在我的面前,以前觸不可及的,現在有人拱手送上。

原來只要我愛我自己,就會有人一直愛我。

我靠在陳嘉樂懷裏,將我在胡欣那裏受到的委屈一股腦全發泄出去。

陳嘉樂是一個貼心的傾聽者,手掌輕輕地拍打我的後背。

天際亮起一抹暉光,我昏沉沉地睡去。

14.

翌日,我醒來的時候,陳嘉樂已經不在。

牀鋪的潮溼悶熱,以及室內的味道未散。

我還不算喝斷片。

記得殘留不多的記憶,和身上被碾壓一樣的疼痛。

我拿起手機,看到好友給我發來一條信息。

【胡蝶,胡欣出車禍了。】

[我的天吶,聽說這件事鬧得特別大,孟斯粵要給胡欣一個公道,拒絕對方和解。]

我心裏有一絲快意,甚至還想要看更多的細節。

朋友將國內的媒體視頻發給我。

原來是胡欣駕駛車輛剎車失靈,撞進了路邊的綠化帶裏。

目前暫時脫離生命危險。

但還是聽現場的媒體敘述。

這場車禍慘無人寰。

胡欣被人拉出駕駛艙的時候,雙手的十根手指已經不見。

「拒絕和解?」

朋友說,「對啊,這件事和孟家有關係。」

「孟家推出一個小孩子,說是他覺得好玩弄壞了車,沒有惡意的。」

孟家的話只要有腦子的人都不會相信。

這場車禍就是衝着孟斯粵來的。

房門被人推開,陳嘉樂滿臉幸福地將做好的早餐放在牀頭櫃上。

他那雙狗狗眼裏盛滿愛意地看着我。

「姐姐,喫早飯了。」

我看着陳嘉樂,伸出手摸着他的臉。

他太可愛了。

想捏死。

我喝了一口溫熱的牛奶,瞥見陳嘉樂的脖頸上都是斑駁的痕跡。

臉上一熱。

手指輕輕地撫摸,「還疼嗎?」

陳嘉樂笑得像個無憂無慮的小狗,「只要姐姐開心就好。」

唉,這傻孩子。

15.

他要我陪他去看電影。

是一部藝術愛情片。

電影結束後,陳嘉樂塞給我一張銀行卡。

少年羞紅臉龐,眼睛裏是含着浩瀚星空的赤誠。

「我雖然沒有你那麼有錢,但是姐姐放心,我會扛起這個家的重任。」

我想要對他說。

你那個前夫哥給我的錢,夠咱倆喫香喝辣兩輩子了。

不需要努力也沒關係。

我覺得陳嘉樂不適合做生意。

本來是一筆不太賺錢的買賣。

現在把自己給搭了進去,還要倒貼錢給我。

不過陳嘉樂給我的錢,我一筆也沒有花出去。

畢竟他將來會和孟斯粵相遇。

那時他後悔,我也好將這些錢還給他。

16.

新年馬上就要來了。

國內的朋友一直給我投放關於孟斯粵和胡欣的瓜。

胡欣自從車禍後,公開場合裏,看向孟斯粵的眼神藏着濃重的恨意。

朋友感嘆道,「胡欣也是命大,又是車禍,又是走路被車撞,要不是有憤怒的股民拿到刺傷她。這傢伙啥事都沒有。」

我翻了個白眼,「命賤吧,命夠賤了,活的長。」

朋友說,「孟斯粵現在不是孟氏集團太子爺了。」

我挑了下眉,「怎麼,被踹下去了。」

朋友撇了下嘴,「你嘴巴怎麼這麼毒啊,人家孟斯粵現在是孟氏集團的掌舵者。」

我哦了一聲。

朋友察覺出,我對他們二人不太友好。

「我怎麼覺得你和這倆人有仇呢。」

她沒猜錯,我和胡欣還有孟斯粵,是真的有血海深仇。

我恨不得將倆人S了。

一個填南海,一個填北海。

讓二人死了也不能在一起。

陳嘉樂端起一杯牛奶,放在牀邊。

然後星星眼地看着我。

我忍住不去看他。

「姐姐……」

「不行!」

「對不起嘛,我沒把持住。」

他撒嬌惹得我頭皮發麻。

我翻了個白眼,「你昨天也說一次,結果呢?我不相信你,你也別裝可憐。」

陳嘉樂癟着嘴,像受了氣的小媳婦。

一臉委屈地躺在一邊。

17.

