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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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赴春山

牀上的貓咪華麗麗白了我一眼,優雅地轉了個身背對我。

我磨磨蹭蹭挪過去。

傷口還在隱隱作痛,本以爲今晚會難以入眠,沒想到卻入睡得格外快。

夢裏並不安寧,我無望地跋涉在無邊的大漠裏,身上哪哪都疼,隱約聽見有低沉的男聲在旁邊嘆了口氣,身體一下子鬆快了許多,我懶懶翻了個身,又沉沉睡了過去。

第二天一睜眼就看到這傢伙趴在我脖子上,尾巴還一掃一掃地扇我的臉。

我深吸一口氣:……行,你是老闆您做甚麼就是甚麼。

剛到校同桌就神神祕祕湊到我耳邊。

「你聽說沒?大小姐家的公司不知得罪了誰,昨天被連夜打壓。」

她幸災樂禍:「那羣人還揚言說要教訓你,你看報應這不就來了。」

我面無表情:「你說有沒有一種可能,我已經被教訓過了呢?」

同桌呲着的大牙一下子收了回去。

她稀罕地圍着我繞了一圈,嘖嘖稱奇。

「你知道你是第一個被她們盯上還全須全尾出現在學校裏的人嗎?」

我垮起個小貓批臉。

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慰問還是要去,昨天剛投的誠,瘦死的駱駝比馬大。

萬一哪天又看我不順眼,悄無聲息把我做掉,我去哪喊冤。

剛拐角上樓,我就在隱祕的角落發現了委屈巴巴縮成一坨的大小姐。我忍住想把她提溜起來的衝動,走到她面前。

季露含着眼淚惡狠狠瞪我:「你來幹甚麼,也是來看本小姐笑話的嗎?」

我耐下心來安慰她:「我昨天不是說了嗎?我愛慕您。」

這可是表忠心的好機會,我蹲下來認真與她對視。

「真正喜歡您的人是不會被外在條件所動搖的,他們會喜歡您的全部,無論是好的還是壞的。」

季露呆呆盯着我,頭上的呆毛都翹起了一縷,我忍不住憐愛地rua了一把她的頭髮。

她冷不丁開口:「那你會一直喜歡我嗎?」

她執拗地盯着我,頗有一副我今天不開口就不放我走的架勢。

我無奈笑笑:「是,當然會。」

季露突然正色:「你記得要小心沈楚,當時要不是她在我面前挑弄是非,我也不會去找你麻煩。」

我心思微轉,原女主果然出手了。

好不容易把這位大小姐哄好了,我長舒一口氣,頓感自己生命又多了一層保障。

正要抬步離開,就聽見季露在身後小小聲道歉:

「對不起。」

我挑了挑眉,心下覺得有點好笑:「啊?你說甚麼?我聽不見。」

她被我弄得不上不下,吼出一句:「我說對不起!我不該那樣對你!」

周圍路過的人愕然看了過來。

季露頂着一張大紅臉跑走了。

我硬生生憋着笑,看來也就是個小女孩罷了。

最近學校關於我的傳言不減反增,且都往奇怪的方向狂奔不止。

我和大小姐的CP粉聲勢浩大,貼吧上的同人文更是層出不窮。

尤其是我的同桌,每天暗戳戳觀察我和季露,然後捂住胸口露出詭異的笑容。

我無語地看她一眼:「真搞不懂你們的腦回路。」

同桌眼神亮晶晶:「口是心非傲嬌大小姐×情緒穩定木頭美人,好香的飯我先喫爲敬。」

……

5.

