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現代言情 > 閃婚深寵:風少的甜美嬌妻 > 第3章 出手解圍

第3章 出手解圍

目錄

連城夏走了過來,疑惑的接過了那份合同,仔細看,看完之後,她暴走了,這分明不就是讓她賣.身嗎?甚麼契約婚姻,明擺着要她嫁給他,難道她要和他生活在一起嗎?住一個房子?想到這,連城夏微微的臉紅。

"只要你簽了這個,馬上我給你三十萬,讓你給你哥治病。你現在也不是處.女,也掙不到三十萬的錢了。你初.夜都能賣,做我的契約妻子有甚麼不行的?只不過替我生個娃傳宗接代而已,你生下他,立馬可以走人。我只是對結婚不感興趣,又不想偌大的家業無人繼承。"

風澤的話一句句敲打在連城夏的心裏,那些話確實難聽,她自己真的有那麼不堪。風澤說的對,她自己現在去哪裏賣那麼高價錢,還有,尊嚴被一個人踐踏已經夠了,她不想再受第二個人的侮辱。

不就是咬咬牙的事嗎?一個孩子而已,她生。簽了契約,她就可以救哥哥了。想到這,連城夏咬了咬牙,對視着風澤,一字一頓地說:"我籤,不過你要好好信守承諾,給我三十萬,不然,我會跟你拼命的!"

"我風澤從來都是信守承諾的人,從不反悔。"

"我知道。"連城夏眼淚似有淚珠滑過,甕聲甕氣地應了一聲。

"籤吧。"風澤從桌子上拿了一隻筆,拋給連城夏。

"嗯。"

這大概就是自己的命吧。自己從小那麼努力,對人真誠善良,沒想到,遇到困難的時候,卻束手無策,卻沒有一個人幫她。現如今,她只能靠自己,嘲諷的是,昨天她還不樂意霞霞說的,今天自己就迫不及待,簽訂契約,跑到別人牀.上。

連城夏接過筆,彷彿筆有千斤重,她緩慢又沉重的寫下了"連城夏"三個字。

"很好,不錯。"風澤拍了拍手,他很欣賞連城夏的爽快,"這樣對你我都好,我再也不用被人議論不.舉了。"

頭上一羣烏鴉飛過,連城夏感覺自己的頭上一定掉下來無數根黑線。經過昨晚的撕戰,她纔不相信他不.舉。不.舉的人堅持那麼久嗎?她只知道自己渾身痠痛。

"甚麼時候給錢?"

連城夏發現自己現在張口閉口都是錢,也怪不得別人說她,不過她真的還需要錢,就隨風澤怎麼想吧。他也管不住她,她只需要按照協議辦事進行,而協議裏沒有規定她的言行舉止。

"等下。"風澤深深地望了連城夏一眼,他明白連城夏現在需要錢,而且之前被騙了,自然這麼着急,順手拿過牀頭上連城夏的手機,撥了助理的電話,"喂,送三十萬到維納斯酒店來。對,快點。"

"是是是。"

電話那頭的小助理戰戰兢兢的,唯唯諾諾地應到,立馬去準備三十萬。開玩笑,他可不想炒魷魚,先別提,這位風澤雖然脾氣比較冷,但是工資高。如果不提工資,自己不如他意,惹到了他,被炒魷魚,只要他一句話,整個珠寶圈自己要不要混了。

一時間,房間裏出現了沉默的氣息。風澤,連城夏二人相對無言,極其尷尬。風澤在內心咒罵自己助理怎麼還沒有來,連城夏也在埋怨風澤助理的龜速。我們可憐的小助理,抱着裝着三十萬的小箱子在公路上奮力飆車,還時不時打個噴嚏。廢話,剛剛打的電話,哪有那麼快到。

就這樣,幾分鐘過去了。門外響起了按門聲,連城夏以爲是清潔工,自告奮勇地跑去開門。

"不好意思,我走錯了。"

助理看到開門的是一個女的,以爲自己認錯人了,轉背欲走。卻聽見裏面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喊道:"馬克,這裏,錢帶來了沒?"

"風總,錢帶來了。"馬克提着錢走進裏面,向風澤彙報着。

"嗯。"風澤看了看馬克手上的箱子淡淡應了一聲,轉頭跟連城夏說話,"你看看錢。"

風澤的話語一出,馬克的注意力轉移到了剛剛給自己開門的連城夏的身上。

白色的連衣裙,烏黑的頭髮沒有綁在一起,反而披散在肩上,有一股隨意的美,她沒有化妝,臉上的皮膚卻跟糕點一樣細嫩,未有雜質,卻帶着如雲一樣飄渺的紅暈。

似乎是察覺到自己在看她,她淺淺的一笑,笑容裏面充斥着善意,神色溫柔大方。馬克呆了呆,笑了笑,開始轉移注意力。

當看到牀上那朵鮮紅色玫瑰的時候,馬克暴走了。這這這,老闆是破戒了嗎?老闆不是禁慾系的嗎?馬克看了看,風澤和連城夏兩個人的"眉目傳情",瞬間在心裏默默肯定。

"你去醫院,我回去換一身衣服。"風澤看了連城夏一眼,示意她把錢拿走,便推開門出去,"馬克,你跟我來。"

馬克點點頭,慌忙跟上。看這情形,老闆已經承認這是老闆娘了?讓自己送錢,一是讓自己見老闆娘,二是給老闆娘零花錢,不不不,去醫院?檢查生娃嗎?

