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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節王妃,不安於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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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每一個細胞的感覺只有一種,那就是餓!

從她坐進喜轎裏已經過去將近兩個時辰了,唯一能喫的東西只有一個蘋果!

她是造了甚麼孽!至於這麼變着法的折騰她麼!

終於,在沈琅歌的下半身快要麻痹的時候,隨侍的小太監喊出了“停轎”二字。

不等喜轎停穩便直往外衝,如狼似虎的沈琅歌暴躁了,在座的所有官員都傻眼了,天朝皇帝震驚了。

這……這就是傳聞中那個要閹了他全家的相府七小姐麼……

今日一見,果真……與衆不同!

老臉一沉,皇帝老頭子故意擺出一副尊者的姿態。

“咳咳。”重重清了清喉嚨,卻沒有引起當事人的注意。

又咳了兩聲,還是以失敗告終。

咳……

“喂!您老感冒的話就別在這待着了,回房睡覺去!”不耐煩的用牙齒撕下一塊雞腿肉,身穿大紅喜袍的沈琅歌頭也不抬的衝老皇帝擺擺手。

瞬間,所有官員的目光都直勾勾的集中到了這個新娘身上。

皇帝老頭子,咳的更厲害了。

他被自己的口水嗆到了。

龍目圓睜的瞪着依舊沉浸在風捲殘雲中的沈琅歌,老皇帝剛想開口,不料裕王卻在這個時候出現了。

“兒臣,見過父皇。”

聞聲抬頭,沈琅歌盯向那一身大紅喜袍的妖嬈男子,重重的吞了一口口水。

呀呸!生的這麼俊美,你這個僞娘!

“末將衛風,見過陛下,見過裕王,裕王妃。”

繼裕王后,一個清冷嚴謹的聲線響起,循聲看去,剛剛喫拆入腹的美食立即從沈琅歌的口中以極其優美的放射狀姿態噴射了出去,同時也將衆人的注意從皇帝老頭子那裏吸引到了她身上。

“總,總攻……不,總領好……”

聞言,衛風清冷淡漠的眼神劃過沈琅歌,顯然,他並不明白,這個新婚的裕王妃,究竟在表達甚麼。

見着衆人都不言語,眼明心快的潘公公立即高喝一聲:“恭祝裕王、王妃永結同心,白頭偕老!”

緊隨其後,衆官員開始了連番的恭賀。

半張着嘴,隨即很快恢復以往的威嚴姿態,天朝皇帝捻了捻灰白的鬍鬚,一雙清亮的眼眸裏,浮現出幾許複雜的光芒。

漫長繁複的禮儀過後,沈琅歌終於坐在了鋪着鮮紅錦被的大牀上。

儘管這突如其來的婚禮被她一人折騰的不成禮數,但,總算是可以告一段落了。

這時,醉的七葷八素的裕王撞門而入,直直倒向沈琅歌。

“喂!……”

“拽下喜帳。”大叫一聲準備反抗,耳邊卻傳來裕王秦燁冷靜如冰的聲音。

不着痕跡的拽住大紅喜帳的一角,就着秦燁的左臂一滾,紅羅帳幔悄然垂落,將兩人的身影毫無遺漏的與外界阻隔。

埋首於秦燁胸前,沈琅歌抿起脣角。

這個王爺……心機很深。

“你是不是該動一動?”他壓着她的手了。

“你是不是該叫一叫?”外面那幫子皇妃貴人可不是那麼好騙的。

於是,偷偷摸摸躲在窗下門外的皇妃貴人們聽到的正直對話變成了令人面紅耳赤的宮闈密語。

好一陣附耳低語後,皇帝老頭子終於在忠心小太監的稟告中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他那個克妻的不肖子,終於開竅了。

其實,外界傳聞這個七兒子克妻倒也不盡然,事實上,他這個兒子並非克妻,而是,根本就抗拒牀弟之事,以至於外界以訛傳訛,久而久之,得來了這麼一個克妻之說。

現如今,這生米都煮成熟飯了,也由不得他了!