忙了一天回去,我累得差點直接癱倒,卻猛地在牀上摸到了一個人。

我驚得差點跳起來,被那人一個尾巴撈回了牀上。

我下意識抬手劈向要害處,卻被反制雙手舉到頭頂上。

黑暗中那人哼笑,呼吸盡數打在我的脖頸處:

「小沒良心的,天天從我這騙喫騙喝,結果連人都認不出來。」

「倒是聽說你在學校很招人喜歡啊?」

冰涼的手指在我的腰邊作亂,耳邊的聲音慵懶而誘惑:

「小騙子騙了我這麼多,打算怎麼還?」

腰上觸感冰涼,我被激得渾身顫慄。

「嗯?這樣可不可以?」

他啞着嗓子輕笑,眼角被情慾暈染出一片誘人的紅。

……

好不容易折騰完,宋嶼妄懶洋洋蹭着我的脖頸,有一下沒一下撥弄着我的頭髮。

我累的要死,沒好氣地推他。

「幹甚麼,你是狗嗎?」

他低低地笑,竟然該死的性感。

「你說是就是。」

「打個商量唄小騙子,明天你就當沒見過我的人形行不?」

我癟了癟嘴,剛要頂嘴,宋嶼妄笑意未減:

「寶寶,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是純種人類吧?」

我後背冷汗涔涔,宋嶼妄在我面前過於輕佻與無害,我險些忘記這個人是多麼深不可測。

他親暱地遮住我的眼:「好了該睡覺了。」

「去做你想做的事情吧,我會替你保守祕密的。」

「你也知道你該怎麼做吧?」

我僵硬地點了點頭。

耳邊均勻的呼吸聲響起,我緩緩鬆開手掌,整個手心都被汗浸透。

6.

原文裏男女主起義的時間逼近,沈楚最近卻沒有任何動作,按理來說是好事,但我不知爲何總有些惴惴不安,心上總像壓了塊鐵似的。

「陸小姐,老大二哥造訪。」

我神思恍惚地應了聲,又猛地清醒,震驚地盯着大哥。

「我們老大有兄弟?」

他看上去比我還震驚。

「陸小姐你竟然不知道嗎?」

我這才隱約窺見宋嶼妄的過往。

他媽媽是宋父強搶來的,他一個私生子,想必小時候不會過得太順遂。如今宋家其他人虎視眈眈他的位置,處境可想而知。

大哥感慨萬千:「老大長成現在這副樣子不容易,想必夫人要是能看到也會很爲他高興的。」

說話間有笑聲傳來。

「喲喲喲,早就聽說我這個弟弟藏了個美人兒在家裏,今日一睹真容,果真是名不虛傳啊!」

一個面容精緻的狐尾少年拍着手闖了進來。

他笑嘻嘻拍了下我肩膀,又調笑般用手肘碰了碰旁邊低着頭的人。

「反正我弟弟現在也不是人形,要不你跟我怎麼樣?」

「嚴許你怎麼說?」

那人抬起頭,儼然就是我穿來當衆質疑我身份的狼耳少年!

我瞳孔微縮,他淡淡掃我一眼,道:

「挺好的。」

我笑得很假。

「宋少爺說笑了,請坐。」

他們大搖大擺在別墅裏晃悠,還悄悄順走了我枕頭上的幾根髮絲。

我看在眼裏,卻並未阻止。

好不容易送走這兩尊大佛,我剛關上門,背後熟悉的氣息就覆了上來。

宋嶼妄捻着我的髮尾笑:「寶寶做的真棒。」

我白他一眼,他不要臉地湊上來抱住我猛吸。

別墅裏的電視正在大聲播放新聞:

「昨日一巷子發生肢體衝突,導致兩位獸人一死一傷,兇手爲三位女性人類,」

我抬頭望了一下天,空氣悶得厲害,到處是壓抑的氣氛。

山雨欲來風滿樓。

7.

不過一晚,我的毛髮鑑定書已經被傳得到處都是,我純種人類的身份已經人盡皆知。

其中不乏沈楚的推波助瀾。

我在心裏嘆了一口氣,懸在頭上的達摩克利斯之劍終於落下。

鋪天蓋地的惡意朝我湧來,書桌上每天有紅漆寫的觸目驚心的詛咒,永遠不知道甚麼時候頭上就會砸下一個花瓶,食堂裏的甜點裏藏着鋒利的刀片。

宋嶼妄緊急在我身邊加了好幾隊保鏢,他在黑夜裏緊緊抱住我,囑咐我要好好保護自己,這件事他會很快處理。

我嘴上應的乖巧,在他看不見的地方,嘴角勾起綻放出笑意。

他又怎麼會知道,這就是我想看到的呢?

