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埋怨
金大狗家。
金大狗靠在沙發上,捂着後腰,不住的唉聲嘆氣。
昨天“交公糧”的時候,他居然不舉,讓他媳婦一陣埋怨,甚至懷疑他出去鬼混,差點把臉都撓花了。
今天起來之後,發現後腰越來越疼,現在乾脆都站不起來了。
“金大狗,還說沒出去鬼混,腰都成這樣了!告訴你,別讓我抓到,要不然就閹了你!”
金大狗的老婆,長得居然比他還胖,皮膚又黑,村裏人背地裏都叫她虎妞,金大狗當初貪圖她的嫁妝才娶她,沒想到娶了個母老虎。
金大狗此時,真是有苦說不出,只能不停嘆氣。
他是有點花花腸子,不過,距離上次去陳寡婦家,也有十幾天了,自己的身體一向也挺好,咋能病成這樣呢?
金大狗百思不得其解,猛然間,他想起了昨天在小翠家的事。
“跟李陽打架的時候,後腰是被他拍了幾下,可是那小子的勁道也不大啊,不至於把我傷成這樣啊!”
金大狗搖了搖腦袋,將這個想法排除了。
他卻不知道,他的病,還真是李陽一手造成的!
李陽當時知道不能力敵,就專門將力道,拍在金大狗的穴道上,
這時,他算好了時間,從鎮上回來,就來到了金大狗家。
“李陽?你小子來我們家幹甚麼?”
看到李陽,虎妞沒好氣的說道,聲音又粗又重,兇巴巴的。
“大嫂,我是來找金大哥的。”
李陽笑眯眯說道,顯得十分有禮貌。
“找他?哼,那死鬼在屋裏呢,一天天就知道鬼混,我還得給他買藥去!”
虎妞不滿的說着,狠狠摔了門,這才走出院子。
李陽看到她的樣子,就明白了,肯定是自己的手法生效,金大狗腰不行了。
他忍住笑意,乾咳一聲,這才推開了金大狗家的門。
“李陽?你小子來幹甚麼?哼,是不是還想捱揍?告訴你,離小翠遠一點,昨天要不是村長攔着,我非把你......”
看到李陽,金大哥氣不打一處來,正想發狠,腰上傳來的疼痛,卻讓他悶哼一聲,疼的滿頭大汗。
“呵呵,我今天來,就是還錢的。”
李陽看着金大哥,呵呵笑道。
“還錢?”
金大哥本以爲,李陽會拿欠條的真假說事,沒想到,他真來還錢了,欠條就在他懷裏揣着,直接拿了出來。
“欠條在這,錢拿來吧。”
李陽確認欠條是真的之後,假裝掏錢,不過卻故意頓了一下。
“哎呀,你的氣色不太好,這是生病了吧?”
“廢話,這還用你說?哎呦......”
金大狗沒好氣道。
“呵呵,我在城裏讀了這麼長時間的書,倒是會治病......你這病嘛,我也見過。”
李陽眨了眨眼。
“你吹牛吧,你一個毛頭小子,會治甚麼病啊!趕緊拿錢!”
金大狗卻是不信。
“行房事的時候不舉,夜裏尿頻,渾身無力,後腰腰眼按下去,有鑽心的疼痛感,不知道我說的對不對啊?”
李陽慢悠悠說道。
他每說一句,金大狗的臉,就白一分,最後連連點頭。
“你,算你都說對了,這病,你能治?”
不舉,對男人來說,可是太扎心了。別看金大狗平時在村裏兇得很,得了這種病,也無可奈何。
“能治倒是能治,就是......”
“就是甚麼?”
“就是治療費有點貴!”
“這......要多少錢?”
“兩萬塊!”
李陽微笑着拿起欠條,抖了抖。
金大狗差點噴出一口老血,這李陽,真是獅子大開口啊。
“治不治隨你,不過,這病可不是誰都會治的,你要是願意一輩子當不成男人,我倒是無所謂。”
李陽聳聳肩。
“好,我治!”
金大狗的後腰,又是一陣劇痛傳來,他一咬牙,下定了決心,度過眼前這關再說,以後再收拾李陽這小子!
“好,那這欠條我就收着了。”
李陽將欠條收好,然後開始搓動雙手的手掌。
金大狗則趴在了牀上,將衣服脫掉。
當李陽那溫熱的手掌按上他的身體,金大狗感覺十分舒服,疼痛減輕了許多,心想這小子果然有幾把刷子。
不過,他高興的太早了......
接下來,李陽的手法突然變得狂暴起來,使勁向他的腰上按去。
“哎呦,疼死我了!”
“嗷……”
金大狗連連慘叫起來。
李陽肯本不管,將一套扁鵲十三式,酣暢淋漓的使用出來。只是,故意加重了力道,讓金大狗結結實實的遭了一次罪。
等他按完,金大狗已經疼的滿頭大汗,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每天喝一碗豬腥草的水,三碗下去,包你根治。”
“甚麼?豬腥草,那不是給豬驅蟲的嘛?那東西又腥又臭,可怎麼喝啊!”
金大狗臉色煞白。
“你要是不願意喝,就當我沒說。”李陽聳聳肩,直接離開。
不過他可是有信心,金大狗既然感受到他治病的厲害,爲了治那不舉的病,是一定會去喝的。
想到金大狗捏着鼻子喝那又腥又臭,比大糞還難聞的豬腥草水時的樣子,李陽不禁笑了出來。
李陽家。
兄妹倆年紀打了,早就不睡在一起,而是一人一間。
西屋,小翠正在縫補一件紅色的肚兜,臉上卻有些走神。
“哎呦”
針扎到了手指,出血了。
小翠正要起身去擦,一隻有力的大手,卻將她白嫩的小手捉住,出血的手指,直接放進了嘴裏,吸允起來。
“哥......”
小翠先是吃了一驚,隨後感受着手指上的熱力,不禁一陣害羞。
這時,她卻看到李陽的眼睛,明顯是發現了自己的肚兜。
“哎呀。”
小翠紅着臉,趕緊將肚兜藏在了身後,這種貼身衣物被男人看到,可讓她羞死了。
“小翠,你看這是甚麼?”
李陽放開了小翠的手指,笑眯眯的將一張紙條取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