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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咄咄逼人的小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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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嬰牟峯一轉,邪肆的勾起脣角:“又有‘生意’來了。米修,給我來份禱告者的資料。”眸光投向了趴在自己肩頭的那隻黑貓。

黑貓慵懶的舔了舔自己的爪子,面無波動道:“十份貓糧。”

“靠!我一個星期才只有十份貓糧,我給你了,那我喫甚麼?!”她表示抗議的攥起了小拳頭。

可米修卻完全不爲所動:“二十份!”

“成交!”無奈之下,她也只得乖乖答應了,不然一會非得變成一年份的貓糧不可。

交易達成,米修邁着靈動的步伐,矯健的從藍嬰的肩頭跳到了地上,用着毫無波動的語氣陳述道:“下一名‘禱告者’26歲,與丈夫洛銘誠一路從貧賤夫妻躋身名流,爲此‘禱告者’犧牲了自己的事業,在家當起了全職太太,可就在前不久女祕書黎芸芸‘盯’上了禱告者的丈夫……”

“喲,這是要手撕小三了麼?有意思!”坐在不遠處的藍嬰聆聽完這一切,挑脣一笑,雙手環抱身前的坐起了身:“行了,我知道了,貓糧改爲五份。”

“不是說好二十份的麼?!”米修驚訝的瞪圓了眼睛。

“我都知道‘禱告者’的資料了,能給你貓糧已經不錯了,況且,你的資料也沒有甚麼有用的價值啊。”她一臉嫌棄的攤了攤手。

氣的米修全身的毛髮直接炸了起來:“你這個卑鄙的女人,我早晚殺了你!”

“得了,趕緊完成禱告者的心願,回「神控局」報道了!”說着,他們便一同消失在了這所校園內……

……

……

‘叮咚、叮咚’

一間裝修簡陋的狹小房間內,隨着門鈴聲響起,女人挺着6個月的孕肚步履蹣跚的跑去開門。

她現年26歲,可歲月卻在她臉上留下了深深的烙印,乍一眼,說她年近四十歲都不足爲奇。她的衣着樸素至極,頭髮也異常的毛躁,實在叫人看不出本該屬於這個年齡段的光鮮亮麗。

“你是……?”

房門打開,出現在門外的黎芸芸簡直與她年老色衰、體態臃腫的模樣形成了鮮明對比。

她們之間也就相差了三歲,可黎芸芸卻看起來光鮮亮麗、楚楚動人,實則的白領麗人。

“我是銘誠的女朋友。”黎芸芸摘掉了臉上的墨鏡,徑直就闖入了房間內,嘲諷的上下打量着她:“你就是銘誠的老婆吧?怎麼看起來那麼老?真不是我說,就你這幅德行的哪裏配得上銘誠,還不趕緊跟銘誠離婚算了!”

“銘誠的女朋友……?!我不相信我們家銘誠會做對不起我的事情,請你馬上出去!”女人情緒激動的抓住了她的手腕,想要將她推出房間。

“死三八,你弄疼我了!!”黎芸芸不悅的皺起眉頭,甩開她的手,反手就給了她一記重重的耳光。

這個耳光打在女人的臉上是火辣辣的疼,可更疼的卻是她的心。

她不相信……

不相信老實本分的丈夫會背叛自己!

“那這樣你相信了麼?”黎芸芸從包裏掏出一部手機,淡定自若的舉到了她的面前。

手機照片內的裸露女人正是眼前的人;而閉着眼睛熟睡的男子則是與她攜手走過8個春秋的丈夫洛銘誠,亦是她腹中胎兒的爸爸。

看着那張不堪入目的照片,女人的瞳孔不斷收縮擴張着,心就如同在被壁紙刀一刀刀割扯般的疼痛。

“怎麼會……?銘誠怎麼會背叛我?!我要親自去問洛銘誠!”女人隱忍着淚水,失魂落魄的就要去打電話。

趁着這個機會,黎芸芸眼眸一暗,下意識的伸出腳絆了她一腳。

‘撲通……’

挺着6個月孕肚的女人直愣愣的摔在了硬邦邦的地板上,她頓時覺得小腹絞痛,一股鹹腥的液體順着下體湧出。

“啊……疼……”

“寶寶……”

“我的寶寶……”女人顫抖的撫着自己的小腹,艱難的朝客廳的茶几爬了過去。

因失血與疼痛,她臉色白如紙張,鬢髮早已被汗水打溼,身下更是拖出了一道長長的血跡。

站在一旁的黎芸芸看到這一幕,下意識的將目光投向了放置在茶几上的一部手機,搶先一步走了過去:“呵,你除了會用孩子留住自己的老公,還有甚麼本事?真不如死了算了!”她嘲諷的一笑,順手就將手機丟了出去。

看着距離自己越來越遠的‘救命稻草’,女人含在眼中的光澤漸漸地變得絕望。

黎芸芸陰森的笑了笑,戴上墨鏡就如同甚麼事都沒發生過似的關閉房門,離開了這棟被刺鼻腥味所充斥的房間內……

‘很遺憾,洛先生,經過我們的全力搶救,您太太的生命算是暫時保住了,但是孩子……我們無能爲力。’

‘另外,由於您夫人送醫不及時,導致子宮破裂,以後也沒有懷孕的可能了……’

聽着門外醫生的檢測結果,躺在病牀上的女人絕望的閉起雙眼,兩行清淚頓時決了堤。

對於一個女人來說,剝奪了她們即將出世的孩子已經算是一種殘忍,現今連她成爲一個母親的權利也一併剝奪那簡直比殺了她們還痛苦……

一星期後……

和煦的晨光順着窗口直射入病房卻也無法驅散籠罩在房間內的灰暗。

連續一個多星期的時間,女人都沒怎麼喫過東西,只是癡癡的抱着自己提前爲那未出世的孩子準備的小衣服發着呆。

‘鈴鈴鈴……’

一道刺耳的電話鈴聲響起,依靠在牀頭的女人雙眸無神的接起了電話。

“洛太太,我們已經調查過了,那個女人叫黎芸芸,是您先生的祕書,一直對您先生愛慕有加。就在前不久的公司年會,她使用卑劣的手段在您先生的酒裏下了春藥,纔會與您先生髮生關係的。”

這個消息或許是連日來女人唯一的曙光了。

她掛斷電話,緊緊的抱住了那件寶寶服:“寶寶,你聽到了嗎?爸爸並沒有對不起我們,並沒有……”晶瑩剔透的淚珠兒宛若斷了線的珠子一顆顆的掉落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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