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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將軍替身嬌妻,辭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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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殷妃還真的沒有想到,任家父母會爲了自己女兒做到這種地步。

  也難怪,上輩子原主受到這般大的委屈,也不曾回到家中訴苦,深怕自己父母知道後會傷心。

  原主就是太過懂事了。

  偏偏這樣的懂事,最後害死自己的父母和弟弟。

  任殷妃看着牀邊疲憊不已任母,又抬頭看了一眼站在不遠任父。

  她低頭咳嗽兩聲:“多謝孃親與爹爹相信女兒,因爲女兒一席任性的話,做出這般決定。”

  任母心疼不已,握住任殷妃的手:“傻孩子你說甚麼呢!你是娘與你爹的心頭肉,過不下去,就不過了,爹孃還能養不活你嗎?這官,不當也罷,你爹這性格在官場中,早已經得罪不少人,你不提,你爹這兩年也要辭官。”

  這倒是實話,先帝信任任父。

  新皇卻不信任父。

  幾次朝堂爭對,已經叫任父產生了危機感了。

  只不過任父還有一些放不下的事情,要不是任殷妃帶着病痛回到任父,跪在他的面前,求着他和離。

  看着自己捧在手心裏的疼愛的女兒,嫁給穆蘭絕之後,被消磨成這般。

  任父說不氣說不恨是不可能的。

  但他也有理智。

  這世道對女子本來就不公,若是他做得太難看了,這場和離未必能如願,指不定還會得罪了穆蘭絕,日後女兒的日子更加難過。

  他當機立斷帶着自己的妻子還有生病的女兒進宮面見太后。

  讓太后作爲中間人去面見新皇。

  交出先帝給任家的尚方寶劍與辭官作爲條件,才求來這一道和離的聖旨。

  任母摸着自己女兒消瘦的臉龐,眼淚就止不住在眼眶打轉,不想女兒爲她擔憂,她找了藉口:“孃親去看看你藥熬好了嗎。”

  她不願在女兒面前哭泣。

  快步的離開了。

  任母走後,任殷妃抬起頭來看着任父:“爹爹。”

  站在不遠處的任父,腰桿挺得筆直,他面上沒有半點的表情,看起來格外的嚴肅,只是那眼眸落在自己女兒身上,帶着幾分柔和。

  “父親早已有辭官想法,你不必多想!既然穆蘭絕不是良人,那就不過了!不要介意外面流言蜚語,你沒有錯!”

  任殷妃聽着任父那嚴肅生硬的安慰,她的心底流過一絲暖意。

  任父見她蒼白憔悴的面容,他眼神有些悲傷與心疼,口氣更軟了幾分:“你可曾怪爹爹。”

  怪他?

  任殷妃想明白了,怪他在太后面前,把和離的錯都推在她身上。

  說她六年無所出。

  不怪,怎麼能怪,任殷妃雖然覺得這樣對女子很不公平。

  但,這是這裏的社會現象,要是把錯放在穆蘭絕身上,這和離聖旨,哪怕任父辭官作爲要求,聖上也不會輕易的下達。

  等到房間內只剩下殷妃一人時候,腦海中那道懶洋洋帶着幾分輕慢的語氣又響起來:【你以爲,這樣就能脫離任家二房被滅的結局嗎?別天真了!】

  是啊。

  要是結局會這樣好改變的話,原主也不需要外來人接管她的身體,還改變這一切。

  將軍府內,穆蘭絕越想越生氣,他沒有想到,他穆蘭絕會被任殷妃這種的女人擺了一道!

  她不願當他正妻,那正好!

  “表哥,你快點去給嫂子道歉!夫妻吵架牀頭吵架牀尾和,你們千萬不能因爲我傷害了夫妻感情!”

  穆蘭絕冷笑連連:“在聖旨下達那一刻起,任殷妃跟我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

  任靈蝶咬着脣,“都是我的錯,姐姐說我兩句我就聽着就是了,跟她頂甚麼嘴呢!害的絕哥哥與姐姐吵架,都是我的錯。”

  “這怎麼能怪你了,是她無理取鬧,是她做錯了,你不要太過自責。”你這樣的自責,會叫他難受心疼。

  任靈蝶猛然起身,“不行,我一定要跟姐姐好好談一談,要你們複合,你們這般登對,怎麼能因爲我分開呢!”