起義就在這個時候毫無預兆地爆發了。

起義主要分爲三支隊伍,原男女主領導的小隊,逃竄的犯人三姐妹領導的貧民窟隊伍,還有一支神出鬼沒的小隊,至今領導人都悄無聲息。

起義出人意料地順利,純種人類順利攻下幾座城市,剩餘城市的獸人慌亂到草木皆兵的程度,許多無辜純種人類被殘害。

純種人類與獸人的矛盾幾乎到了尖銳的地步,多地發生大規模鬥毆流血事件。

而我在學校裏的處境更加艱難,走到哪裏都會被雞蛋砸,獸人仇恨地盯着我,彷彿我的呼吸都會污染他們引以爲傲的血統。

這日還沒邁進學校,我就被強硬拽進了巷子裏。

疏遠我許久的同桌神色焦急地把手裏的包裹塞給了我,用力把我推向隱祕的小道。

「你快跑,越遠越好!有人對你發佈了最高級別的通緝令!」

「你多留一秒都有可能沒命!快走,前面有人接應你!」

我怔愣一秒,毫不猶豫接過包裹狂奔。

她在我背後大喊:「你一定要好好的!」

她平時並不是多勇敢的女孩子,許多時候保持緘默,如今風口浪尖時,她卻願意爲了我賭上性命。

暗道並不好走,我走得磕磕絆絆,隱約還能聽見後面有人追逐。

好不容易窺見亮光,我剛邁出去,就被捂住口鼻。

我正欲掙扎,耳邊熟悉的聲音響起:「別亂動,是我。」

季露扔給我一套衣服,連帶一個掛飾。

她仔細替我掛好叮囑:「換上衣服,出去遇到盤問就說是我家裏的下人外出有事,他們會放你出城的。」

對上我的視線,她紅着臉冷哼一聲:

「別感動,本小姐纔不是爲了你,只是不想失去一個最忠誠的的追求者罷了。」

說不感動是假的,說到底我們也不過就是萍水相逢認識的人,她們卻實打實地願意爲這份情誼跨越種族偏見爲了我拼上一拼。

快到城門時,我遇到了大規模的搜查。

嚴許領頭,一羣人拿着我的照片一個個人對照。

我無處可逃,只得就近躲在旁邊的大塊岩石後。

搜查很徹底,最終嚴許站在了我藏身的岩石前。

我屏住呼吸。

他卻對追過來的屬下發令:「這兒我搜查過了,那人不在,估計是往另一個方向逃了,你速速領兵去追。」

下屬不死心地追問:「您確定這兒沒有?少爺下令如果我們沒抓住她,所有人都要被處罰。」

嚴許聲音淡淡:「我都排查過了,你是在懷疑我和那個低賤的人類是一夥嗎?」

他嗤笑一聲:「或者你是在質疑我的能力?」

面前的人立馬低下頭:「屬下不敢,屬下這就帶人去追。」

嚴許淡淡道:「去吧。」

待那人走遠,嚴許敲了敲我身前的岩石。「出來吧。」

我正欲道謝,他眼睛不看我,語氣惡劣。

「還不快跑,你以爲我護得住你多久嗎?」

我抹了層灰糊在臉上,有驚無險邁出城門。

剛到僻靜處,就有三人蒙面跪倒在我面前。

「神女,您終於出來了。」

領頭那人神色焦急,「若再晚些,我就要召集弟兄們攻城了。」

我露出志得意滿的笑。

「不必,你們做得很好。」

8.