國內新年那天。

我和陳嘉樂訂了機票,準備去夏威夷慶祝新年。

剛到酒店,我朋友對我說。

「靠,胡欣這個命大的,坐直升飛機出事都沒死。」

我也有點無語。

「她怎麼這麼命大啊。」

我朋友說,「不過啊,她活着還不如死了呢。現在截肢截到了大腿根部,這輩子都需要人伺候。」

我沒有說話。

朋友還跟我說,根據小道消息。

胡欣受到的這些痛苦,都是來源於她是孟斯粵妻子的名頭。

孟家人多勢衆,很多人都不服氣孟斯粵。

這些年暗地裏,一直在給孟斯粵使絆子。

孟斯粵身邊的保鏢裏三層外三層,就胡欣身邊沒有一個像樣的保鏢。

我冷笑,「這也是胡欣自己選擇的。當年她跟孟斯粵在一起,恨得秀的全世界的人都知道,現在好了,大家都知道她婚後過得是甚麼樣的生活。」

陳嘉樂只穿了一條清涼泳褲,站在海岸邊上,對我揮手。

我拿起桌上的防曬霜,舔了下嘴脣,目光落在陳嘉樂被嗮的小麥色的腹肌上。

「來,我給你擦防曬霜。」

我塗抹防曬霜的手,越來越不着調。

傍晚,陳嘉樂穿着整齊,要帶我去喫五星級法餐。

燭光晚餐上,陳嘉樂向我求婚。

我含着淚水答應了。

陳嘉樂也在晚餐上,告訴我。

他不是無父無母的孩子,只是他們父母都是國內研究人員,一門心思投入到研究上面。

所以陳嘉樂被他小姨帶着。

他小姨跟人戀愛,把他給忘記了。

所以他一個人在法國,算是無親無靠。

這點和我很像,又不是很像。

畢竟陳嘉樂是有愛他的家人。

不會像我的家人一樣以愛之名折磨我。

陳嘉樂提及他的家人,眼裏皆是我沒有的柔情。

「姐姐,你還沒有跟我說過你家人呢。」

我抿了一口紅酒。

「等我回國,帶你見見我的爺爺。」

「他是唯一一個對我好的人。」

18.