思所及,捻着鬍鬚的老皇帝樂開了花,殊不知,魔高一尺道高一丈,兒子對比父親,總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的。

“喂,我們,還要維持這個姿勢多久?”許久後,沈琅歌平板的聲音響起。

“我都沒嫌棄你是個女子,怎麼,有我這麼個才貌雙全的男子在懷,你還不樂意?”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冷傲聲音撞擊着她的耳膜,秦燁漫不經心的開口。

“嘖,還真沒注意到原來你是個爺們兒。”不溫不火的吐出這麼一句話,沈琅歌把頭探出了龍鳳錦被,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鮮空氣。

緊跟着她之後探出腦袋,眉眼妖嬈的秦燁極爲不屑的瞟了她一眼,道:“是不是爺們兒,需要你身體力行,光用眼睛,是看不出來的。”

“王爺,麻煩你把心機用在別處,否則,我會讓你叫的很有節奏。”猛的翻身,支起下巴衝着秦燁嫵媚一笑,沈琅歌毫不含糊字字鏗鏘的威脅道。

抬手緩緩撩起垂落她額前的一縷碎髮,秦燁眯縫着一雙邪魅的鳳眸,低語道:“本王奉勸你一句,不要試圖挑戰我的底線。”

杏目微眯,隨即彎成兩道嬌媚的弧度,沈琅歌勾脣一笑,開口:“哦?我好怕……怕你個頭!”話音未落,抄起錦被照着秦燁那張風華絕代的俊臉罩下去,不等他反應,新婚的王妃,早已溜之大吉。

在清晨的街道上閒逛,沒有丫頭跟在身邊的沈琅歌左瞧瞧右瞅瞅,可,還沒等她走過第三個攤販,已經有人在高呼:“這不是裕王妃麼!”

之後,是此起彼伏排山倒海般的呼喊:“見過王妃。”

聽着這一聲聲過分熱情的問候,沈琅歌嚴重惆悵了。

故意的吧!這些人是故意的吧!

康熙微服私訪根本就是騙人的吧!我這剛出門還沒走幾步就被人認出來了!沒天理啊!!

撒丫子拔腿就逃,她的心靈太脆弱,承受不了這些熱情民衆的愛戴。可不等她逃出幾步,就被突然出現的一堵牆攔住了去路,待她看清那堵牆的廬山真面目時,已經是與路面親密接觸之後的事了。

“衛總攻……咳,衛總領,真是巧啊!”乾笑兩聲看着面前那個人高馬大的男子,沈琅歌怨念了。

這,這,這個時候的場景不是應該由俊美絕倫的大將軍溫柔似水的把我這個柔弱女子攔腰扶起的嗎?這個衛總攻是不開竅還是少根筋啊?

足足等了三秒鐘,在沈琅歌多次暗示無望後,她索性斷了英雄扶美的念頭,自己動腿,站了起來。

“這麼早,總領這是要去哪?”拍去衣裙上的泥土,沈琅歌笑問。

“進宮。”看也不看她,衛風依舊大步向前,絲毫不給她這個正牌的王妃一點情面。

“進宮?嗯,衛總領,您慢走啊!”聽聞“進宮”二字,沈琅歌果斷停了腳步,原地站定的微笑揮手。

她可是逃出來的,在那個死人妖王爺抓她回去之前,是一定要玩夠本的。

站在全京城最紅火的青樓前,女扮男裝一副書生相的沈琅歌一邊嗑瓜子一邊吐瓜子殼,末了,還故作不羈的吸了吸鼻子,十足的紈絝子弟相。

抬頭望了眼那一個個從窗戶裏急不可耐的探出香肩玉臂的煙花女子,她挑脣譏笑了一聲,隨後一甩長袍,踩着黑絲錦靴毫不拖泥帶水的跨了進去。

剛一進去,便覺一陣甜膩的脂粉味撲面而來,簡直能把人燻個大跟頭。

“哎呦喂,這位公子爺,您可是個生面孔呀!怎麼,第一次來咱們溫柔鄉找樂子?”