  穆蘭絕還想要說甚麼,就見任靈蝶頭也不回跑了出去,“絕哥哥你在家裏等着,我幫你把嫂嫂哄回來!”

  任靈蝶衝出將軍府,還沒有跑兩步,就撞到一名男子,男子穿着豔麗的衣袍,他美豔的樣貌徹底壓住了衣裳豔麗的花色。

  他大手一攬,嬉皮笑臉垂眸看着懷裏任靈蝶,“瞧我抓住了甚麼?一隻調皮的花蝴蝶。”

  任靈蝶臉頰一紅,小拳拳錘着胸:“討厭!是你啊!你幹嘛走路不看路,我鼻子都撞疼了!”

  男子一笑,摺扇勾起她的下巴:“叫哥哥瞧瞧,這鼻子有沒有被撞塌了。”

  任靈蝶把他的摺扇拍了下去,氣呼呼道:“我才懶得理你,我還有事情要去做。”

  任靈蝶皺了皺鼻子,對着他吐了吐舌頭。

  她的這般調皮,惹得男子輕輕一笑:“做甚麼事情,需要本公子幫忙嗎?”

  “纔不要呢!我自己可以!”

  男子轉動着摺扇跟在她身邊,“你近日都住在將軍府?穆蘭絕和離一事,是爲何?”

  任靈蝶腳步一頓,苦哈哈道:“你也知道啦,這件事情都怪我,我跟堂姐吵了一架,她一怒之下就跟江奕之請旨和離了!”

  她喚新皇名諱倒是喚得理直氣壯,深怕別人不知道她跟新皇關係匪淺。

  男子轉着摺扇的手一頓,旋即壓下心中的苦澀,臉上還是掛着漫不經心的笑。

  任靈蝶把事情經過大體跟男子說了一遍。

  “都是我的錯,我沒有想到堂姐會誤會,我跟表哥怎麼可能呢!他是我表哥,近親是不能結婚的,對孩子不好!”任靈蝶一臉認真跟男子科普。

  又是這樣出乎意料學識,眼前這樣的女人到底會給他們甚麼樣的驚喜。

  男子用摺扇敲了敲她的頭:“傻丫頭,這件事情怎麼聽都不是你的錯,你現在趕上去是找罵嗎?”

  “不會吧,我堂姐不像這樣的人,從小到大她都很淑女的!纔不會像我這樣毛毛躁躁!她纔不會罵我呢!”

  任靈蝶揚着小臉,倔強道:“反正這件事情怎麼說多少都有我的關係,我絕對不能退縮!你會支持我對不對!”她拉着他的衣袖搖擺着。

  男子無奈嘆息,寵溺點了點她的額頭:“真是受不了你,這一趟我就陪着你吧。”

  “玉溪哥哥你真好!”

  “比你那奕之哥哥呢?”

  “討厭,怎麼能一樣呢!你老是這樣取笑我,我不跟你好了。”

  裴玉溪哈哈一笑,眼底寵溺與縱容不變。

  任靈蝶在裴玉溪面前活蹦亂跳的走着,當踏入任家那一刻,裴玉溪眼底閃過一抹兇意。

  他定不能讓任何欺辱了他的小蝴蝶,哪怕是她的堂姐也不可以!

  “滾!這裏不歡迎你!”

  “堂弟,你冷靜點!這裏面是有誤會的,你讓我進去跟堂姐見一面就好了,我跟她解釋解釋。”

  “解釋?任靈蝶,你自己不守婦道,卻不能把手伸到我姐夫身上去……”

  任青衣話還沒有說完,他就被人打飛出去。

  “誒誒,你幹甚麼動手打人啊!”

  “弟弟,你怎麼樣?”

  任靈蝶瞪了裴玉溪一眼,上前想要去扶起任青衣,被任青衣狠狠甩開:“不要你假惺惺……”

  裴玉溪在任靈蝶的背後,他看向任青衣的眼神越發的冰冷,就好似看一具毫無生息的死人,就在任青衣要打向任靈蝶時候。

  裴玉溪又要出手那一刻,一陣咳嗽聲打斷了他們之間的衝突。

  “咳咳咳,青衣!不得無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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