進門的那一刻,我感覺一股森冷的氣息,就像是一條粘膩的蛇攀延到我全身。

陳嘉樂對我耳朵吹氣,「我好難受啊。」

我捧着陳嘉樂的臉吻了上去。

那人像是不想看到我和陳嘉樂現場表演,直接讓人打開了燈。

強烈的亮光,讓我和陳嘉樂眯起眼睛。

等陳嘉樂看到房間裏站着幾個男人,眼裏閃過一絲驚恐。

不忘將我護在身後。

「你們是誰!」

我握住陳嘉樂的手,看向臉色難看的孟斯粵。

陳嘉樂也看到了孟斯粵的臉。

不過,孟斯粵臉上表情淡定,沒有喫驚的表情。

應該早就知道陳嘉樂的存在。

孟斯粵朝我走來,「小蝴蝶,我來帶你回家了。」

我看到他手裏的東西,笑着擋在陳嘉樂身前,「姐夫,是不是我姐死了,你來帶我回家參加葬禮啊。」

孟斯粵表情很難看。

陳嘉樂鬆了口氣,「原來他是你姐夫啊,嚇死我了。」

「我還以爲是來搶錢的賊。」

我忍俊不禁。

孟斯粵狠狠地磨了下後槽牙,「你玩了三年,也該玩夠了吧。」

「他一個小模特,我輕輕鬆鬆就能封S他。」

「小蝴蝶那麼聰明,應該知道選擇誰。」

我點頭,順着他話說。

「從來沒有兩個選擇,陳嘉樂是我唯一的選擇。」

「貞操是男人珍貴的嫁妝,嘉樂跟我的時候,他還是個大男孩。我作爲一個有擔當的女人,要對嘉樂負責的。」

孟斯粵被我一臉認真給嚇到了。

他不敢相信我會愛上其他男人。

「你是認真的?」

「你真的不要我,選擇他?」

我點頭。

陳嘉樂有些喫味地握住我的手。

像是要我解釋一下。

爲甚麼這個男人和他長得那麼像。

孟斯粵眼眶紅了一圈,十分受傷地看着我。

我看到他垂下的雙手顫抖。

我帶着陳嘉樂坐在沙發上。

我坐在陳嘉樂的大腿上。

低頭親了親陳嘉樂的脣。

孟斯粵眼眸赤紅,拿起手裏的東西威脅我。

「我就當你是一時興起,我不會在意你跟他都做過甚麼。」

「我對你警告一聲,只要你跟我回去,我既往不咎。」

「要不然胡家和他,我都不會放過。」

我笑了笑,親手解開陳嘉樂的襯衫釦子。

「我巴不得你把胡家搞得家離子散呢。」

「不過你敢搞陳嘉樂,我就敢和你魚死網破後去陪嘉樂。」

我手下動作不減。

孟斯粵被這一幕刺激得快要發瘋。

他的祕書也看不下去,上前命人攔住他。

並且對我說,「胡小姐,你跟我們總裁之間有些誤會。我相信只要雙方都說開後,一切都會好的。」

我翻了個白眼,「你們是不是聽不懂人話啊。」

「我早就不在意孟斯粵愛跟誰在一起就在一起,我只愛陳嘉樂。」

陳嘉樂聽到我的話,脣角的笑意沒有消失過。

抱住我的腰,將臉貼在我的懷裏。

「姐姐,你好帥我好愛。」

祕書嘆了聲氣,將快要發瘋的孟斯粵給帶走。

一羣人都離開後。

陳嘉樂板正我的身體,埋下頭。

我咬着脣,揚起脖頸。

陳嘉樂嘴裏溢出一句,「你是不是要跟我解釋一下。」

我摁着他的腦袋,「嗯以前的事都過去了,我現在整個人都是你的。」

「我跟他長得……」

「不,我遇見你的時候,就已經不愛他了。」

「我愛的是你啊寶貝。」

陳嘉樂一臉受傷,「你跟我在一起,該不會是爲了他吧。」

「你怎麼會這麼想呢?」我捧着他的臉,眼裏都是愛意,「你是我最愛的人,誰都比不上你。」

「和你在一起,與他無關。你比他年輕,比他能力出衆,哪哪兒都比他好。」

陳嘉樂終於笑了。

唉,小奶狗可真難哄。

19.

爺爺的身體不好,已經到了彌留之際。

我連夜買了機票,帶着陳嘉樂趕回國內。

推開病房門,裏面已經站着我爸媽,還有躺在病牀上的爺爺。

媽媽握住我的手,「媽咪好想你啊。」

「你也真是的,出去那麼久,都不跟家裏聯繫」

有甚麼好聯繫的?

在我雙手被胡欣打斷的時候。

他們聯繫過我嗎?

我知道胡欣在孟家過得不好,她來找我說這些,也是爲了她的寶貝女兒。

我抽出手,「有甚麼話出去聊。」

安全通道內,我媽那麼心高氣傲的人跪下求我。

「你從小就很懂事,這次媽求求你,救救你姐姐吧。」

我疑惑,「她想要甚麼都得到了,求我幹嘛。」

我媽說,「孟斯粵不是良人。」

「原來他不要你,要你姐,是讓你姐做你的替罪羊。」

「現在孟斯粵得到孟家,沒有人再能傷害你了。所以,他想要跟你姐離婚。」

我垂眸,「離就離唄,孟斯粵會賠給你們不少錢。」

我媽不可思議地看着我,「你怎麼這麼冷血,那可是你親姐姐啊。」

「親姐姐?」我覺得很可笑,「當初孟斯粵和我戀愛八年,我不相信你們沒有一個人知道。」

「當年我得了鋼琴比賽冠軍,我姐叫一羣人將我打了一頓,還把我的手砸了,毀掉我一輩子的夢想。怎麼,我姐失去了只有她的愛情,而我呢,我失去了夢想,失去家裏人的疼愛。」

「她不是很想嫁給孟斯粵嗎?現在不已經嫁了,還有甚麼不滿足的!」

我咬牙切齒說完這些話,

我媽不可思議地看着我。

「你怎麼這麼冷血啊,我怎麼生下你這麼個玩意!」

說罷,她還想動手打我。

我直接握住她的手腕,將她整個人甩到一邊。

「我已經不是那個被人欺負的小孩了。」

「還有,我很不明白,我能救姐姐甚麼。」

我媽低下頭說,「孟斯粵說了,只要你願意跟他在一起,他就不跟你姐離婚。」

我聽完後,覺得很荒唐。

「你是讓我去做孟斯粵的小老婆是吧。」

「真噁心啊你們。」

20.