風澤走遠之後,連城夏長長的舒了一口氣,打開箱子,裏面整整齊齊地碼着三十萬鈔票。

"喂,是連城夏連小姐嗎?你哥哥的手術費籌到了嗎?如果不行……"

是醫院打來了電話,看來,自點趕過去。連城夏提着箱子就往外面跑去。

維納斯酒店和連耀輝所在的醫院隔開一條馬路的距離,連城夏沿着馬路一直跑,一直跑。

"啊!我的腿。"連城夏喫痛地捂住自己的小腿,那裏被刮破了一點皮,有些好好的。

"哎,我說你這人怎麼回事啊?沒看見我的車子從這樣過啊?"撞到連城夏的車子裏,傳來了一個女的尖銳的叫罵,"你這窮酸樣,賠的起嗎?"

連城夏看了看那個刁蠻的女人,鼓起勇氣說道:"這位小姐,剛剛明明是你的車子碰到我的。"

"甚麼?"

車子裏的女人貌似吃了火藥一樣,蹭蹭蹭地打開了車門向連城夏走去。她原本是想看連城夏卑微向自己求饒,並沒有想到連城夏會還嘴。

今天,她讓自己的情.人送自己一根項鍊,情.人居然拒絕了,這能不氣嗎?現在,她正愁沒有地方發火。

連城夏看見那個女人揚着巴掌向自己的臉過來,緊緊地閉上了眼。心想,到時候又怎麼跟哥哥解釋臉上的印跡。

"啪"地一聲響起,連城夏可以知道這手勁之大。可是,爲甚麼預想中火辣辣一般的疼痛並沒有出現在自己的身上。

連城夏緩慢地睜開了眼睛,看到的是那女人的手僵持在半空中,女人的臉上有一個好好的巴掌印,整張臉都是扭曲的。順着視線往上移,看到的是一隻手狠狠地掐着那女人的胳膊。

黑色的西裝,白色的襯衫,棱角分明的臉,細密的睫毛,狹長的丹鳳眼。是風澤,居然是風澤,剛剛跟自己分開的風澤。是風澤阻攔了她,不然那巴掌就是打在自己的臉上。連城夏想想,就是後怕,瞬間對風澤充滿了感激之情。

"你,你居然打女人……"那女人看着風澤打了自己,很是氣氛,着急的連話都說不完全,只能跺跺腳,朝車裏喊道:"黃總,你過來啊,有人打我。"

"來了來了。"車裏驀然出現了一個男的公鴨嗓的聲音,緊接着,那男人走出了車子,裝腔作勢道,"誰啊,敢打老子的女人,過來認個錯。"

"黃總,別來無恙啊。"風澤低沉好聽的聲音,留轉在四周,"怎麼?要我向你女人認錯,那你,是不是也要向我的女人道個歉?"

黃總越聽越聲音越熟悉,扯了扯褲子,扶了扶金絲邊的眼睛,看到風澤的時刻大驚失色,不禁埋怨似地看了旁邊女人一眼。心想着,怎麼有這麼笨的女人,居然惹到了風澤,還把自己拖下水。

"風總,您說笑了,我哪敢啊?都是這女人不懂事,我讓她給您身邊這位小姐道個歉。"黃總諂媚似地擺出一副奴隸臉,又怒吼着身邊的女人,"踐女人,還不去給風總認個錯。"

"風總,你看,這樣行不?"黃總狗腿似站在風澤旁邊討好地獻媚,風澤卻是一副冰塊臉,懶得搭理他,黃總無奈只好詢問連城夏的意見,"小姐,你覺得怎麼樣?或者,打她一巴掌,給你出個氣。"

"啊?啊,這樣啊。"

連城夏聽到黃總突然這樣問自己,一時間,不知道怎麼回答,求助地看了看風澤,風澤好像賭氣似地偏了偏頭。

連城夏感覺有些好笑,幹嘛他又生氣了,有錢人的思想果然難測,看了看旁邊那個女人也是可憐,雖然之前盛氣凌人,現在居然被自己的男人推出來做擋箭牌,也是蠻可憐的。於是,她心軟地說道:"算了,以後開車小心一點就好了,不要再撞到人,你們要是有事就先走吧。"

"謝謝,謝謝。"

黃總拉着那個女人急忙忙走了。車子發動的時候,連城夏甚至能清楚地到裏面發出的爭吵,無非是兩個人互相埋怨,語言極其惡毒難聽。

連城夏很討厭這些,別開了眼,看見風澤目不轉睛地打量了自己。心想,自己應該跟他說一句感謝吧。可是,風澤走了,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雙手插兜就走了。

連城夏想喊住他,啞了啞嗓子,還是住口了。算了,他們從來不是同道中人。從地上撿起箱子,連城夏加快速度向醫院跑去。

目錄
返回頂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