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捨不得
那傲人的雙。峯，那若隱若現的悠悠草叢一一從程山的腦海中浮出？對於美好的事物，他向來印象深刻。
此刻那對挺。翹的雙。峯裹在水墨風的旗袍裏，扭着細腰朝他這邊走來，一前一後交織的雙腿更是令人遐想非非。
紅姐指着他，點名要他，這不是誠心要他破戒嗎？
這怎麼可以？她之前可是跟飛哥的，算他半個師母了！雖然飛哥只給他上了一堂課，但跟他說過的兩大準則之一就是，永遠不要跟客人上。牀……
一想到飛哥，程山便感覺心裏給人揪了一把似的很不舒服。他不是第一次殺人，飛哥也不是喪命於他手，可他只要想到飛哥臨死之前看他的眼神，心裏就紮了根刺。
忽地，一雙嫩白的纖纖玉手撫上他的臉龐，程山抽回思緒來，那白嫩的手指已然繞到他的下顎處，往上一抬，挑起他的下巴。
跟着是溫香軟玉撲面而來，紅姐湊到他的面前，紅脣微撅，說不出的魅惑。
不同於桃姐，紅姐用的是蘭花香，清淡香甜，猶如她的氣質。
“小程，你在想甚麼呢？”紅姐對着他的耳朵吹氣，聲音溫柔如水，“你覺得紅姐怎麼樣？”
問完之後，一雙噙滿笑意的眼期期艾艾地望着他。
這叫他怎麼能說不好？
“好，紅姐你全身上下都是寶，能被紅姐你選中，是我的榮幸。”程山立刻往臉上堆笑，做出一副太過興奮，以至於太遲鈍的模樣來。
紅姐可以自由出入飛哥的房子，讓飛哥敬如女神一般，這會兒又是跟着桃姐一起過來，由此可見，她絕對不是一般的女客人，不可以輕易得罪。
“瞧你這張小嘴甜得，就跟抹了蜜一樣。”紅姐作勢要往程山的嘴上捂住，卻倏地頓了一下，只是讓指尖輕輕撩了下他的脣。
紅姐笑靨如花，試問甜言蜜語哪個女人不愛聽？
紅姐俏手一揚，欽點下了他。
程山不能拒絕，也沒理由拒絕，紅姐這麼養眼，而且他絕對相信以紅姐和飛哥的關係，一定能告訴他一些有用的信息。
飛哥突然被桃姐祕密處決，而他又被安排住進飛哥的房子進行監視，一切都太過匪夷所思了。
在這個暗藏危機的地方，如果他可以從紅姐口中探出些口風來，以後行事就會安全許多。
爲着這個原因，程山這邊溫順而小心地應付着，那邊桃姐的桃花眼裏卻蘊起一絲薄怒。
“等等。”
前一刻還牽着程山的手，下一刻就被拂開了，縈繞在程山鼻尖的淡淡蘭花香迅速被誘人突然桃花香取代。
桃姐突然站到他面前來，用美背對着他。桃姐如同往常一樣穿得很清涼，粉色印花的薄衫下，香豔的蕾絲胸。罩若隱若現。那一把可以握得滿滿的傲人，絕對不比紅姐差。
“怎麼了？小桃，你不是捨不得吧？”紅姐剛纔牽上程山的手，下一秒鐘就被人奪了過去，不禁詫異，回頭一看，竟然是小桃。紅姐揚脣一笑，挑向她的眸子裏噙了絲曖昧。
“哪裏呀，紅姐，我是怕他服侍得不周到，他剛來這裏，甚麼都還不懂。”桃姐眼底的那絲怒意早已消散不見，拉着紅姐知心知意地說。
“紅姐，還是先讓我把他調。教好了，再給你好嗎？”
放下這話，桃姐轉過頭去看程山，臉上的笑容冷了下來，輕聲叱道：“你甚麼規矩都還沒學會，就敢站到這裏來，真是欠管教。”
桃姐轉頭的那一瞬，髮絲掃過程山的臉，程山還在穩那股桃花香，誰想桃姐一扭頭就朝他劈頭蓋臉地罵來。
怎麼這裏不是他該站的地方？進來這裏的男人不都要做鴨子嗎？
程山甚麼話都沒來得及說，桃姐已然揚手，叫來了個人：“小祝，你帶他下去，我們東方魅力的規矩不能壞！”
桃姐面若冷霜，不帶絲毫商量的餘地，程山自然只好跟着眼前這個叫小祝的人去了！
自她說話起，紅姐便含着淡淡的笑意在一旁靜靜地看着她，她無語，心中卻透徹。
小桃最後那句話，看似是在對旁人說的，其實是在對她說。
程山跟着小祝一路來到了後臺，因爲這會兒所有男模都在櫥窗那邊恭候各位大姐挑選，這裏自然就很冷清，除了一兩個做雜工的，根本就見不到人。
小祝走在前方，選了一間房，推門進去，程山只好尾隨其後。
“關門！”小祝在沙發上找了個舒服的姿勢躺了下來。
程山關了門後，走到他面前去，現在飛哥死了，桃姐把他交給這個人，看來以後這就是他師父了！
程山是到這時纔有機會看清楚小祝的正臉，白白嫩。嫩的，跟外面的奶狗一個模樣。年紀和他差不多，桃姐怎麼就把他交給這樣一個人帶了？
他有這麼遜嗎？
該不是桃姐要他殺飛哥的時候，他表現得太懦弱了，所以桃姐在心裏把他看成是個窩囊玩意兒了？
“你杵着做甚麼？自個兒找地方做呀！”小祝見程山杵在面前，朝他揮揮手。
“這不是桃姐要我跟你學規矩嗎？我坐着聽好嗎？”程山心下詫異，小心地發問。
雖然他的樣子怎麼看怎麼都不像是個師父，但桃姐都親自下令，他怎麼都得該拿出點師父的樣子來吧？
“我還納悶呢！我也剛來不久，怎麼就讓我帶你了？”小祝這時才把程山上上下下打量了個遍，跟着起身朝他走來。
小祝方纔也是供各位大姐挑選的男模，所以身上穿的奶狗制服，這會兒再朝他走來，一手撫在胸口上，一手插在腰間，走起來的時候屁股一扭一扭的……
總之各種騷動作，簡直辣眼睛，程山真想一腳踹飛他。不過一想想這地方的各個都是這種騷樣，他也該學着習慣了！
不過這小祝，還真是能挑戰他的底線。
正面對着他的時候，小祝微眯着眼，用舌頭舔着脣，儼然一副自我享受的樣子，再看下面，小祝把手放在兩胯之間，一下一下地撫弄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