回到病房裏,我姐和孟斯粵站在爺爺病牀旁邊。

陳嘉樂坐在椅子上,跟爺爺有說有笑。

爺爺不看那倆人一眼。

孟斯粵見我進來後,眼睛沒從我身上移開過。

胡欣看我的眼神猶如蛇蠍。

「哎呦,自己在國外逍遙自在,現在還裝甚麼大孝子。」

爺爺咳嗽一聲,「胡蝶是去國外讀書,你呢,你嫁在了本地,也沒見你對我孝順。」

胡欣被噎住了。

我媽也走了進來。

看到裏面的人齊全了。

一下子就跪在我面前。

爺爺被她氣得直咳嗽,「你這是在幹嘛!」

我媽恬不知恥地看着我,「只要你不同意我的請求,我就讓全醫院的人都知道,我生了一個只顧着自己享福,不顧着親情的不孝女!」

我被她的無恥給驚到了。

她是拿捏着,我不敢將這些事告訴爺爺,怕氣到爺爺。

所以她來故意逼我。

爺爺被她氣的進了手術室。

陳嘉樂摟着我。

我媽在我面前喋喋不休的罵我。

陳嘉樂紅了眼,「你是當人母親的?狗都知道護崽,你呢,你是怎麼對胡蝶的!」

我媽被氣得手指着我,「你就找了一個這樣罵你媽的對吧!」

爺爺沒有搶救過來。

知道消息後,我差點暈厥過去。

我媽還在罵我。

說爺爺的死都怪我。

陳嘉樂跟他爭執不休。

‘啪!’我抬起手,狠狠地打了她一巴掌。

我媽不可思議地看着我。

「你敢打我。」

「好!你想快活,我偏不讓你快活。」

我咬着牙,「我不僅要打你,我還想要S了你。你最好別在我面前出現,哪怕我進監獄,我都要把你S了!你不算我媽!」

21.

隔天,我朋友說我火了。

我媽和我姐直播控訴我欺負她和殘疾的姐姐。

還放出我在醫院打她的畫面。

我姐也哭得可憐,說她和孟斯粵青梅竹馬,是我插足二人的感情。

一時間,網友聽信二人的話,恨不得將我碎屍萬段。

還沒等我收集好證據,就看到孟氏集團放出安全通道里的畫面。

我媽跪下求我嫁給姐夫做小。

就爲了護住姐姐的地位。

還放出姐姐和我媽的電話。

說拿着我爺爺的性命逼我,我不敢不從。

網友知道所有的真相後。

又將矛頭對準了他們。

後來我姐跟孟斯粵魚死網破,將孟斯粵騙她的事,插足我和孟斯粵戀情的事都說了出來。

孟氏集團成了國內的笑話。

聽說他們內部商議,一致認爲孟斯粵不堪大任。

把他分配到了非域的分公司,無異於在架空他的權力。

他當年爲了權力不擇手段。

現在落得個這種地步。

胡欣起訴跟他離婚,分走了他一大半的家產。

不過胡欣落得終身殘疾,也好不到哪裏去。

孟斯粵被分到落後的小國的分公司,一下子喪失了所有的鬥志力。

愛情沒有,權力沒有。

沒過幾年,孟斯粵失蹤了。

失蹤前,有人看到他坐在有巨型鱷魚的河邊。

巨型鱷魚突然從綠水冒頭,一口咬住他的腿,將整個人拖下河。

沒人能救他。

孟氏集團花了好多錢,連他一塊骨頭都沒有找到。

這件事鬧得很大,國內沸沸揚揚,說甚麼也不敢去河邊了。

22.

而我和陳嘉樂見了他的爸媽。

只不過陳嘉樂年紀要小。

才二十歲。

領證也需要再過一年。

等他年紀一到,就拉着我去領證。

陳嘉樂拿着紅本本,笑得眼睛都看不見了。

恨不得晚上睡覺都要抱着紅本本。

我實在受不了,將他手裏的本子丟掉。

「真人就在你面前,你竟然還看照片!」

陳嘉樂握住我的腰,笑得迷人。

幾年後。

我生下一個女兒,取名叫陳月。

她是我和陳嘉樂的月亮。

我拿着孟斯粵的錢,砸在陳嘉樂的身上。

而我的少年,成爲了世界模特界冉冉新生的太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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