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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3.進入他的夢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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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3】.進入他的夢境

  我又下意識地後退一步,誰知,竟然撞到了冰涼的瓷磚牆壁。

  我顫抖,警覺地抬頭看向不斷靠近自己的男人。

  一身銀灰色的刺繡襯衫顯得他極爲修長挺拔,他的膚色很白,五官更是深邃俊魅,那雙明眸裏總是含着一絲蠱惑的氣息,更讓人捉摸不透,嘴角掛着鬼魅的笑容。我知道那笑容又多危險和致命,怯生生地把頭扭過去又不敢看他。

  他垂眸,修長的手伸過來解開我衣服上的扣子。我緊張地咬着牙不敢看他,直到他冰涼的手觸碰到我滾燙的臉頰,男人才嗤笑道:“原來是個‘膽小鬼’。”

  聽到男人那得意的笑聲,我的心底不知覺地蔓延出一種羞恥感。他的手順着我的臉頰,緩緩向下滑動着。

  “轟隆——”

  我和他同時一驚。

  男人的動作突然停滯在了半空中。

  剛剛那個……是打雷的聲音?

  今天不是陰天啊,爲甚麼會突然打雷?

  江逸寒吐了口氣:“嚇我一跳。”他停滯在半空中的手又向我伸過來。

  “不要!”我驚叫一聲。

  “轟隆——”窗外一道刺眼的閃電劃過天空,男人望向窗外,怔了怔。

  他鐵青着臉,心有餘悸:“這閃電不會是衝着我來的吧?”

  我咬牙,貼近身後的牆壁:“欺辱良家婦女,是有報應的!”

  “是你搞的鬼吧。”男人扶着額頭,“還想用閃電劈死我?”

  明明是你亂來纔要天打雷劈的!那根本不是我控制的好嗎!

  我的香肩已經裸露在外,男人的目光在我白皙的肩膀上停留幾分,他若是再解釦子,我胸前的春光就會一覽無餘了。內心的尊嚴在作祟,我硬着頭皮阻止他。

  “住手……”我小聲阻止:“江先生請自重!”

  “自重?”男人更是忍不住嗤笑一番:“我江逸寒從來都是大巴女人倒貼過來,從來沒被哪個女人敢抗拒我。”

  “江先生請不要這樣……如果您只是想調戲我找樂子,爲甚麼不去外面找其他更妖豔更專業的女人呢?我是個孤魂野鬼,並沒有辦法滿足您的慾望。”

  “是啊,找樂子。”冷眸凝滯,他挑起我的下巴,輕聲道:“可是還有誰能比現在的你更讓我感覺有興趣呢。”

  男人似乎在我驚慌恐慌的狀態中得到了滿足感。可能是礙於窗外那震耳欲聾的雷聲,他鬆開了我,盯着我的胸口:“剩下的扣子自己解吧,日後有的是時間,不急。”

  浴室的門重重地關上,我愣在原地,大腦還是像短路一樣。剛剛他靠近我的景象還歷歷在目,我顫抖着脫下自己的衣物,緩緩地探入水中。

  氤氳的水汽包裹着我。我浸在水裏,浴缸就是我的溫牀。但是隻要一想到江逸寒的臉,內心就不由自主變得惴惴不安。

  他實在是我捉摸不透的人。我要怎樣才能不惹他生氣也不至於被他調戲呢。我洗了好久,直到江逸寒敲着浴室的門喊我出來。

  “要不要喫點東西。鬼可以進食嗎?”

  鬼當然可以進食。食物是帶着人間陽氣的東西,鬼喫食物可以凝聚自身的魂力。

  現在的我看到啥都想喫。

  短短半分鐘的時間裏,桌子上就擺滿了空盤子。我把每個盤子都舔了個遍,江逸寒嚇了一跳以爲我餓得連盤子都想喫。

  我怎麼可能喫盤子你當我傻。喫盤子不如喫土。

  “這是甚麼好好喫!”我驚呼。這個紙筒裏的面味道真的不錯。

  之間江逸寒瞥了我一眼:“這是泡麪。家裏能喫的都被你喫碗了,傭人的泡麪都被你翻出來,你也真是夠了不起的。”

