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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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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緊接着心口一疼,江晚喬弓起身子,詫異的看着他。

靳墨寒咬了她一口,白皙的肌膚上立即留下了印記。

他輕撫那塊印子,那下面是突突跳動的心臟。

江晚喬恍惚了一下,竟然在這個男人的眼裏,看到了屬於戀人的溫柔。

他想起了誰?

但很快,他眼底的情緒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冷漠。

還以爲他不想繼續了,江晚喬正要另外想辦法,靳墨寒突然發了力氣,扣着她的後腦勺,吻住了她的脣。

來勢洶洶,江晚喬的腦子陣陣發白。

就在快要一發不可收拾的時候,一陣鈴聲突然響起。

江晚喬立即睜開眼,身子瑟縮了一下。

靳墨寒將她扣在懷裏,泰然自若的接起了電話。

電話那邊,傳來林宴風的聲音,“舅舅,你去哪兒了,我見到我媽,說到處找不到你。”

江晚喬呼吸一滯,不敢動彈。

靳墨寒埋首在江晚喬的頸窩裏,嗓音微啞,“正在辦事,你們先回去,不用管我。”

林宴風這個情場浪子,一下子就聽出了靳墨寒的不對勁。

他打趣道,“我媽還說你不近女色呢,感情是舅舅你藏得夠深,是誰家千金讓你這麼着急,姐姐都不管了也要去疼一疼?”

靳墨寒看着江晚喬水潤動情的眼睛,似笑非笑。

江晚喬還是有點怕的,附身去親吻他,堵住他的嘴。

林宴風這邊,聽到後面的響動,咳嗽一聲掛斷了電話。

林母並不知情,轉頭問道,“你舅舅人呢?”

林宴風不敢背地裏編排靳墨寒,隨便說了個理由,他回想起剛纔聽到的聲音,不由得有些燥熱。

覺得好耳熟,卻又從來沒有聽過。

......

電話掛斷沒多久,靳墨寒就放開了江晚喬。

他等會確實有事,真要做到底的話,得耽誤不少時間。

不過剛纔除了最後一步,該做的都做了,靳墨寒不是白佔便宜的人,說道,“醫院那邊你不用操心,坐等消息就行了。”

江晚喬手腳發軟的穿衣服,聞言道謝。

頓了頓,她問道,“靳先生,你經常這樣幫助別人嗎?”

靳墨寒把這個問題拋了回去,“那江小姐,你經常用這種方式求別人麼?”

江晚喬噎了下。

她知趣,男人在這種事上戛然而止是甚麼意思,她不會厚着臉皮再糾纏靳墨寒,開門下車。

靳墨寒的目光落在她臉上,“江小姐,後會有期。”

江晚喬心情複雜,目送他許久。

他們還會再見面嗎?

“姐姐。”背後突然響起江月的聲音,“那是誰啊?”

江晚喬蹙眉,回頭看着她,“你不用認識。”

江月笑盈盈的,“是你朋友嗎?我看你們在車子裏待了好一會,應該......不是單純的聊天吧?”

江晚喬越過她往裏走,冷冷道,“那下次你再碰上的話,我讓你坐副駕駛好好看,怎麼樣?”

江月嘴巴一撇,那眼淚就要掉下來了,“姐姐,你是不是還在生我的氣?我跟姐夫那只是意外,你知道他的身份,我要是拒絕他,肯定不會讓我好過的。”

江晚喬笑了,“你不用跟我解釋這些,現在他完完全全是你的了。”

江月見自己這拳頭打在棉花上,不禁氣急敗壞。

江晚喬哪裏都比她優秀,就連林宴風那樣的富家少爺都能看上她,江月嫉妒得要命。

她搶走林宴風,就是想要江晚喬難堪,可結果卻是,她傍上了一個更厲害的人物。

剛纔那車,名貴無比。

肯定是賣身得來的吧?

江月跟着到了家,面上依舊柔柔弱弱的,“姐姐,媽媽的醫藥費我聽宴風說他包了,你不用那麼辛苦的去賺錢。”

江晚喬點了點頭,“嗯,辛苦你了,你替我費心費神的伺候林宴風,這點錢他該出。”

江月一愣,後知後覺被反了一軍。

她磨磨牙,帶着哭腔說,“姐姐,你不要嫉妒我好不好,宴風哥哥家裏權勢大,他喜歡我,我也是沒有辦法的。”

江晚喬實在不想看江月這副虛僞的嘴臉。

她走進屋子,在江月要進來的那一秒,砰的一聲關上門。

......

接下來的這段時間,江晚喬的過得可謂是水深火熱。

江家川爲了躲債,將麻煩全都甩給了江晚喬。債主跑到公司大吵大鬧,她還沒有喘過氣,又接到了公司的辭職信。

江晚喬知道這都是林宴風的手筆,他們那些公子哥,心情不好的時候,最擅長的就是這些磨人的細碎功夫。

但好在,心力交瘁之後,醫院傳來了手術成功的消息。

她鬆口氣。

靳墨寒守承諾,他將媽媽保護得很好。

之後,江晚喬一直在醫院貼身照顧,直到出院。

鄭淑文看她一個人忙前忙後的,自責不已,“喬喬,媽媽真沒用,本來你就被那個賭徒搜刮得一乾二淨,現在我又成了你的累贅......”

江晚喬安撫她,“媽你別擔心,沒花錢。”

“是林宴風給的嗎?”鄭淑文心酸,“當初如果不是你爸欠了賭債,你也不會被迫屈服於他,喬喬,媽媽對不住你。”

江晚喬沒敢跟她說靳墨寒的事。

林宴風已經成了過去,不值一提,她平靜的說,“等病好了,你就跟他離婚,好不好?”

鄭淑文眼眶發紅,欲言又止,“事情好辦嗎?”

江晚喬抿了抿脣,“好辦,你放心吧。”

她哪有辦法。

只有靳墨寒可以幫她。

靳墨寒到底是林宴風的舅舅,不僅輩分在他之上,就連光環都是靳家給的。

她努努力,如果抱穩這條大腿,很多事情都會迎刃而解。

當天晚上,她就接到了林宴風的電話。

“你媽治好了?命可真大。”林宴風語調有些不穩,顯然喝了酒,“江月說你最近找了個靠山,這是給了他甚麼好處,連醫院都能插手?”

他字句都很嘲諷,但江晚喬知道,他急了。

想到他最近的所作所爲,江晚喬心寒又好笑,“我給了他甚麼,難道江月沒有在牀上給你展示細節嗎?”

林宴風呼吸一重。

隔着手機江晚喬都能感受到他的怒氣,但不知道爲甚麼,他硬是忍着沒發出來。

她正要掛,一道熟悉的聲音由遠至近。

“外甥這是怎麼了?”

江晚喬一愣,心口微蕩。

是靳墨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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