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玄幻異能 > 穿成獸人文裏的炮灰人類 > 第1章 第一章

第1章 第一章

目錄

逃過一劫

穿進獸人文裏的炮灰人類,爲了保全性命,我到處招搖撞騙。

然後第二天就被綁架成爲校霸的貼身翻譯。

我戰戰兢兢睜開眼,一隻小貓咪舔着爪子居高臨下審視着我。

我:!!!小貓咪快來讓我吸吸!!

後來我人借貓勢天天耀武揚威。

那日我的緋聞傳得沸沸揚揚,當夜我就被他一個尾巴勾上了牀。

他語氣慵懶危險,手指不安分作亂:「小騙子騙了我這麼多,肉債肉還怎麼樣?」

1.

我穿書了。

酒吧裏燈光迷離,人聲喧鬧。

面前一羣人團團圍住我,最前面的狼耳少年敲着酒杯笑得漫不經心:

「陸棠,說好的輸的人要露出自己的原身,你不會玩不起吧?」

他臉上笑意不減,眼神卻冰涼:

「開學以來沒人見過你露過耳朵尾巴,你不會是人類吧?」

我後背冷汗直流,努力維持着鎮定,飛快思考當前的處境。

如果沒猜錯,我現在應該是穿進了前不久看的獸人文。

這個世界等級分明,原主作爲純種人類,身份低賤但算得上家境優渥,渴望獲取高等獸人的知識,所以偷用撿到的獸人出生證明進入獸人大學。

原主自從入校後一直小心翼翼掩飾自己的身份,但難免會有疏漏。

原劇情裏,這是她被懷疑的開始,也是她水深火熱處境的開始。

最後原主被折磨致死,而她的死亡成了人類起義的導火索,原文男女主藉此良機大肆籠絡人心,最後推翻了獸人的統治。

我目光一掃,房間的角落裏有人類被籠子關着供那些殘暴的獸人取樂。

酒吧內的人類服務員手腳戴着鐐銬,頭深深低下,不能直視獸人。

我的心狠狠一沉,這裏純種人類的處境比我想象的還要艱難的多。

十幾道視線審視着我。

我醞釀了下情緒,眼淚一下子落了下來。

我抽抽搭搭:「事到如今,也不妨告訴你們。」

「我有一個特殊天賦,可以和靈獸交談。」

我故作失落地垂下眼:「但是作爲代價,我失去了耳朵和尾巴。」

「我一直很自卑。」

這個世界等級森嚴,其中有一種靈獸十分特殊且身份高貴,化形極晚。

難免會有利慾薰心的人,試圖用各種下流手段試圖靠近靈獸。

改造子女不過是其中最狠毒的一種罷了。

在場的都是聰明人,想清了背後的齷齪,神色各異。

身邊站着的狐耳姐姐眼神一下子柔軟下來,還透着些微的憐惜。

她一把把我摟進懷裏,溫聲安慰我:「放心,以後有姐姐在,這裏沒人能夠欺負你。」

我心安理得地把臉埋進眼前的波濤起伏裏,沾沾自喜。

多完美的理由啊,我這輩子估計都碰不到靈獸,有誰能夠戳穿這個謊言呢?

狼耳少年似乎還想質問些甚麼,被狐耳姐姐一個眼神制止了。

我接着扮演小可憐,楚楚可憐地看着他:

「沒關係的姐姐,哥哥懷疑我也是正常的。」

「可是哥哥不該懷疑學校選人的標準。」

在衆人譴責的目光中,狼耳少年淡然接過我遞過去的出生證明,眼裏的懷疑這才勉強消解。

他朝我伸出手,露出紳士的笑:「剛纔是我冒犯了,美麗的小姐。」

「爲了賠罪,請允許我邀請您跳支舞賠禮。」

我淚眼盈盈地將手搭了上去,心下鬆下一口氣。

若非原主足夠謹慎,隨身攜帶這份證明,今天我的小命估計就要折在這了。

2.