  “……”有點委屈,畢竟我太久沒喫過東西了。作爲鬼又不會再被餓死,終日忍受飢餓,那才最痛苦。

  內心又無比讚歎傭人無畏的犧牲精神。

  “蘇小姐多喫點是好的,你看看你那麼瘦……”那個看上去年過四十的女人臉上洋溢着笑臉,不知道爲甚麼我看着這麼親切。畢竟願意捨棄自己泡麪給我喫的人,一定是個很溫柔的人。

  “謝謝……真的不好意思……”我紅着臉道歉。

  “蘇小姐喜歡喫就好。”劉姨點點頭,把桌子上的空盤子都收拾了。

  “喫飽了就去睡覺。”他垂眸,看了看我,又捏着我的下巴,用紙巾擦了擦我的嘴角。

  他帶我走進了臥室,那是一間淺紅色的房間,窗簾和檯燈還有地毯和壁紙,都用了一種很溫馨的淺紅。感覺就像是新婚時候的佈置。就差在牆上和玻璃上貼個喜字了。

  後來我才知道,原來男人喜歡紅色。

  他每一次看到紅色都會雙眼迷離地發着呆。

  當我問及他,他只是點點頭說,紅色是很尊貴的顏色。

  他把我按在牀上:“今晚就睡在這裏。”

  “那……那你呢?你睡在哪裏?”

  “我可以睡隔壁。不過今晚我可能在書房過夜。”他眉眼間的隨性讓我捉摸不透。

  身手去拿柔軟的被子蓋在我的身上,安置好我,再關上了檯燈,臥室裏一片漆黑,我看不清他的表情,突然有些慌。

  他大概是在牀邊站了很久吧,見我沒了聲音,便輕聲道:“晚安。”

  “晚安。”我回應。

  突然覺得他是個很溫柔是男人。

  如果說真正使我被他吸引的,應該是他眉眼間的那股風輕雲淡。他和御風有着同樣的氣質,是那種不食人間煙火的,矜貴的姿態。可如果說他是高冷的,又好像並不完全是這樣。

  他的身上透着一種骨子裏的溫柔。就像是一杯溫熱的咖啡,進入口中是一股暖流,絲滑的感覺又縈繞在心尖兒。

  我把自己裹在柔軟的被子裏,卻翻來覆去地睡不着覺。因爲,我討厭紅色。

  最討厭最討厭的就是紅色。我死去的時候,眼前都是一大片一大片的紅色。我顫抖着,把自己從那記憶中拉扯出來。

  我緩緩閉上眼睛。似乎想起了甚麼事情。

  鬼魂有一種能力,就是進入人的夢境。開始做夢的時候,就是鬼魂趁虛而入的時候。所以民間纔會有鬼魂託夢的說法,甚至還有鬼壓牀之類的傳說。

  那麼,我是否能潛入江逸寒的夢裏呢?這個矜貴高傲的男人,心裏想的都是些甚麼呢?

  我閉上眼,凝聚魂力,空間凝固,我穿透思緒,趁他毫無防備的時候,進入他的意識裏。

  夢境呈現出的影像十分恍惚,我意識到他最近一定休息不好,在夢裏我都能聽到他疲憊的嘆息聲,可能他自己都感覺不到。

  影像化作一間豪華大氣的房間裏,似乎也是別墅,但是相比較江逸寒的私人別墅還要高端的多。

  影像裏出現一個身穿禮服婀娜多姿的身影,捲髮直達腰部,白皙纖細的手捏着一個紅酒杯,女子轉過身,可能是由於江逸寒的意識,我看不清她的臉,只記得那女子的口紅紅得滲人。只見那女子舉起紅酒,想要一飲而盡的時候,畫面中突然衝出江逸寒惱怒地奪過杯子,並狠狠地摔在地上。杯子碎了一地,紅酒灑在殷紅的地毯上逐漸變成黑色。

  我心頭一驚,我的直覺告訴我那酒裏面是有毒的。

  正當我想着女子爲甚麼要喝毒酒的時候,只聽見“啪——”地一聲,那女子更是憤怒地伸出手,給了江逸寒響亮的一巴掌。

  窺視夢境的我,嚇得捂住了嘴。

  只聽見那女子怒吼道:“你有甚麼資格束縛我的自由!”

