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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簽訂契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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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總,不要走嘛。你喝多酒了,我送你回房間吧。"女經理把衣服扯的更低。

"原來貴公司的經理都是像你一樣,業績都是這麼來的。"風澤譏諷地說道,"如果不想讓別人知道你在酒裏下.藥,就滾開點。"

風澤看着眼前女人的行爲實在是可笑,他風澤從來不是一個被欲驅使的男人。女經理呆在那裏一動不動,風澤已經快步轉移陣地了。

熱,好熱。風澤突然好想脫衣服。如果他沒有猜錯,藥效應該開始發作了,那個該死的女人,到底下了多重的藥?

電梯安然地停在風澤面前,風澤像一陣龍捲風一樣刮進了電梯,又以飛快的速度按了樓層。身體的火熱使他絲毫也沒有發現,之前要按的"28"樓,變成了"18"樓。

風澤摸索着房間,看見20號房間就往裏面進去了,絲毫沒有想過,他進來之前門是開的,也就是說這不是他的房間。

一進門,風澤就開始解領帶,黑色的領帶隨意被他扔在牀上,白色的襯衫也無辜的躺在了地上。

聽到浴室傳來的嘩嘩水聲,身體的熱度沒有減少,反而更強。風澤意識到自己急需洗一個澡,不然,自己不碰女人是無法泄火的。

吱呀一聲,浴室的門就這樣被打開了。一個高大的男人出現在浴室門口,腹上的肌肉紋理分明,有着非常強大的氣場。連城夏沒有想過,自己會在洗澡的時候,被人看光,這種羞恥心讓她使勁往自己身上堆泡泡。

"躲甚麼?"風澤看着連城夏在浴室很是奇怪,以爲又是某一個主動投懷送抱的女人,"你不是主動送上門來的,現在是欲擒故縱嗎?"

欲擒故縱?她連城夏還真沒有想過。他是在諷刺自己嗎?不過,今晚他是她的主人,她可以容忍今晚他的一切行爲,畢竟,他買下了自己,他們之間有着三十萬元的交易,那是她哥哥的手術費。

"我沒有。"連城夏蹭地一下,從水裏起來了,未着寸縷的肌膚在水珠的襯托下,烏黑的秀髮隨意乾淨美好,"如果,你想幹嘛,先洗好澡吧,我不會逃跑的。"

風澤傻眼了,一個女的這樣站在他面前,如果他不撲上去,是不是不像一個男人?連城夏經過他身邊的時候,風澤順其自然把她抱上了牀。

一夜春宵,連城夏感覺到自己身上的人對自己狠狠的索取,強烈的羞恥感讓她沒有迎合,只是默默地承受。

天亮的很早,連城夏幾乎一夜未眠。她躡手躡腳地從被子裏鑽出來,看着睡在自己身邊的男人,他有着狹長的丹鳳眼,即使睡着了,也能感覺到眼神的銳利,他的眉毛很濃,鼻樑很高,薄薄的嘴脣很是性.感,令人着迷。

那男人翻了一個身,繼續睡着,甚至往連城夏睡的這邊摸了摸。連城夏看到這一幕,有些生氣,臉紅紅的,她的初.夜就這樣給了一個不熟悉的男人。

她不潔了。

看着風澤酣睡的模樣,連城夏搖了搖頭,估計這男人一時半會不會醒了。她拎着衣服向浴室走去,她要好好洗一個澡,把自己的身體洗乾淨,順便,洗一下靈魂。

正在浴室奮力搓澡的連城夏自然沒有想到,牀上的那個男人醒了。

風澤揉了揉太陽穴,睜開了眼睛,真是糟糕,風澤起身,扣好了襯衣上最後一個釦子。風澤有輕微的潔癖,整理好自己後,立馬開始收拾牀。

被子一掀開的時候,風澤傻眼了,牀上有一灘乾涸的鮮紅血液。昨晚跟自己顛鸞倒鳳的女人是處.女?風澤回想起昨晚那個女人青澀的表現,看來是真的。

"你醒了?"

風澤聞聲抬起了頭,披散着頭髮,穿着白色連衣裙的連城夏站在自己面前,淡雅,從容,聲音溫柔,看到風澤的那一刻,臉又紅了。

"嗯。"風澤淡淡的應了一聲,他想看看這個女人要幹嘛。

"這是協議,把三十萬給我吧。"

甚麼協議?這個女人怎麼神神叨叨的,風澤疑惑的接過連城夏手中那份協議。

"我連城夏自願把初.夜賣給黃總,事成之後,黃總把三十萬錢親自給我……"風澤看着那張所謂的協議,皺了眉,一字一頓地念道,生怕連城夏聽不到一樣。

"念夠了嗎?是不是該給錢了?"

