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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陳澤,我生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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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過了多久,門開了,不是陳澤,是京圈裏的另一個大小姐,宋琴。

她有些喫驚地長大了嘴,然後問蘇逢:“你還好嗎?怎麼在外面站了這麼久?”

蘇逢的頭髮已經溼透了,像是落水犬一樣,她透過宋琴的身影,看向她身後的男人,陳澤靠在牆上站着,淡漠地看着她,看着她滴滴答答往地上低水的衣服,然後幾不可聞地嘆了口氣,是嘆息,更是嫌棄。

“對不起,打擾你們了。”她轉身離去,再次走入雨中,其實她很想問一下陳澤,能不能讓她進去拿幾件乾淨的衣服,但是男人臉上被人打擾之後不爽的神情深深刺痛了她。

宋琴還想追出去說些甚麼,陳澤把她的手腕拉住:“別去,要是淋溼了感冒了就不好了。”

宋琴只好作罷,蘇逢聽到男人溫柔的聲音,眼淚和雨水一起落下,他難道就不會心疼她淋了雨會感冒嗎。也對,現在他對她簡直是棄之如履,根本就懶得關心。

她在雨中走了很久,直到再也看不到陳澤的身影,她才慢慢蹲下,在雨中放聲痛哭。

她之前一直覺得自己的人生很完美,有愛她的父親和優渥的家庭,但是現在她終究還是失去了一切,是否是她不夠善良完美,才導致霍亂接踵而至?

她現在無處可去了,只能隨便找了一家旅館,用自己身上爲數不多的錢付了款,之前陳澤給她的卡也被她收起來,她現在也並不想跟他有任何聯繫了。

她在旅店裏面迷迷糊糊地發了一晚上的高燒,她做了很多夢,夢裏面有光怪陸離的幻想,也有甜蜜的回憶。夢中陳澤還會溫柔地抱着她,哄着她,關心她是否感冒了,用自己的手貼着她的額頭,輕聲說我愛你。

突然,他便換了一個人一般,變得青面獠牙,撕扯着她的身體,讓她全身火燒一般難受。

她從夢中醒來,發現已經是第二天清晨了,她拿起手機艱難地看了一眼,消息框裏面彈出一條新聞,裏面有陳澤的名字。

她點進去看了看,然後心臟不可抑制地疼了起來。

“陳氏集團總裁與宋氏千金疑似簽訂婚約,二人將共赴本市最大舞會。”

新聞的評論區都是在說兩人有多麼般配,陳澤英俊帥氣,宋琴溫柔美麗。

下一秒她就抑制不住地咳嗽起來,她能明顯感覺到自己發起了高燒,腦子迷迷糊糊的,就連最基本的問題都想不清楚,只能產生難過的情緒。

躺了一會之後她覺得要是自己再不去醫院的話,可能真的會死在這裏,她爬起身來,穿好衣服打車去了醫院。

等到了醫院之後她去掛了號,隨後顫顫巍巍地跟着醫生的指示去輸液。醫生皺着眉頭說,她好像是病毒性的感染,必須馬上住院,她在感染了之後居然淋了這麼久的雨,對身體傷害很大。

她攥着單子去辦理了住院手續, 所有東西都辦理好了之後,她才筋疲力盡地躺到牀上,弄了這麼大半天她身上全是汗水,黏黏膩膩的,讓人全身不舒服,但是她已經一點力氣沒有,只能先休息一下。

睡到一半的時候她暫時醒了一下,朦朧中好像出現了幻覺,彷彿陳澤來看她了,有些心疼地用手摸了摸她的額頭,然後拉住她的手,說了聲甚麼,她有些耳鳴,完全聽不清楚,昏昏沉沉地睡過去了。她再次睜眼的時候,病房內一個男人的影子都沒有,周圍的病人咳嗽着,她聞到刺鼻的消毒水味道。

“是我想多了,還以爲他真的會來看我。”

她拿過手機,好像現在就是舞會開始的時間,陳澤可能已經帶着宋琴去參加了,宋琴看起來好像喝不了酒,說不定陳澤還會爲她擋酒。

人在生病的時候會格外脆弱,她是如此希望陳澤此時能夠陪在她身邊,再加上剛纔幻覺之中她看到了陳澤,思念的感覺越發強烈,她鬼使神差地打了個電話過去。

“喂。”沒過多久電話就被接通了,耳朵裏傳來男人熟悉的聲音,她一時間鼻子酸了酸。

“陳澤,我生病了……”

“要錢?”他毫不留情地打斷她,然後輕笑一聲,“不必對我裝可憐,要錢的話隨便找個人跟了都能有。”

她不忍心再聽下去,男人的話就像是一把刀子一樣,深深刺痛了她。她準備掛斷電話,就聽到手機裏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她撒嬌道:“阿澤,都這麼晚了,還在和誰打電話呀。”

陳澤掛了電話,留她一個人,緊緊握着手機。

比生病更難受的,是陳澤這麼對待她。

舞會的照片沒多久就流傳出來了,陳澤長得帥,必然是有很多人以他爲噱頭來宣傳這一場富人的狂歡。

她看了看陳澤和宋琴的照片,她穿了和自己一樣的紅色的裙子,之前陳澤不讓她穿,她以爲他是喫醋,現在看來,他可能是單純的覺得丟臉,別人看到他身邊跟了個早就不再風光的落魄戶,肯定會在心中編排甚麼。只是,每當想起那場宴會上他熾熱又霸道的吻,她心裏還是忍不住泛起層層的波瀾,在她們仍然相愛的時候,陳澤總是溫柔地吻她,很少如此強勢,而那天的吻彷彿是烙印一般,在她心頭燃起熊熊烈火,瘋狂而繾綣,她化身成圍繞着篝火飛舞的蝴蝶,被火花燒得翅膀都支離破碎,仍然不願意離去。

看着照片上陳澤意氣風發的樣子,她悄悄用手指遮住了身旁宋琴的身影,一滴淚緩緩滴落在屏幕上,模糊了男人的臉。

一瞬間彷彿時間都凍結,只有她永遠留在了那甜蜜的三年中,風的喧囂帶不走那些心動,但是陳澤早就脫胎換骨,她忍受蛻皮的煎熬,把自己囚禁在了嚴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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