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林家的書房,古樸典雅,林勳酷愛各種大師的名畫,這些年的收藏已經掛滿了整個書房的牆壁。
在這些古樸的字畫下,林勳已是老態龍鍾之相。
管家焦急的大聲呼喊,總算是叫來了林家衆人。
看到老爺子的樣子,立即撥打了急救電話。
這邊老爺子還在急救室,那邊林家莊園就收到了震驚所有的消息,林家大少爺林銜城身死,連屍體都找不到了。
接踵而來的還有更壞的消息,林銜城私自動用國家軍事力量,武器裝備,軍事法庭已經發出通知。
“除去林銜城在部隊的軍職,收回所有嘉獎勳章。林家子弟,三代以內不能從軍。”
跟着受牽連的還有兒子林銜玉,此刻他被開除黨籍,職務,揹着自己的幾件衣服灰溜溜的回到了林家。
林家的破敗讓整個西南省爲之震驚,不可一世的林家,軍政商三方都發展的林家,一夜之間傾覆。
緊接着,林家集團公司的股票急速下跌,眼見就要跌停。
陳銘帶着三人已經來到林家莊園門口,看門的保鏢直接攔截不讓進入。
現在林家已經謝絕所有訪客,所有人閉門不出。
趙憲跟周飛兩人快速出手,很快門口幾十個保鏢便趴在了地上。
陳銘牽着秦羽薇大搖大擺的走進莊園,這林家莊園簡直可以媲美一個國家公園,面積之大令人瞠目。
估計就連龍國那幾個首腦住的地方都沒有這麼豪華大氣,可見林家財力有雄厚。
徑直來到林羽川的靈堂前,林父,林母雖然沒見過陳銘,但是聽到下面人描述過,也猜到了是他。
林母見到S害兒子的兇手,直接衝上去,聲嘶力竭的怒罵:“你這個王八蛋,還我兒子的命來。”
可她根本沒有靠近陳銘的機會,周飛那強壯健碩的身軀直接擋在了她前面,冷聲呵斥道:“再上前一步,S無赦!”
周飛身上的肅S之氣,將林母嚇的身子一顫,這羣人的狠辣她也有所耳聞,當即便不敢上前。
林父雖然身體沒動,可是氣勢上卻不認輸,厲聲質問道:“你們S了我兒子,現在還來做甚麼?”
陳銘看了一眼靈堂上林羽川的照片,大手一揮,遺照掉落在地。
“你……欺人太甚!”
林父只是一個普通人,這些強者的手段他哪敢抗衡,臉憋的通紅也只是說出這麼幾個字來。
“叫林勳出來,有些帳是要好好算算了。”
陳銘知道這人做不了主,不想浪費口舌。要談,就要跟當家人談。
聽到陳銘要找父親,林父更加憤怒,心中的怒火然如大火熊熊燃燒着。
他指着陳銘罵道:“你這個S人兇手,不但S了我兒子,還S了我大哥,我父親已經氣的一病不起,現在還在搶救。你如此囂張,目中無人,是當這龍國沒人能收拾得了你嗎?”
聞言,陳銘眉眼輕挑,林勳居然被氣病了,身爲如此龐大家族的掌權人,就這點氣量?
死兩個人就氣病了,看來這些年林家是沒經過甚麼大風大浪,安安穩穩發展到今天的啊。
“既然你老子現在來不了,那作爲他的兒子,你應該也有些權利吧?你林家人砸毀了我們村子的大山,斷了村子的水源,這筆賬咱們可得好好清算清算。哦,對了,還炸燬了我家的房子。”
陳銘閒庭信步的在屋子裏走了一圈,林家的裝潢還真是高端大氣,這地面都是用水晶石製成的大理石鋪墊的,這頭頂偌大的水晶吊燈,一看就價值不菲。
所以,趁着林家還有點家底,這塊肥肉他可要好好宰一塊下來。
林父聽了他的話,頓時氣急攻心,這麼會有真不要臉的人。S了他們家的人,還敢上門來要損失。
正要開口,陳銘直接打斷了他,繼續說道:“限你們三天之內,派人去修復清泉山的溪流,還有十天之內建好我家的房子。房子的規格嘛……”
陳銘再次環視了一圈整個房間,笑笑開口:“就按照你們這個房間的標準來吧。清泉山的村們現在都還用傳統的打水方式用水,你們林家這麼大的集團,實力雄厚,就爲他們建一個自動取水裝置吧,要到戶的那種。”
“從未見過你這種厚顏無恥的之人!”
林父一口氣上不來,差點暈過去,好半天才憋出這麼一句話。
秦羽薇站在陳銘身後,見他在林家人面前氣場全開,將林家人踩在腳下,心中升起滿滿的安全感。
她秦羽薇這輩子能嫁給陳銘,是她最大的福氣。
陳銘說完了自己的要求,搬了兩張椅子,一張讓秦羽薇做下,另一張他自己往上面一座。
掏出一根菸點上,徐徐的吐出菸圈。
他平日裏很少抽菸,今天來了興致,便點了一根。
看到他這個樣子,林父再也忍不下去了,直接對着外面喊道:“保鏢呢?都是喫屎的嗎?還不趕緊把這個人渣給我扔出去。”
可任憑他怎麼呼喊,門外卻沒有任何回應。
趙憲笑嘻嘻的說道:“你們林家那些保鏢也太不中用了,我拳頭還沒熱起來呢,都倒了,哎!”
林父愕然,每日守護林家安全的保鏢可都有上百人,都被他們解決了?
看那趙憲一臉得意的樣子,好像還沒打夠一般。
這下,他再也強橫不起來了。
想到他兒子的武力,還有宗師都不是這些人的對手,他頓覺恐懼。
林母可不管這些,她只知道陳銘就是S了她兒子的兇手,她現在一心只想報仇。
趁着周飛沒注意她,拿起桌子上的水果刀,直接朝着陳銘衝過去。
“你個王八蛋,還我兒命來!”
蠢貨就是蠢貨,就是面對一個普通人,你要偷襲人家,還沒靠近就大喊,也不可能成功啊。
更何況她要偷襲的對象還是陳銘,人還沒靠近呢,周飛一個箭步直接一腳將她踢飛。
林母的身體重重的砸在她兒子的靈堂上,東西散落四地,燭臺上的火光點燃了她的衣服,因爲穿着絲質的衣服,很快便燃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