連城夏感覺自己的內心都在被默默的切割,自己的自尊從昨天起不知道已經被踐踏多少次了,她很想罵眼前這個男人一頓,長得再好看,又有甚麼用,照樣在外面玩女人……

真是一個見錢眼開的女人,風澤立馬鄙視性地看着連城夏,挑釁似地回道:"你技術太差了,不值這麼多錢。"

甚麼?技術太差了?不值那麼多錢?連城夏感覺自己都要哭了,生無可戀的感覺在再一次襲來,給她最多難堪的人不是那些人情冷漠的親戚,不是冷眼旁觀的霞霞,而是,這個男人,這個男人跟她上了牀之後,居然說她技術太差了!她就連賣都賣不出好價錢!

連城夏跑着,一下子奔到了陽臺,跳下去吧,跳下去吧!連城夏的內心好像有一個聲音在引導她,慫恿她跳下去。是啊,跳下去吧,跳下去,一切都沒有煩惱,她再也不用面臨那些難堪的一切。

"你幹嘛?"

風澤的聲音帶着微怒的呵斥,連城夏的動作確實嚇到了他。他沒有想過她的性子居然那麼烈,居然會去跳樓。

連城夏的一隻腿越出了陽臺的欄杆,正準備越出去另外一隻腿的時候,說時遲那時快,風澤一把攬住了她的腰,硬生生地把她拖了回來。

這是讓自己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嗎?連城夏怨恨地看着風澤,緩慢又嘲諷地開口:"我自S還不行嗎?是我太天真了,把自己看的太高,也把你們這些有錢人看的太大方。如果不是我哥哥得了白血病,我籌不到錢,我又怎麼會願意做這種事。這一切,是我自作自受,居然會相信你們這些商人。"

"我不是黃總。"原來是被迫的,風澤的臉緩和了一點,其實他才骨子裏有些看不起那種女人,只不過她是無可奈何,加上又是自己要了她,風澤纔沒有那麼厭惡,"我叫風澤。"

不是黃總,不是跟自己簽訂協議那個人?現在是竹籃打水一場空,她該怎麼辦?向這個要了她的男人討要嗎?他不會吧,他剛剛還侮辱自己技術太差了。眼淚一點點在眼睛裏積累,到最後,連城夏再也忍不住痛哭流涕。

"喂,連城夏,你別哭啊。"風澤並不是第一次見女孩子哭,只是沒有見過一個女孩子哭的這麼痛徹心扉,撕心裂肺。他在商場上叱吒風雲,卻對眼前這個女人束手無策,"別哭了,不就是三十萬嗎?我拿。"

"真的?你……你爲甚麼要幫我?"連城夏驚訝地抬頭,看着眼前一米八三的男人,他的臉上似有神的光彩,從來都是有一份雷打不動的從容淡定。

"我爲甚麼不能幫你?女人,別問那麼大爲甚麼。要知道,我可以讓你掉入地獄,也可以讓你飛上天堂。"風澤負手而立,從上往下俯視着連城夏,看着連城夏小兔子一樣紅腫的眼睛和受怕的模樣很是受用。

"你真這麼好心?"連城夏有些奇怪的問道,風澤的表現跟剛剛完全是一百八十度大轉彎,讓她有些無法適應。

"嗯,不過答應我一個要求。"

"甚麼要求?"連城夏看着風澤的視線一直往自己身上掃,忍不住抱住自己。畢竟,有先例,不得不防。

"放心,我對你沒興趣,再說,該看的都看了,不該看的也都看了。"風澤看着連城夏臉紅的樣子,不由調侃道,"不過你願意的話,我還可以……"

"誰願意了。"連城夏嘟囔着嘴,決定屏蔽風澤說的話,如果沒興趣,幹嘛昨天還要如狼似虎地撲到她,還氣勢洶洶的。

真是的,幹嘛又想到昨天的事,都怪風澤太過分了,連城夏搖搖頭,告訴自己現在最重要的是哥哥的手術費,逼迫自己把所有的雜念拋了出去,"你說吧,甚麼要求,只要我能做到的我一定會去幹。"

"很簡單,我們先打印一份協議,籤個契約。"

風澤扣了個響指,按了牀頭的服務鈴,很快,裏面傳來一個溫柔的女聲。風澤低聲朝電話那裏彷彿了幾句,又優雅地掛了電話。

甚麼契約?不會是要把自己買了吧?連城夏正胡思亂想着,風澤翹着二郎腿,悠悠地來了一句:"放心,我不會把你賣了的,你這渾身上下沒二兩肉,值幾個錢?"

連城夏窘,怎麼自己想甚麼他都知道。

連城夏不自覺摸了摸胸,不小吧?風澤看着連城夏的小動作,不由覺得無奈還有些可愛。

"風總,你要的東西來了。"門口傳來了大堂經理的聲音。

風澤邁着大長腿,開了門,拿着一個文件袋,斜靠在門邊,朝連城夏示意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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