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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再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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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再相遇

”不!“

簡離大聲地尖叫起來,往後退去,卻被刀疤男一把扯住。

刺啦!

她的衣袖被扯爛,露出裏面白·皙的皮膚。

“啊!滾開,你滾開啊!”

刀疤男:“滾開?臭娘們兒你今天註定是我的了,別再掙扎了!”

說完他將她摁倒在地,狠狠給了她一巴掌,想讓她老實點。

瞬間,簡離的嘴角流出殷紅的鮮血,被打得眼冒金星。

“嘖嘖!不愧是美人兒,不光前凸後翹,臉上肌膚都又細又滑的,大夥兒今天,真是有福了。”

刀疤男沒有停下來的意思,更加野蠻的虐打她,逗得身後的幾個壯漢一陣大笑。

極度恐慌之際,簡離看到了雜物堆裏一道明晃晃的東西。

再瞟向旁邊摞至屋頂的麻袋,心中驀然閃過一道靈光。

她大聲哀求道:“大哥!大哥求求你別打了,我知錯了。你解開我的繩子,我......我可以好好伺候你們。”

一聽此言,刀疤男突然停了下來:“解開你?我傻嗎?不要玩兒甚麼花樣,萬一你跑了呢?”

她卻立即辯解道:“不,我跑不了,你們這麼多人我往哪兒跑?”

這麼一說,刀疤男突然覺得有點道理,她一個女人難道還能從他們的眼皮子底下跑了不成?

解開了還能玩得更爽,於是一陣邪笑後解開了她手腳上的繩索。

繩索剛解開,簡離突然就抓起雜物堆裏的那片細長的玻璃片猛地扎向了刀疤男的胳膊。

刀疤男喫痛往後退去,然後她就趁機從地上爬了起來。

起來後她一腳就踹向了摞着麻袋的板凳,瞬間麻袋嘩啦啦從頂上砸了下來。

砸向那羣壯漢,然後簡離趁着混亂逃出了屋子。

“啊!臭娘們兒!她跑了,快追!!”屋子裏驀然混亂,刀疤男立即大叫起來。

簡離拼命地往前跑,不敢看身後一眼。

現在她腦子裏只有一個念頭,跑出去,跑出去!

她絕不能被那羣畜生毀了一生!

當跑到一處雜亂的巷子時,她看到了角落裏放置的一口大水缸,身後的叫罵聲已經臨近,她想也沒想沒進了水缸裏!

“那臭娘們兒去哪兒了?”

“大哥,一定是那邊!”

“給我追!”

那羣人叫嚷着往另一個方向跑去。

當簡離再也聽不到他們的動靜時,才驀然從水缸裏抬起了頭!

......

渾身溼噠噠的,簡離一身狼狽地回到麗榭別墅時,裏面還是一如既往的空蕩,沒有一絲人氣。

這個麗榭別墅一直以來就是她一個人住,陸墨塵很少回來。

這一刻,她突然覺得無比地孤獨與害怕。

她慢慢走上了樓,想要將這落魄不堪的自己收拾一下。

她脫下了身上髒亂不堪的衣服,然後泡進了溫熱的水裏。

當看見渾身上下的傷疤時,她驀然就抱着膝蓋失聲痛哭。

或許從一開始她就錯了,她就不該出現在他的世界。

六年的暗戀,兩年的婚姻,或許一切也該結束了。

當簡離穿着一身潔白的連衣裙從樓上下來的時候,陸墨塵竟正好從外面回來。

他們四目相對,可陸墨塵卻一臉漠然,彷彿看到的就是一個陌生人。

他舉步往樓上走去,可簡離卻突然叫住了他。

“陸墨塵!”

