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因爲她是南煙
下一秒,霍北冥狠狠一腳將蘇宇諾從南煙的身邊踹開。
蘇宇諾摔倒在地,毫不示弱的瞪着霍北冥。
“霍北冥,雖然你是我表哥,但是這個女人我罩定了,我不准你這麼侮辱她,你有錢,我也有,我吻了她,我付錢。”
“那要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
霍北冥冷冽的氣息像是突然襲來的西坡利亞強冷空氣,將南煙扛在肩上席捲而去無人可擋。
蘇宇諾起身想追,但被幾個狐朋狗友攔下。
“蘇少,算了,霍北冥你惹不起,再說了爲了一個醜八怪不值當呀。”
蘇宇諾氣急敗壞,掏出手機給黃芷晴打了一個電話。
“帝王娛樂,你老公在這兒搞女人。你要再不來,你這霍夫人的位置怕是要被人搶走了。”
他爸媽不下一百次告訴他,遇到霍北冥繞道走,千萬不要惹霍北冥不痛快。
可是今天,他就像魔怔了似的。
就是見不得她受欺負......
因爲,他發現了,那個人是南煙啊!
……
17樓,霍北冥專屬套房。
世人只知道他是霍氏集團高不可攀的繼承人,卻不知道帝王纔是他霍北冥自己名下的產業。
這樣的產業還有很多,沒想到南煙居然會在這裏跳豔舞,給那些人下跪,爲了錢甚麼都做。
他的心,有火在燒一樣。
再冰涼的水都無法熄滅他心中怒火。
“南煙,五年了,五年了你還是這麼賤?這麼髒。你的尊嚴呢?你的驕傲呢?爲了區區一百萬,你居然可以連臉都不要了。”
他把她壓在牀上,目光憤憤的盯着她的臉,她的眼。
尊嚴?驕傲?
她的尊嚴,她的驕傲,不都被他踩在腳下,碾碎,碎的稀爛了嗎?
她咬爛了脣,摳爛了手掌心,看着他輕賤笑道:“霍先生,一百萬可以給我了嗎?”
“給你?那要看你值不值。”
霍北冥看着她染血的紅脣,想到蘇宇諾剛纔吻她時的情景。
腦子頓時一片空白,就那麼啃上去了。
她的脣,她的身體,她的滋味,除了他誰都不可以碰。
南煙沒有掙扎,沒有反抗。
像個砧板上的死魚,任由宰割。
他說,區區一百萬。
可是對她來說,一百萬是條人命。
尊嚴,驕傲,都沒有一條命重要。
刺啦一聲撕開她裙子,目光落在她消瘦的胸口。
他以爲那串刻着他名字的英文刺青還會完整的在那兒,但是沒了。
變成了一道疤,想一條黑黑的毛毛抽粘在她的胸口上,怎麼扯都扯不掉。
“名字呢?南煙,我問你刺青呢?”
他大力的將她從牀上甩了下去,她瘦弱的身子輕飄飄的像落葉一樣落在牀邊雪白的澳洲羊毛地毯上。
南煙抱膝坐了起來,目光冰冷:“擦掉了呀,霍先生,您忘了嗎?我是結過婚的,我老公叫霍靖西,我的胸口怎麼可以刻着別的男人的名字,所以我在監獄的時候,就用折斷的牙刷把它擦掉了。”
“我擦了好幾天才擦乾淨,掉了好幾層皮,終於再也看不見了。”
她在笑,連眼睛裏都是笑意。
好像擦掉了那個刺青,脫了幾層皮,是那麼榮耀的一件事。
其實,刺青是怎麼抹掉的,頭髮是怎麼再也長不出來的。
難道他霍北冥不是最清楚的嗎?
那些折磨和侮辱,不都是他找來的人乾的嗎?
現在裝不知情,不覺得噁心嗎?
那句,我的老公是霍靖西。
霍北冥如被雷擊,心臟幾乎不會跳動了。
“霍先生,你吻也吻了,一百萬......”
“你休想!你不配!南煙,你太髒了,太噁心了。沒錯,你老公是霍靖西,你憑甚麼出來勾搭別人?蘇宇諾是你可以勾搭的嗎?”
冰涼的水再次澆到她的身上,南煙的脖子被掐着,蓮蓬頭裏的水不停的澆在她的脣上。
霍北冥冰涼的指尖不停的擦拭着她的脣,狠狠的搓着。
那裏太髒了,蘇宇諾親過,他也親過。
她不該那麼髒的。
她不能那麼髒,哥哥不喜歡髒東西。
暴力的動作讓南煙彷彿回到了監獄裏被拳打腳踢的時刻,她驟然有些恍惚。
抱着膝蓋蜷縮在牆角,嘴脣紅腫麻木,牙齒都在打顫,雙目失神。
“我錯了,我聽話,求求你們不要打我,不要打我。”
脆弱的彷彿下一秒就會徹底破碎。
霍北冥手裏的蓮蓬頭頓時千斤重,再也舉不起來。
他不明白,她怎麼變成如今這副模樣了?
不過坐了五年牢而已。
手機響起,霍北冥走出浴室。
電話那頭傳來老爺子的訓斥聲:“霍北冥,你兒子在醫院暈倒了,你快點給我死過來。”
霍北冥臨走前深深看了一眼依然蜷縮在角落裏瑟瑟發抖的南煙,緊緊的握了握拳,轉身離去。
出門的時候碰上找上來的青姐。
青姐本想替南煙求情的,但是看到霍北冥黑的像烏雲壓頂的臉,她忽然沒了開口的勇氣。
人都是自私的,誰真的有勇氣爲了一個萍水相逢的陌生人挺身而出,連累自己。
最後,她低頭說了一聲。
“霍先生,對不起,我...”
“給她準備一身乾淨的衣服。”
霍北冥的話讓青姐倍感意外,底下的人都說霍先生生氣了,恨不得南煙死。
“您說甚麼?”
“我說的話從來不重複第二遍,你要聽不見,明天就別來了。”
“聽見了,聽見了。”
青姐連忙應聲,目送霍北冥高大冰冷的背影離去。
進電梯前,霍北冥陡然停住,轉頭目光深邃的看向青姐。
看的青姐有些不知的所措:“先生,還有事?”
“舞不準再跳,帝王以及帝王旗下任何地方不可以再出現這個人。”
霍北冥轉身離開,沒再回頭。
南煙不可以出現在帝王,南煙不要臉,但是他霍北冥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