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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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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娶我還是死,祁湛,你會選擇哪個?”

酒店套房中,看着手中的婚書,蘇硯有些出神。

外界都傳,江城霸主祁湛是上流圈子所有女人的夢中情人。

但沒人知道,他活不過三十歲!

而她這個醫生,明天還要趁人之危去祁家逼婚。

不知道會不會被亂棍打死。

嘆了口氣,蘇硯收起婚書,向着浴室走去。

浴室的隔音效果很好,以至於靠近門口,才聽到細微到幾不可聞的壓抑呼吸聲,混雜在水聲中。

眉頭微皺,蘇硯正要轉身離開。

浴室的門突然打開——

不等她反應過來,已經被一條修長有力的手臂扯進了浴室。

脖子被一隻手掐住,整個人被粗暴地按在了浴室內壁,有些喘不過氣。

“誰給你的膽子,對我下手?”

低沉暴戾的聲音響起,帶着壓抑到極致的低啞以及徹骨的冰冷。

眸光一冷,蘇硯手中摸出一枚銀針,正要刺下去,看清楚眼前的人。

當即一愣。

祁湛?!

他怎麼會在這裏?

水汽瀰漫中,男人身上的襯衫溼透,紐扣扯開了好幾顆,露出了精緻誘人的鎖骨。

黑色的髮絲,被水打溼,泛着絲絲涼意。

俊美矜貴的臉上隱約還能看到十年前那個陰鬱少年的影子,他的眼尾泛着紅,眼底卻是難以掩蓋的暴躁狠厲,讓人不寒而慄。

一滴水,從黑色的髮絲上滴落,順着男人的精緻的臉,滑到喉結,誘人的鎖骨.....

蘇硯沒出息地嚥了咽口水。

突然有點相信江染染常說的那句“整個帝都上流圈子,有一半的女人都想時爬上祁湛的牀”是真的了。

他長大了,多了曾經不曾有的成熟氣質,越發的矜貴耀眼。

只是,蘇硯低頭看了看掐在自己脖子上黑色的手套。

他的潔癖,還沒好。

不過看現在的情況,這男人似乎是中招了。

江城竟然還有人敢招惹這尊閻王,那真是不要命了。

猶豫的時間,蘇硯夾着銀針的手腕突然被扣住,想要解釋時,男人已經反手按下。

銀針刺入脖頸的剎那,蘇硯瞪大了眼睛。

臥槽!

渾身的力氣像是一瞬間被抽乾,整個人順着牆壁,無力的下墜,脖子卻被祁湛狠狠扣着。

窒息感和無力感襲來的剎那,蘇硯忍不住抓住祁湛的手腕。

“放開我,不是我下的手!”

陌生又清晰的觸感從手腕傳來,祁湛一怔。

看着女人沒有任何遮擋抓在自己手腕上的手,眸中劃過一抹疑惑。

他竟然可以碰她?!

精神早已經壓抑到了極致,強撐着意識不散,看着女人漆黑明亮的眸子,祁湛的眸色一點點變得幽深漆黑。

下一瞬,直接勾住女人的脖子,冰涼霸道的吻落下。

伴隨着極其熱烈又輕柔的觸感,蘇硯驀然愣住。

感覺到面前的女人,像個娃娃一樣,忽然按下了暫停鍵,祁湛眉眼微垂,動作放緩。

“乖乖聽話,如果真的不是你,我會補償你。”

他的聲音,似帶着蠱惑力,蘇硯愣怔的片刻,男人的氣息便已經強勢的入侵,帶着絲絲酒意和薄荷的泠洌氣息。

蘇硯反應過來,想要後退,又被他拉了回去,她的腦袋被動般的仰起,手腕被扣住,力氣被抽乾,只能被動的承受他霸道的吻。

感覺到整個人被橫抱起,放到鬆軟的牀上,蘇硯徹底慌了。“不是,唔”

鋪天蓋地的吻落下,將蘇硯想要說的話全部淹沒。

這個男人霸道的根本不給她拒絕的機會,便拉着她一起淪陷。

......