陸墨塵下意識一頓,視線重新落到了她身上。

她淡淡地望向他,眼神清澈而純淨,最後輕輕地說:“陸墨塵,我們離婚吧。”

陸墨塵微微一怔,沒想到她會說這樣的話,但第一反應卻是她在作。

陸墨塵狹長的鳳眸泛起冰冷銳意:“簡離,你又在鬧甚麼?離婚?你捨得陸家的財產和陸太太的位置嗎?別跟我玩兒甚麼欲擒故縱的戲碼。”

聽到他的話,簡離呼吸一窒,心臟再一次鈍痛。

是啊,她在他心裏一直以來就是一個拆散了他和江慕雅,貪慕虛榮的女人。

她輕笑一聲,似乎下定了決心:“我去準備離婚協議。”

說完,她轉身上了樓,沒再多看他一眼。

沒一會兒她就將準備好的離婚協議放到了他面前。

陸墨塵的眉狠狠一蹙,凌厲英俊的五官透着寒霜,一雙冰冷的鳳眸正打量着簡離。

然後他拿起了離婚協議,看到淨身出戶幾個大字,臉上閃過一抹詫異。

他的心頭,突然湧上了一股深沉而複雜的情緒。

但陸墨塵沒多說甚麼,只是語氣淡漠,似乎透着刺骨的冷和無盡的反感:

“這樣是最好的,你自己提出離婚,我就不用向爺爺交代了。”

然後他就拿起筆,在離婚協議上籤了字。

簡離看見他簽了字,笑起來。

然後也拿起筆簽下了自己娟秀的字體,沒有一絲猶豫與迷戀。

民政局外,當簡離拿着離婚證從裏面出來的時候。

天已陰沉下來,亦如她此時的心情。

這時,陸墨塵也從裏面走出來,下了臺階。

突然,民政局外的馬路邊,一輛紅色的寶馬轎跑停在了他們面前。

很快駕駛座打開,從上面下來一個年輕美豔的女子,她走到了簡離身邊,一把環上了她的肩膀。

“阿離,你受委屈了,走!姐帶你走!再也不和這個狗男人有任何瓜葛。”

說完,陳妍妍一臉怨恨地看向陸墨塵,恨不得用眼神S死他。

簡離不想再看男人一眼,迎向陳妍妍的臉堅定而漠然地說:“走吧。”

然後兩人便上了車揚長而去,只留陸墨塵凌冽陰鷙的身影,注視着他們的離開。

......

幾天後。

警局外,簡離和她的母親沈梅被轟下了臺階。

來人怒不可遏地說:“滾,滾,滾!這個案子已經定性了,就是簡民磊酒後危險駕駛導致了車禍,你們再在這裏鬧,我就把你們關起來!你們是不是想嚐嚐牢飯的滋味?”

沈梅卻不甘心地哀求:“我們家民磊從不喝酒,更不可能危險駕駛,一定是弄錯了!求你們還他一個清白。”

“你們是懷疑上面的判決?有問題你們去找上面的人說去!”

“哎!你不能走!”說着沈梅就要去拉那人,卻被他一把揮開。

“再鬧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下一秒簡離的母親就被他揮到了地上,栽了下去。

“媽!”簡離立即奔過去抱住了母親,“媽,你沒事吧?媽!”

“我沒事......”

簡離憤恨地瞪向那人,通紅的眼裏蓄積起了怨恨和淚水,胳膊擰不過大腿,她們根本做不了甚麼,最後看着那人大搖大擺地離開,她卻只能將所有的委屈和不甘嚥了下去。

她一定會找機會查明真相,爲爸爸討個公道的!

爸爸已經去世了好幾天,他的屍身不能一直停放着。

於是她們找人定了一個最好的日子,送爸爸去火化。

16號的上午,簡民磊的屍體便要送往殯儀館火化。

那天,天氣陰沉沉的,微涼的風從車窗外吹過來,吹起了簡離凌亂的發。

當時她正坐在殯儀車的副駕駛呆愣地望着前方,懷中還抱着爸爸的遺像。

那一身素黑,將她周身的氣質襯托得更加清冷頹憫。

這時,殯儀車突然一震。

刺拉——

一聲巨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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