  江逸寒垂着頭,長長的劉海遮住他的半邊臉,我遠遠地看見,他的嘴角竟然滲出血來……

  這到底是江逸寒虛無的夢境,還是因江逸寒的記憶而衍生出來的夢境?

  夢境也分爲很多種。一種是人的臆想而產生出來的畫面,還有就是真實的記憶。我無法斷定江逸寒的夢是前者還是後者。但是從他做夢時候的情緒波動來看,後者的可能性非常大。

  那麼,那個舉着酒杯想要自S的女子是誰呢?

  江逸寒似乎感覺到了甚麼,我的經驗告訴我他要醒過來了,我只能着急忙慌地離開他的意識。

  我聽見隔壁男人重重的咳嗽聲,他似乎被夢驚醒了,再也睡不着,只好起身到了客廳裏。

  我躡手躡腳地推開臥室的門,看到他正在喝水,額頭上都是汗,很明顯這個覺他睡得非常不舒服。

  “你……還好嗎?”我探出頭輕聲問。我知道他正在掩飾自己有多難受。

  “嗯,還好。”他倚在沙發裏,半闔着眼,臉色還稍微有一點蒼白,“你怎麼還不睡。”

  “我……睡不着。”這紅色的房間睡得我很不踏實。

  “睡不着?”男人揉揉眉心,頗爲無奈的臉像是一個“囧”字。“過來。”

  “嗯?”我愣,他叫我過去嗎?

  “我叫你過來。”男人的聲音有點不耐煩,我更不想惹他生氣。

  但是我現在只穿了一件江逸寒的襯衫,下面甚麼都沒有穿,要不是這男人的襯衫被我穿長到膝蓋,我都不知道要怎麼見人。一個襯衫,被我活脫脫地穿成裙子。

  我遲疑地上前,纖細的腿就這樣暴露在外,橘色的燈光打在上面,隱約有一種曖昧的氣息。

  男人垂眸看了看我,臉上是似笑非笑,伸出手示意我坐到他身邊。我內心雖有一萬個不願意,但是爲了不惹他生氣,我只好忐忑地坐到他身邊。

  我還剛坐下沒一會,他突然撲過來,我只感覺整個人一陣天旋地轉。變成了我被他壓在沙發上的戲碼。

  “江先生你……”

  “做我女朋友?”男人打斷我的話,溫熱的鼻息燙着我的臉頰。

  “甚麼?”我的大腦有點短路,趁着我的意識還清醒,我在他的身下不安分地動來動去。但是很明顯我是鬧不過這個男人的,他一隻手就可以抓住我兩個手腕,我氣得咬着牙,“江先生你不是不缺女人的嗎?爲何您偏要和我這個鬼魂過不去?”

  “因爲……”他扳過我的臉,強迫我與他對視。“蘇小妍,我們是不是在哪見過。”男人說話的聲音很好聽,勾得人心裏癢癢的。

  “可能是因爲我長得像江先生某個友人吧,而且就算是見過,那也不能因爲這樣就對我無理的戲弄吧!”他的力氣怎麼這麼大!我嘗試動用魂力掙脫卻絲毫不起作用!

  “不,這種感覺,並不只是見過。”男人深邃的眸盯着我,他在我的耳邊,曖昧地輕聲說道:“應該是愛過。”

  愛過。

  我的心一驚。很多記憶又零散地浮現在我眼前。

  “不……不是……”我的雙眸溼潤了。江逸寒你爲甚麼要說出這種話,爲甚麼要這麼肯定你愛過我!

  男人的手附上我的臉頰,我像是被他灌了毒藥一般,身體麻木,連神智都不清醒了。

  在我被他按在身下,肆意妄爲的時候,他吻上了我的脣。冰涼冰涼的脣,我的神經立馬像觸電一樣。

  “不要!放開我!”

  “轟隆——”窗外再次劃過閃電,但是男人沒有停止,好像現在的情況,已經顧不上那窗外的情形了吧。

  男人的吻近乎殘暴,但是那殘暴的力度,卻非常有節奏感。我掙扎着,眼淚在眼眶裏打轉,卻想喊也喊不出來。他的手逐漸覆上我的肩頭,我也慢慢失去了力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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