皺起一雙秀眉,沈琅歌捏了捏自己圓潤小巧的鼻尖,衝着那濃妝豔抹的老鴇邪笑一句:“媽媽,本公子只想見見你們這裏最紅的姑娘。”頓頓,她羽睫微掀,明亮而澄澈的眼眸裏掠過一絲光彩,“別想着敷衍本公子,該怎麼做,您心裏有數。”語畢,沈琅歌不着痕跡的在老鴇佈滿了皺紋的手中塞進一錠金子。

眉開眼笑的衝着書生裝扮的沈琅歌又是點頭又是哈腰,濃妝豔抹的老鴇笑的那叫一個花枝亂顫。

看着老鴇扭着那水桶般的粗腰在漸漸消失在人羣中,沈琅歌拋了拋手中的銀錠,挑眉瞥向了二樓上那些個衣着寸縷,塗脂抹粉的女子。目光再向上移去,她明亮的杏目裏,浮現一絲興味。

不多時,在老鴇的引領下,沈琅歌來到了位於三樓正中的一個雅間內。整個三樓只有這麼一個雅間,推開門的一瞬,只覺一股清涼的蘭香迎面襲來,與之同時出現的,還有陣陣空靈的琵琶聲。

“公子,添香姑娘可是咱們溫柔鄉色藝雙絕的花魁,您……”

微微抬手阻止了那事故粘膩的聲音,沈琅歌似笑非笑的睨了囉嗦的老鴇一眼,隨後跨入門中,將她關在了門外。

轉身,擺在她面前的是一個偌大的屏風,屏風上繡着的並非花鳥魚蟲,而是令人略顯驚訝的高山流水。雅間南側一面全部覆以落地高窗,每一窗格均以烏黑的石柱分開。雅間西側則的設計則更是令人大爲咋舌,整面牆壁上以爬山虎覆蓋,那蔥鬱的綠葉錯落有致的貼在牆壁表面,給人一種強烈的生機感。

不等沈琅歌欣賞完雅間裏別緻的佈局,耳邊便傳來的添香姑娘柔美酥骨卻帶着幾分清冷之意的聲音:“秀兒,給沈公子奉茶。”

聞言,沈琅歌轉身,“啪”得一聲合上摺扇插進後領,衝着走上前來的粉衣丫頭道:“別,本公子來這只是想見識一下這全京城最美的女子,喝茶聊天甚麼的還是算了。”

“小姐……”猶豫的轉向屏風,小丫頭面露猶疑。

屏風後的人似是遲疑了一下,復又很快轉變話鋒:“即是如此,秀兒,把這屏風……”

話音未落,就聽門外突然傳來一陣騷動。

突然,“砰”得一聲巨響,雅間的門被幾個彪形大漢撞的七零八落,與之一起飛身進來的,還有方纔花枝招展的老鴇。

“苟大人,這,咱們添香姑娘已經有客人了,真的不能接客……”話還沒說完,老鴇便被其中一彪形大漢提着後領丟了出去,那模樣,真是要多狼狽有多狼狽。

“呸!本大人要找女人,誰敢攔!今兒個就是天王老子來了,本大人照打不誤!”蓄着兩撇八字鬍的苟大人頭戴瓜皮綢帽,噴着滿口的唾沫星子跨了進來,全然沒把沈琅歌放在眼裏,直奔屏風後面的添香姑娘而去。

“小美人兒,老爺我可想死你了!”

用力拂開粉衣丫頭,苟大人像個久未進食的惡狼一般撲向了手抱琵琶的添香,可就在他那雙粗肥厚實的豬掌碰到添香之前,卻被一隻纖長白皙的玉手給生生擒住了。

“啊……啊……哎呦……放,放手……”尖利的叫聲不絕於耳,苟大人的一張豬臉皺成了一團。

“你們別想着過來。”漫不經心的用左手掏掏耳朵,沈琅歌“輕輕”牽動右臂,只是一個簡單的動作,便將那苟大人連着那一衆彪猛大漢摔出去老遠。

“你們這羣廢物!還愣着做甚麼!!”厲吼一聲,帽子歪向一邊的苟大人坐在地磚上衝着那些大漢下令。

機敏的躲過一個個魁梧壯漢的攻擊,沈琅歌巧妙的借力打力,三兩下就像四五個大漢撂倒在地。

越過大漢直直走到已然目瞪口呆的苟大人面前,她忽的勾脣一笑,轉過身對面色緊繃卻依然保持着冷靜的添香姑娘道:“你叫添香對吧。”

