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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第二章 被看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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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天後,機場!

  花若若朝父母揮了揮手,然後登上飛機,深深吸了口氣,不自覺的摸了摸光滑的手腕。

  她的手鍊掉了,是那天晚上掉的,落在了酒店裏。

  那是阿聰留給她的唯一的遺物,是她最寶貴的東西。

  她偷偷跑出去找過,但甚麼都沒有找到,想必是被那個男人順手牽羊拿走了。

  強了她,還偷偷順走了她的東西,一定是個猥瑣而卑鄙的渣男。

  總有一天,她要找到他,把手鍊要回來。

龍城機場,陸家的管家劉叔已經在機場等待。

陸家是龍城第一家族,富可敵國。

  花家這無名小卒能和陸家攀親,這還得感謝花爺爺當年捨身救了陸老爺子光,陸老爺子當時就親口定下了這門親事,讓寒門之女風光嫁入豪門。

  上個月,陸老夫人病情嚴重,希望早日看到孫子完婚,所以陸家就派人來花家商量婚事。

  原本應該嫁入陸家的人是花夢黎,沒想到兩個星期前,她竟然離奇失蹤了。

  花大伯於是就勸說讓花若若替嫁。

  陸家人一向避諱媒體,太子爺的照片從來不準發佈到網上,不過,花夢黎還是想辦法打探到了他的一些信息。

  他重達260斤,禿頭、高低眉、老鼠眼、酒糟鼻子、翻嘴脣,滿臉的青春痘,是個奇醜無比的大胖子,還有很多恐怖的怪癖,最重要的是,他是個gay,喜歡男人。

  瞭解到這些信息後,花若若反而更輕鬆了,沒想到他是個gay,這下自己就安全了。

  陸家管家帶着她走進陸家山莊,花若若感覺自己像劉姥姥進了大觀園,各種稀奇的東西看也看不完。

  大廳裏。

  中央環繞式的大沙發是鱷魚皮的,但花若若坐得並不舒服,如芒刺在背。

  陸夫人坐在她對面,目光冷冷的打量着自己這沒過門的媳婦,眼中閃過一抹嫌棄。

 如果不是老爺子當年親口定下的這門親事,她怎麼能讓自己兒子娶這麼個寒門媳婦回來。  “你就是花若若?”她的語氣淡漠如風。

  “嗯。”她點點頭,小心翼翼的。

  “你既然來了,以後就安生待在陸家,我們陸家也算沒有違背承諾,你大伯要的一千萬聘禮我會派人送去。”陸夫人嘴角微微勾起,露出了一絲譏誚的冷笑。

  這表情,花若若看在眼裏,隱隱作痛。

  大伯竟然向陸家要了一千萬的聘禮,爲甚麼她一點都不知道?

  有了這筆錢,爸媽就可以還清債務,還能給小鋒請最好的醫生了。

  想到這裏,她就沒有太糾結。

  她嫁過來,就是爲了救小鋒。

  “謝謝您,夫人。”她的聲音很小,低若蚊吟。

  陸夫人臉上的嘲弄之色更深了,果然是小門小戶出來的,聽到錢就興奮。

  她私下調查過她家的情況,家裏負債累累,現在說她是有乞丐都抬高她了。

  “行了,我累了,讓梅姨來安置你吧。”她擺擺手,起身上了樓,彷彿多看她一眼,都會心煩。

  站在旁邊的中年婦人走了過來,“花小姐,請跟我來。”

  她帶着她上了三樓,安排在左手邊第一個房間。

  裏面是黑白色系,透着低調的奢華,最吸引眼球的是牆上巨大的壁畫,那是一頭栩栩如生的獵豹,彷彿隨時都能跳出來,呼風喚雨。

  花若若幾天都沒有休息好,此時已經很累了,她需要泡個熱水澡,好好睡一覺。

  躺進按摩浴缸裏,她舒服的快要睡着了。

  有錢人真會享受啊。

  當午夜的鐘聲敲響時,一名俊美的男子猶如神祗一般的降臨了。

  他步履優雅的走向三樓,那是他的專屬領地。

  看到浴室亮着燈,他濃眉微蹙,一點犀利的鋒芒從眼底一閃而過。

  浴室裏傳來嘩嘩的水聲,還隱約聽到女人的呼救聲。  

他來不及考慮,一一腳踹開了門。

  偌大的浴缸水花四濺,一個白花花的女子在裏面上下撲騰,像是溺了水,“救命……救……”

  這個蠢貨是從哪裏冒出來的?

  他一把提起她,扔到了冰冷的地板上,動作帶着幾分粗暴。

  花若若趴在地板上劇烈的咳嗽。

  她泡在浴缸裏睡着了,不知不覺就滑了進去,嗆了好幾口水,爬不起來了,差點就淹死在裏面。

  “謝謝你救了我。”她咳了好多聲,才喘過氣來。

  “要自S換個地方,別髒了我的地盤”男子低哼一聲,目光冷厲如利刃,充滿了鄙視,彷彿入眼的是一隻愚蠢可笑的蟲子。

  “誰要自S,我……我是不小心睡着了。”她囁嚅的解釋,抬起頭來時,心臟“咚咚”猛烈的跳了兩下,這是人看到極美事物之後本能的震撼反應。

  眼前的男人太英俊,太好看了,簡直就不像是凡間的產物。

  只是他身上散發深寒之氣,像一座冰山,難以靠近,花若若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笨死了!”他嘴角勾起嘲諷的弧度。

   她羞得面紅耳赤,看到他的眼神直勾勾的在她身上游走,才驚覺自己沒有穿衣服,尖叫的抓起浴巾裹住了身體。

  “你……你能出去嗎?”她連頭皮都在發紅發燙,像只煮熟的蝦子。

  “這是我的浴室,該滾的是你。”男子深邃的桃花眼微微一眯,閃出一點凜冽的寒芒。

  她激靈靈的打了個哆嗦,抱住了胳膊,“你是誰呀?”

  “你又是誰?”他反問一句。

  “我是……”她打住了,一時之間她想不到怎麼解釋自己的身份,忽然她眼光一亮,提高了聲音道:我是這裏的客人!

  她話音還未落,就聽到他不耐的甩出一句,“給你三十秒,從這層樓消失。”

  顯然,她是甚麼身份,他根本不關心,目的只想讓她消失。

  她心頭一緊,他是讓她滾出這層樓,而不是滾出浴室,她的房間就在這層樓,滾出去了,要怎麼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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