時鐘撥回我初見沈楚那一天。

那日我支開所有身邊人,來到了貧民窟。

——爲的就是方氏這三姐妹。

這三姐妹在原男女主的起義中,可謂是最大的功臣。

她們聰慧勇敢,配合默契,又極爲體恤民衆,在軍隊裏威望極高。

但我篤定沈楚不會來找她們。

——她不敢。

原劇情裏,男主因爲長年的並肩作戰已經在不知不覺中對方家二姐有了極爲深厚的好感。

若非女主心懷不安耍手段害得方二姐命隕戰場,最後站在男主身邊的還不知道是誰呢。

重來一世,她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急匆匆找到男主,搶佔先機把他身邊的鶯鶯燕燕趕走。

於是我來找她們了。

我的動作只改變了自己的劇情線,但她們的我知道的一清二楚。

方家小妹在不久後會被她的上司侵害,而她的姐姐們爲她報仇S死了那個道貌岸然的獸人。

而這正是她們走投無路投奔原男女主的契機。

我清楚地告訴她們這件事,在她們懷疑的眼光裏笑而不語。

離開時我留下自己的聯繫方式,輕飄飄留下一句:

“反正小心點也沒甚麼壞處不是嗎?”

果然在不久後的夜晚我就接到了她們的電話。

方家小妹這次因爲早有防備,沒被那個畜生得手,但是掙扎的時候力度過大,還是出了人命。

……但在這個社會,純種人類S死獸人是不可饒恕的死罪。

我幫了她們逃脫,條件是必須歸順於我。

再見面時,她們敬畏地喊我神女,我也就微微笑着沒有否認。

對未知力量的恐懼和信服可比單純的恩情來的更牢靠。

她們比想象中還要更令我驚喜。

短短的時間裏,她們說服了左街右坊,成立了一支初具規模的軍隊,在附近的山上種植糧食,基本實現了自給自足。

三姐妹每天忙得腳不沾地。隊伍每天都在擴大,我問她們爲甚麼要這麼拼命,她們眼神亮晶晶地看我。

“您告訴過我們,我們並不比獸人低劣。在這裏,我們能喫飽穿暖,還能學以前從來接觸不到的知識。”

“在這裏,我們勞動只是爲了我們自己。不用被奴役,大家都很開心,我們想讓更多的人類兄弟姐妹們從以前的日子裏解放出來。”

她們眼神堅定,我眼神掃過三張堅毅的面容,慢慢笑了起來。

在後方這段日子裏,我都在忙着改造那些落後的工具。

獸人的知識確實先進,我把它們盡數教給三姐妹,她們如飢似渴地學,生產力得到大幅提高。

這段時間,從男女主的隊伍裏叛逃進我的隊伍。

他們滿口抱怨。

我這才知道,那位男主每天尋歡作樂,平日花銷更是奢靡無度,沈楚光是弄走他身邊的鶯鶯燕燕就夠他鬧一頓脾氣的,哪裏還敢管他平日裏的生活。

我冷笑一聲。沈楚自以爲再來一次必能掌握先機,可這世的男主骨子裏還沒受到磋磨,一個二流子驟然被好喫好喝供着捧上高處,不就是這副樣子。

我倒要看看這所謂的男女主失去了氣運加身,還能拿甚麼來跟我們爭。

9.

起義依舊進展順利,只是男女主那支隊伍頹勢漸顯。

他們終於坐不住了。

這日我出了趟遠門採購物資,中途被人擄走了。

醒來時我被五花大綁架在凳子上。

……怎麼這麼像菜市場的雞?

沈楚站在我身邊囂張衝對面大喊:“陸棠在我們手裏,你想清楚,你是要她還是要那一座城?”

對面的黑衣人緩緩轉過身來,那張臉赫然是宋嶼妄。

那個傳聞裏的神祕人竟然是他?

我震驚一秒,繼而冷笑。

得,這是把我當成小嬌妻了。

三支隊伍的首領會面,結果就我這麼不體面,成何體統?!

我掩去眼中冷意,悄悄擠壓手腕上的手鍊。

對方都搭了臺,我不設個局也說不過去了吧?