那夜的事被大肆宣揚,見到我的人眼裏或多或少帶了些同情或鄙夷,舍友更是避我如蛇蠍。

沒人打擾我,我樂得逍遙自在。

結果還沒得意幾天我就被綁架了。

眼前一片漆黑,嘴巴被堵上了,手腕上的麻繩磨得我生疼。

旁邊寂靜無聲,沒法判斷在哪裏。

原劇情全然被我攪亂,一切只能隨機應變。

不知過了多久,眼前的黑布終於被取下,昏暗燈光下,一羣凶神惡煞的大哥盯着我。

我憷得厲害。

爲首的大哥粗聲粗氣:

「聽說你能跟靈獸交談?」

一柄劍架在了我的脖子上。

「我們老大想僱用你當他的翻譯。」

「你不願意嗎?」語氣裏的威脅意味更重,劍刃往內收了收。

我欲哭無淚。

大哥你倒是把我嘴上的布取下來啊,就算我想答應也應不了聲啊,咱有啥話不能好好說啊。

在我持續不斷的努力下,大哥好不容易纔意識到了我的困境,讓我張口說話。

眼前局勢,不由我不從。我含淚答應。

「你放心,不是無償,月薪至少過萬。」

我被這報酬砸暈了。

見我不說話,他又補了一句:「按句計酬也行。」

我雙眼發光,狠狠握住他的手。

「你們怎麼不早點來綁架我?」

3.

和大哥聊了幾句,我才恍然發現他們口裏的老大正是這本書裏最神祕的大反派宋嶼妄。

也是在校園裏最多傳聞的校霸。

傳聞中這人家世好但性格極爲暴虐,曾經在第一天就把一人

原劇情中他十分神祕,露面很少,但幾乎在最後給了主角致命的一擊。

原文中最後對他的着墨,是女主回眸看見那雙俊美又凌厲的眼睛無力合上,在心裏惋惜此般人物竟不能爲他們所用。

推門去見我未來老大前一刻,我還在惴惴不安。

要是被這個大佬發現我都是胡謅,小命估計就交代在今日天了。

結果一進門就看見一隻渾身雪白的小貓咪站在桌上居高臨下地舔着爪子審視着我。

我:!!!是可愛的小貓咪!

我這人天生手欠,看到小貓咪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手,小區周邊的貓都被我嚯嚯一圈了。

我鬼鬼祟祟地伸出手,把小貓咪狠狠摟在了自己的懷裏,露出猥瑣的笑。

跟在我後面的大哥面色驚恐。

「放肆!放開我們老大!」

我驚詫地看向掙扎着從我胸口探出頭的小貓咪。

強烈的求生意志讓我眼疾手快地撓起了小貓咪的下巴。

剛剛還對我怒目而視的小貓咪身子一僵,隨機舒服地閉上眼睛。

我洋洋得意,要知道這可是整個小區驗證過的的手藝。

大哥的手尷尬地停在了半空。

被我擼的正舒服的貓咪輕飄飄看了他一眼,他識趣地退了出去並體貼地關上了門。

……

搞的跟有甚麼見不得人的錢色交易一樣。

4.

被聘用爲貼身翻譯後,我火速搬出寢室住進了宋嶼妄的的大別墅。

日子過的美滋滋,除了每天對着呈上來的處理好的公務裝模作樣點評幾句並且有眼色地在貓咪優雅地朝我走來主動擼會貓貓,就是人仗貓勢爲自己謀福利。

「你們主子今天想喫鍋燒雞,鳳尾蝦,無錫肉骨頭。」

「今天是玉帶蝦仁,油發豆蓮,紅扒魚翅。」

大哥神色恍惚:「我記得老大以前不喫這些啊……」

我面不改色地忽悠:「人總是會變的,人活着就要敢於嘗試。」

我痛心疾首:「更何況你們老大還在長身體的時候,你忍心讓他餓着嗎?」

大哥迷茫的眼神一下子堅定起來,望着我的眼神透露出敬畏。

「還是您想的周到,我這就去辦。」

……

一切都很愉快,直到一天放學路上,一個穿着破爛的女生神色癲狂地朝我撲了過來。

「你怎麼沒死?」

身旁的保鏢立刻盡職盡責地把我擋在了身後。

那個女生很快被制住。

她神志不清般死死盯着我,像是在對我說又像是喃喃自語。

「你怎麼可以沒死?!」

她情緒猛然亢奮起來,突然掙脫開來衝到我的面前。

她眼下的淚痣紅得像要滴血,晃人的眼。

我的心沉至谷底。

她忽然笑了起來,帶了些病態的偏執和莫名的篤定,彷彿在下咒語。

「你跑不掉的。」

她很快被拖了下去,臉上還掛着滲人的笑。

大哥皺着眉不屑輕嗤:「一個卑賤的純種人類,不知怎麼有膽子跑到我們面前發瘋。」

我呆呆立在原地,後背發涼,恐懼感如毒蛇一般攀附上我的背脊。

那顆紅的耀眼的痣再度晃動在我眼前。

女主沈楚重生了。

……我不能坐以待斃。

5.

