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林家的靈堂頓時亂作一團,下人都齊齊上前去滅火。可因爲慌亂,就在門口的滅火器卻沒人用。
看着一羣如跳樑小醜般的林家人,陳銘只覺得好笑。這不可一世的林家,如今是窮途之末。就跟現在的他們一樣,還能在蹦躂幾天。
就在林母身上的火越燒越旺的時候,門口一個身影猛地出現,而後拿起滅火器直接朝着林母的身上噴射下去。
隨着白色的泡沫灑滿林母的身體,火也隨之被滅掉。
林母的頭髮已經燒的差不多了,身子的衣服燒化緊貼着皮膚,灼熱的燒傷讓她痛苦哀嚎。
林父急忙讓人送去醫院,現在哪裏還顧得上跟陳銘的脣舌之戰。
剛纔滅火的正是被驅逐回家的林銜玉,若不是他剛纔果斷出手,只怕他這個弟妹只有被活活燒死了。
他看了一眼端坐的陳銘,知道林家這次是真的完了。爲了剩下的林家人,他必須得站出來表個態度。
“陳先生,方纔你說的我們林家全都照做,我馬上去安排人即刻開工,定讓你滿意。”
林銜玉態度真誠,他也是林家唯一一個沒有得罪陳銘的人。之前他就幾番勸說父親和大哥,可奈何他們非但沒聽進去,還三番五次的去找人家的麻煩。
這下好了,引火燒身,林家已經被上頭盯上了,覆滅那是註定的。
現在他能做的,就是儘量平息陳銘的怒火,讓林家能夠在陽市苟延殘喘。
“好,既然如此,我們也不打擾了,走了!”
陳銘等的就是這句話,雖然他大可武力直接鎮壓林家,逼着他們去做這些,可那也太無趣了。
走出林家,回頭看了一眼這氣勢恢宏的莊園,林家的莊園從今天開始成爲西南省的過去式了。
這座莊園,林家也不再有居住的資格。
秦羽薇臉上帶着甜甜的笑容,她的手始終被陳銘牽着,給她最大的安全感。
“銘哥,今日如此大鬧林家,他們不會再來報復吧?我有些擔心叔叔,阿姨。”
陳銘對着她寵溺一笑,輕輕的揉着她的頭髮,溫和的說道:“放心吧,即便林家有再多的不甘心,他們也沒有了威脅我們的資本。跑了一天,餓了吧?走,帶你去喫好喫的。”
好不容易來到省會,他自然要帶秦羽薇去好好逛逛,給她買點衣服首飾甚麼的。
原本秦羽薇一直住在陳家,東西都在之前的老房子裏。她的東西都在房子裏,現在除了身上這一身,啥都沒了。
看了身後的趙憲和周飛一眼,讓他們自己找地方住下,別來打擾他們的二人世界。
難得跟陳銘單獨相處,秦羽薇也很開心。此時她才露出一個年輕女孩該有的純真,一雙漂亮的鳳眼閃着光。
兩人直接去了最大的購物廣場,走進一家高檔的服裝店,一進門,就有導購小姐上前迎接。
只是,在看到他們二人的穿着之後,之前的熱情頓時消散,冷着一臉,敷衍道:“兩位隨便看看吧。”
此時又有一對中年夫妻走了進來,女人穿的雍容華貴,身上的首飾一看就價值不菲。尤其是她提的包包,導購一眼就認出是愛某仕限定的鉑金系列。
金主上門,導購自然熱情有加,趕緊迎上去:“先生,太太下午好,請問有甚麼能夠幫到您們的?”
前後的對比差讓陳銘十分不爽,這些奢侈品的導購都是看人下菜。他們穿的衣服不是甚麼大牌,他對這些品牌也沒追求,衣服嘛,穿着舒服就好。
而秦羽薇緊緊的握着陳銘的手,已經滲出了冷汗。這些年 ,她靠着賣小喫擺攤過日子,衣服都是網購的。她不是個奢侈的人,也從不羨慕別人。
在這種店裏,她只覺得格格不入,有種想要逃離的衝動。
誰知,陳銘卻反握着她的手,給了她一個堅定的眼神,在她耳邊小聲的說道:“放心,從今以後,別的女人有的,我定會讓你擁有,別人沒有的,也要讓你都有。喜歡甚麼,隨便買,你老公有那個能力買給你。”
陳銘的話,讓秦羽薇之前的自卑蕩然無存。其實無論陳銘有錢沒錢,她都不會在意。她只想平平淡淡的過自己的日子,那些虛無縹緲的東西從不奢求。可陳銘說的這些話讓她清楚的知道,這個男人值得。
“好,既然我老公有這個能力,那今天我就放肆一回。”
想到剛纔那個導購的冷眼,秦 羽薇第一次有了好勝心,她也想讓人高看一次。
有了陳銘給她的底氣,秦羽薇便大膽的挑選自己喜歡的樣式。
很快,她便看上了一條白色的連衣裙,對着導購指了指那條裙子,開口詢問道:“我能試一下這條裙子嗎?”
導購不耐煩的翻了一個白眼,嘲諷道:“小姐,這條裙子售價18萬8,不買的話不能試。而且,也不能摸,白色的容易髒,要是髒了我們賣不了,你可要賠償的。”
聽了她的話,秦羽薇頓時垂眸,沒想到這裏的衣服這麼貴,一條普通的裙子居然要十幾萬。她擺攤一年也掙不了這麼多錢啊。
就在她打退堂鼓的時候,陳銘直接走到她身邊,一記伶俐的眸光射向導購,冷聲道:“拿下來,我老婆要試!”
這帶着毋庸置疑的語氣讓導購心中一驚,這個男人散發出來的氣場讓她不由得產生了恐懼。
直覺告訴她,這個人不好惹,千萬不要多事。
可不等她答應,剛纔那個貴婦人便走了過來,同樣指着那條裙子開口道:“這裙子我買了,正好過兩天是我侄女生日,給她當禮物。”
貴婦人十分霸道,完全不管這裙子是別人先看上的,反正只要是她想,就直接拿下。
秦羽薇想到自從進入這家店遭到的各種白眼,心中頓時來氣,氣呼呼的看着貴婦人開口道:“這是我先看上的。”
“你看上的?那你買了嗎?不對,你能買的起嗎?”
貴婦人看着他們二人那窮酸的穿着,眼中帶着不屑,冷嘲熱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