很快門外傳來了激烈的打鬥聲,沈楚恨恨看向宋嶼妄,手中鋒利的劍逼上我的脖頸。

「你怎麼敢叫人來?你是不想要她的命了嗎?」

趁她不備,我悄悄用隨身攜帶的小刀割開繩索,一腳踹向她的下腹,奪過她手裏的劍架上她的脖子。

我笑眯眯地看着她:「你說有沒有可能那是我的人呢?」

我挑了挑眉,手上用力,沈楚雪白的脖頸上立刻出現了一道血痕。

「自我介紹一下,我就是那三姐妹背後的神女,軍隊的實際掌權人。」

沈楚神色崩潰,忽地朝宋嶼妄大喊:

「陸棠這樣欺騙你,你不生氣嗎?你就不怕她打敗你,你只能淪爲階下囚嗎?」

宋嶼妄勾脣輕笑,深情款款地看向我。

「你怎麼覺得我會不知道呢?」

「再說了,階下囚這種事我求之不得,不過只能我一個,這樣棠棠就能一直看着我了。」

沈楚面色慘白,看起來像是被噁心到了。

我也一陣惡寒,就是初期沒錢偷了他點東西沒必要這樣吧。

哪裏來的戀愛腦!真晦氣!

沈楚突然大笑起來,眼淚都笑出來了。

我驚恐地看着她,這人不會瘋了吧。

她咬牙恨恨道:「你不會以爲你就贏了吧?我今天穿着Z藥來的,既然我贏不了,那就同歸於盡吧。」

她用力按下按鈕,我淡定地將一瓶水把她從頭到尾噴了個遍。

沈楚囂張大笑:「你不會以爲這樣就有用吧!這可是市面上最先進的Z藥,一旦觸發毀損機制,誰都無力迴天!」

話音剛落,她就眼睜睜看着那朵小火花在她面前熄滅了。

場面一度非常尷尬。

我摸了摸鼻子:「這是我們新研發的產品,能解決幾乎市面上所有的Z藥。」

我又摸了摸鼻子:「或者你有沒有想過,這個Z藥就是我們研發的。」

沈楚精神幾近崩潰,很快被我打進來的下屬押了下去。

我居高臨下地立在她面前,「你不會以爲自己很高貴吧?」

沈楚紅着一雙眼睛望我。

「難道不是嗎?我纔是這個世界的女主,那些不過是賤民,都是給我鋪路的!」

我看着面前一個個忙碌的人,緩緩露出笑意。

「你錯了,世界是他們的,衆生平等,這個世界終歸屬於普通人。」

而我希望所有人都能夠,逃出苦難向春山。

10.

當晚宋嶼妄就翻窗進了我房間。

我抱胸看他:「這不合適吧?宋領隊。」

宋嶼妄可憐兮兮過來蹭我。

「棠棠我不是故意的,原諒我嘛!」

他的母親其實也是純種人類,但實在過於貌美,被他那個渣爹拐了回來。宋嶼妄作爲一個混種人,日子一直相當不好過。但他的母親是個相當有氣節的人,從來未曾放棄教導過他自由與平等。

宋嶼妄的呼吸急促了起來,爲了護他周全,他的母親自願放棄了生命。他好不容易纔找到機會組建一支小隊踐行母親遺志。爲了保全自己和身邊人,壯大隊伍,他一直藏得極深。

「我說完了,」宋嶼妄眼神溼潤地看着我,他蓄意化出貓耳與貓尾,在我眼前輕輕地晃。

我忍無可忍地抓住了那根尾巴。

宋嶼妄眼神微亮,立馬瞪鼻子上臉蹭了過來。

……

第二天我腰痠背疼,恨得磨牙,男人的話真是一個字也信不得!

11.

起義軍勢如破竹,最終還是攻上了上京。

獸人最後繳械投了降。

宋嶼妄親手斬S了他的父親,回來後抱了我許久。

我與宋嶼妄定好劃江而治。我重製法規,把季露和同桌都接了過來,給她們安在了無實權但地位高的位置上。

我和宋嶼妄的婚禮是在兩國交界處舉辦的,方家三姐妹哭成了淚人兒,她們對宋嶼妄向來不滿,認爲他配不上我。

我與宋嶼妄並肩立在一塊,抬眼望着眼前江山如畫,風景逶迤,飛鳥展翅飛向遠處,深深一拜。

我到底也是赴了自己的春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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