望着沈琅歌那雙深不可測的黑眸,添香做了一個吞嚥動作後開口:“是的。”

“添香,今兒個你看到了,咱倆好端端的雅興都被這羣禽獸給毀了。不出口惡氣,本公子會烙下心病的。”

“你,你要幹甚麼?”聞聲大驚,衣衫凌亂的苟大人抱着他那堆滿肥肉的屁股一個勁兒的向後退,彷彿面前那個眉清目秀的男子是甚麼洪水猛獸。

“呵,不幹甚麼……”微笑的看着那個肥到流油的猥瑣男人,沈琅歌慢悠悠的走到他面前,然後緩緩蹲下,繼續道:“添香,記得,打人,要打臉!”說着,揮拳就在那苟大人臉上多處脆弱的地方留下了她的印記。

望着苟大人那羣在嗷嗷痛呼中消失的身影,沈琅歌面噙嗤笑的拍拍手,正欲跨出雅間,身後便傳來了添香那獨有的清冷聲音:“姑娘好身手。”

腳步停頓在原地,沈琅歌回頭望向那張深不可測的絕色容顏,兩片紅脣緩緩開啓。

“好一個皓齒明眸,蕙質蘭心,我還會再來的。”

言罷,沈琅歌噙着笑,展開摺扇氣定神閒的下樓離去。

她人剛走到溫柔鄉那兩扇雕花的梨木大門前,便有一個高大魁梧的身影將她遮了個嚴嚴實實。

聳聳肩,沈琅歌斜起眼眸,向上看到了那張好像有幾分熟悉的臉龐。

“得罪了。”平板的語調突然響起,不待她做出任何反應,那人便將她攔腰扛到肩上。任她如何廝打掙扎,那人都充耳不聞視若無睹。

或許是動作大了那麼一點點,一個不小心,沈琅歌頭上的絲帽忽的落下,於此同時,三千青絲如脫去束縛的瀑布般披泄而下,陽光裏,彷彿跳動在空氣中的黑珍珠,霎時引來了衆人豔羨的目光。

裕王府,芙蓉園。

慵懶的斜倚在貴妃榻上,身披大紅刻絲長袍的秦燁半眯着一雙狹長的鳳眸,飛薄的脣角微微翹起一個弧度。陽光透過涼亭的樹藤星星點點的垂落下來,彷彿被撕碎的光芒碎片,安靜的灑滿了他的全身。

身後,兩個身穿白色綴花軟紗衣的丫鬟正在柔緩的搖着羽扇,氣氛好不安逸。可就在這時,一個尖銳的怒吼聲猛然震碎了這片祥和,伴隨怒吼出現不是別人,正是被秦燁的貼身侍衛攔腰扛回來的裕王妃——沈琅歌。

“秦燁!你這個斯文敗類!衣冠禽獸!”披着一頭及腰的長髮,沈琅歌怒氣沖天的衝進涼亭,毫不客氣的揪住秦燁的衣襟大吼,絲毫不顧四周的王府下人。

眼瞧着新妃竟如此大膽,搖着羽扇的兩個丫鬟明顯抖了三抖。

慢條斯理的張開明淨澄澈的雙眸,秦燁掃了一眼怒不可遏的沈琅歌,隨後懶洋洋的移開目光。

“你!秦燁!本小姐命令你!看着我!!”強行扳過秦燁那張美的天妒人怨還略帶點幽怨病氣的瘦削臉頰,沈琅歌暴躁了。

盯着沈琅歌那雙幾欲噴火的杏目看了半晌後,妖嬈萬千的裕王抬起眼睫,越過那番興師問罪的S人目光,望向那個把沈琅歌扛回來的黑衣人,拖着語調,道:“常青,有需要,本王自會喚你。”

“鬆開你那雙肌肉發達的漢子手。”偏過眼眸微微蹙眉,秦燁用一種嫌惡的目光看向幾乎要將他壓在身下的沈琅歌。

“你!肌肉發達的漢子手?!你這死人妖,看本小姐辣手摧花,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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