時而霸道,時而溫柔,蘇硯無法反抗,只能任由男人各種折騰。

中途在浴室的時候,她聽到他接了一通電話。

“您是覺得,反正我也活不了幾年了,所以就隨便找個不三 不四的女人塞給我,完成您老的遺願嗎?”

“蘇硯是個好女孩。”

突然聽到自己的名字,蘇硯驀然抬起頭,隨即便聽到男人一聲嗤笑。

“一年出入各種娛樂會所上百次,遊走於各種男人之間的好女孩嗎?您確定幫我找的太太不是個公關小姐?”

根據他查到的資料,這個叫蘇硯的女人,從小在某個窮鄉僻壤的山溝里長大,兩年前到深城讀大學。

之後便被外面的花花世界迷了眼。

出入於各種不正規場所,社交混亂。

他不嫌棄她的出身,只是單純的...嫌她髒!

聽着男人的嘲諷,蘇硯眸光眯起。

這狗男人說誰是公關小姐?

“她是甚麼人不重要,重要的是她能救你的命!

明天她應該就到了,這婚,你不結也得結!”電話中,祁老爺子的話不留一點餘地。

祁湛眸中浮現一抹冷怒,直接將手中的手機砸進了浴缸。

轉過頭便發現,懷中本來還乖巧聽話的女孩,此刻像個炸毛的小野貓,惡狠狠的瞪着他。

祁湛挑了挑眉,“不累?那就繼續。”

蘇硯,“!!!”藥效還沒過?

這狗男人上癮了是不是?

凌晨三點,一切終於結束。

似乎是藥效的副作用,饜足之後的男人沉沉的睡了過去。

蘇硯身上鎮定劑的藥效也隨着時間的流逝消失,轉過頭,看着男人清冷貴氣的睡顏。

蘇硯驀然抬起手,猛地一巴掌要扇到男人臉上時,又握成拳頭艱難的放了下去。

看在他以前救過她的份上,她忍!

看了看時間,蘇硯起身去了浴室。

再回來時,牀上男人依舊在睡着,他那張臉生的俊美矜貴,脣瓣天生帶着紅,就算睡着了,都是一副勾人的模樣。

竟然還好意思罵她是公關小姐!

一聲輕呵,蘇硯隨手從包裏抽出一張開藥單,洋洋灑灑寫上幾筆,直接拍到祁湛的臉上。

順道抽出兩百元鈔票扔了出去,轉身走出了房間。

看着房門上的1808門牌號,又看了看手中的房卡,蘇硯有點懵逼。

是江染染幫她訂的1808,沒走錯啊,可祁湛怎麼會在她的套房裏?

思索片刻,蘇硯急忙走出酒店,邊走邊發消息。

“處理掉索爾酒店晚上8點到凌晨3點的所有監控,以及網絡系統內的住房登記記錄。”

“收到”

摸了摸自己的臉,蘇硯突然有點慶幸,初來江城,住的又是陌生酒店,她習慣性的易容了。

不然等明天到了祁家,幾百張嘴都說不清楚。

祁湛說不定還要懷疑她是故意給他下套。

蘇硯走後不久,索爾酒店中,祁湛便醒了過來。

身邊愛咬人的小野貓不見了,臉上還多了張寫了字的藥單。

“面色恍白、四肢發冷、記憶力減退,性功能不足,考慮是腎虛的症狀。

建議去醫院看看呢。

醫藥費我出,不用謝。”

看着藥單上的內容,和從牀上飄落的兩張百元紙幣。

祁湛的臉瞬間黑了下去。

“少爺。”祁三的聲音從門外響起,帶着些許緊張。

“去查!昨天晚上有誰進入過這個房間!”似乎是剛清醒,男人聲音低啞,臉色又冷又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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