這幾日學校關於我的謠言甚囂塵上。

女廁所裏,我被堵到角落,不由分說就捱了一巴掌。

我的臉被扇出紅腫,熱辣辣地疼。

爲首那人趾高氣揚:

「一個賤種,誰允許你勾搭靈獸大人的?」

我認得她,學校出了名的大小姐季露,仗着家境優渥向來爲所欲爲,自認以後會嫁給最尊貴的人。

頭髮被拽住,兩邊的人把我架起,我臉上又捱了兩耳光。

「人不人獸不獸的,就知道耍那些上不得檯面的東西,也不看看自己是個甚麼貨色。」

下腹不知被誰趁亂踢了一腳,疼得厲害。

我勉強支起身子與她對視:

「你從哪裏聽說的我勾搭上靈獸大人?」

她冷笑一聲,扯下我書包下的玩偶直直懟到我眼前:

「學校論壇裏都傳遍了,每天接送你上下學的就是靈獸大人的車。」

「還有這個掛件,所有人都知道,只有靈獸大人身邊信任的人才有。」

她聲音陡然尖利起來,把玩偶扔在地上,細高跟狠狠碾在上面。

「你一個**子又有甚麼本事能讓大人對你另眼相看。」

我無語地盯着躺在地上髒兮兮的玩偶。

那東西在儲物室堆得跟山一樣,聽說是那傢伙小時候喜歡抱着這個玩偶睡覺,於是鬧着從超市買了一堆。

現在不需要了,又要面子生怕外人知道,硬是不肯丟掉,編出這麼個理由,分明誰要都能拿一隻。

我瞅着可愛又沒人要,順手掛在書包上的。

看着眼前神色激動恨不得當場撕了我的那位大小姐,我急中生智地擠出兩滴淚,上前一步握住她的手,抽泣出聲:

「姐姐你怎麼可以這麼侮辱我,我喜歡的人分明是你啊!」

季露被我情真意切的表白驚得退了一步,臉上的表情都忘了收,看向我的眼神鄙夷中又帶着些微的得意。

我含着一包淚:

「姐姐你可能不記得了,開學那天我差點被人欺負了,是你出現懲治了那個人救了我。」

「那時候你像天仙一樣,從那時我就喜歡上了你。只是你太耀眼了,我只敢遠遠地看着你。」

我神色黯然:「我知道姐姐以後會和最好的人在一起。」

「我只是有點嫉妒,想看看配得上姐姐的人是甚麼樣子的,再加上靈獸大人確實需要用到我的天賦,我想着幫他就是在幫姐姐,這才答應的。」

「我只想看見姐姐幸福。」

大小姐這時已經完全相信了。

她高昂着頭,神氣的像一隻花枝招展的孔雀。

「本小姐這麼好,你喜歡我也是情有可原。」

「看你態度誠懇,本小姐允了你在他身旁,幫我盯緊點有沒有甚麼不長眼的往他身上貼。」

大小姐高高在上地扔下一瓶藥和一張卡。

「這次算是我誤會了,這藥挺好使,以後你也算半個我們的人了。」

她不屑地上下掃視着我:

「你那穿的甚麼垃圾貨色,換套好的,省的出去丟我的臉。」

「……」

我盯着地上的東西沉默半晌,這人怎麼既壞又好的。

4.

這日自然是回來晚了。

隨便找了個理由應付了司機,我躡手躡腳踏進了屋子。

往常這個時候那傢伙都已經睡了。

結果我一推自己房間門,渾身雪白的小貓咪懶洋洋地趴在地板上舔着爪子,聽見響聲抬頭輕飄飄看了我一眼。

這一眼看得我頗爲心虛,好像負心漢在外面鬼混回來被妻子抓住了一樣。

他避開我試圖摟住他的手,轉身優雅地踱着步子跳上了我的牀。

然後趴下了。

我傻眼了。

他理直氣壯地看了我一眼,甚至伸出爪子拍了拍另一邊示意我躺過去。

我驚恐地抱住自己:「老大,我賣藝不賣身的。」

目錄
返回頂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