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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7感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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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冒了真的感冒了,而且這次感冒像是中獎一樣落在了郝利的身上,因爲這是郝利20幾年來從來沒有得過的重感冒,頭暈噁心發燒,上吐下瀉等等症狀都齊全了,可以說這次感冒病毒給了郝利一個免費的服務,這對郝利來說不是驚喜卻是突然襲擊。

郝利從零上幾度的塞浦路斯穿着單衣單褲一下子就進入了家鄉零下三十幾度的冰天雪地的擁抱之中,感冒了也是順理成章的事情,但是讓郝利意外的是他總覺的憑自己棒棒的牛犢子一樣的身體,有點小感冒的騷擾是沒甚麼問題的,重感冒應該不會招惹自己的,但是人家真就沒客氣還不請自來了。

郝利明白自己是輕敵了,因爲急於回來沒有做好充足的準備可以說是隻帶着過度的熱情回來的,誰成想家鄉東北還是那個脾氣,也可以說是今年冷的熱情過度了,兩個熱情過度擁抱在一起就發生了奇妙的化學反應,郝利真的就重感冒了唄,輕敵就會兵敗的,兵敗如山倒啊。

郝利躺在炕頭上,身上還加蓋了兩個厚被子,郝利的叔把火炕燒的都可以烙餅了,但是郝利好像感覺不到了身外的熱,只感覺到自己好像是掉到了冰窟窿裏一樣的冷,毫不誇張地說應該比那還冷,郝利渾身不停地顫抖,彷彿他躺的不是炕而是一塊馬力強勁的振動板上,而這振動板好像和他有深仇大怨一樣彷彿不把郝利顛碎就不會罷休,而且上下牙也像兩夥聚衆鬥毆的流氓,它們無組織無紀律非常不和諧地打着架,郝利真想用手捂住嘴巴制止它們的動亂,但是郝利的頭又暈的很,四肢也是無力的,因爲他體內的邪火一直也沒有停下對頭上最高司令部的攻擊,那裏已經無暇派出得力干將來制止打架鬥毆的事了,總之郝利的身體裏面此刻就是亂的。

“你怎麼樣了?”暈暈乎乎之中郝利聽到了是女朋友周曼雲關切的問候。

“他爸爸的,兩年多沒回來了,這一見面老天就給了我這麼厚重的大禮”幸好郝利的腦子還沒有燒壞,還能胡思亂想,胡說八道呢。

“這孩子竟瞎說,你叔已經給小屯診所的大夫打電話了,一會兒就過來了”媽媽看着郝利打顫的身體滿眼的關切,她給郝利掖了掖被子。

“是的,我打電話了,說一會兒就過來了,要不你先喝點熱水吧”郝利的叔看着郝利,北方人一旦得了感冒首先想到的就是喝一些熱水。

“應該熬點薑糖水給他喝,先去去寒吧”郝利的媽媽說。

“行,那我去熬薑糖水”郝利的叔放下熱水杯。

“還是我去吧,叔”郝利的女朋友周曼雲去了後廚房。

“多切幾片姜放裏面”郝利的媽媽囑咐着周曼雲。

“老王,你再打電話催催吧”郝利的媽媽又對郝利的叔說。

“行,我再打一遍”郝利的叔摸起了櫃子上的電話。

“一會兒大夫來了,打點肌肉針,再打幾組點滴,能好的快”媽媽看着郝利說。

“沒事,媽媽,不用打點滴的,以前感冒了喫點藥不就好了嘛”郝利還在逞強地說,其實也是郝利以前從來就沒因爲任何病打過點滴,甚至肌肉針都沒打過,更別說因爲感冒打會點滴了。

“這次可不一樣啊,你以前也沒得過這麼重的感冒啊,也怪我粗心以爲沒甚麼事,早點給你找來你叔的衣服穿上就好了”媽媽因爲關心兒子而自責着自己。

“沒事的,媽媽,你不用擔心了,很快就會好的”郝利安慰着媽媽。

“薑糖水好了”郝利的女朋友周曼雲端着進來了。

“先放那涼一涼吧,要不,太燙了”郝利的媽媽說。

“你再去用涼水洗了毛巾給他降降溫吧”郝利的媽媽摸着郝利發燙的額頭對周曼雲說。

“行”。

“大夫來了”郝利喝完了薑糖水大夫也來了。

病毒在內部給郝利服務,設置了很多的阻力和埋伏,大夫在外面給郝利用刑,他見招拆招一路過關斬將,他們瞭解着彼此亦敵亦友,最難受的就是不想參與他們的戰爭的郝利,但是郝利是躲不過的,因爲郝利就是他們的戰場。

郝利先接過大夫給的一把基礎級別的彈藥吞進了肚子裏,大戰在即,這應該是大夫最先派向敵人一方的特勤人員,情報人員,也是先頭部隊。

然後大夫又打碎兩隻裝有白色和黃色液體的小小玻璃瓶,用針頭抽出了裏面的液體,針頭向上推出了一點液體防止摻雜敵人的奸細(也就是空氣),這是輕量級別的常規武器,最後瞄準目標,就是郝利的大後方根據地的兩個山丘之上,也是病毒的後方,這常規武器用以堵住病毒的退路,郝利記得還是小的時候打過防疫針再就沒打過肌肉針,那也是打在胳膊上的,今天郝利是徹底淪陷了,完全把大後方暴漏給人家了。

戰爭還在繼續,大夫又在藥箱內摸出兩瓶也是兩種液體的玻璃瓶子,這是真正的重量型武器,他輕車熟地把這兩個玻璃瓶子吊在了牆上的一個釘子上,不用想這個釘子就是這種武器的發射架,看樣子這也是以前家裏人打點滴時遺留下來的,大夫拽過郝利的胳膊在胳膊彎兒處用黃色的橡膠管紮了起來,還讓郝利握緊拳頭,還在郝利的拳頭上拍了幾下,又拍了幾下。

“是不是手太胖子,不好找血管呀”媽媽還是比較熟悉大夫的這些流程的。

“哈哈,還真是的,這手上都是肉啊,血管不好找啊”大夫笑了,他的額頭也滲出了汗珠。

再難的戰場,再不好的地形也沒能難住大夫,最後大夫終於在郝利的手上找到了打擊目標,郝利抬頭看了看,那瓶子裏的液體一點一點地很有節奏地從上面跳下了來,跳到一根長長的透明的塑料的隧道里,經過這條隧道最後都流進了郝利的身體裏,與其說它們是重量型的武器,倒不如說它們更像一羣有素質有戰鬥力的戰士,祝它們勝利,祝它們成功。

本來覺得大夫這一套行刑的程序會讓人很難過的,其實則不然,零散的藥物隨着薑糖水沒費力地吞了下去,肌肉針就像蚊子在屁股上叮了一下而已,最讓郝利忌諱的也是郝利從來沒經歷過的就是打點滴了,他明白開始的扎針和肌肉針沒甚麼區別也就是蚊子再叮了一下而已,但是那些液體不是一下子而是一點點的進入自己的身體就不知道是何滋味了,此刻的感覺就是沒甚麼感覺,而且看着那些液體調皮的跳下來,反倒覺得打點滴是件自然曼妙的事。

“哈哈……”郝利笑了,當然了,他是不希望有第二次的。

“你笑甚麼呀?”郝利的的女朋友好奇地看着郝利問他。

“是呀,這孩子是不是燒傻了呀”郝利的媽媽和叔也奇怪地看着郝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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