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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看到過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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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伯承更加用力的捏住我的下巴,我疼得忍不住低叫了一聲,聽到他的聲音帶着森然的寒意,在我耳邊響起,“對不起?林靡,五年之後,你就剩這點出息了?”

  我一個字也說不出來,心裏像針扎一樣疼。

  梁伯承見我沒說話,揪着我的衣領把我拉出來甩在地上,他說,“怎麼不說話?林靡,那些事,過了五年,你不會都忘了吧?你忘了,我可沒忘,我做夢都想着把你給我的那些痛苦還給你!”

  電梯門叮的一聲打開,梁伯承鬆開我,站直身體,理了理外套,率先走了出去。

  我坐在地上,看着他的背影筆直挺闊,漸漸走遠,斯文的一如當年初見。握緊了雙拳,終於在電梯門關上之前站起來,咬咬牙跟了上去。

  豪華的總統套房,一進門,梁伯承就一把把我推到牆上,欺身壓了上來。他的力氣很大,我的背脊和胳膊肘重重的撞在牆上,疼的發麻。

  外套被粗暴的扯下來,梁伯承低頭在我脖子輕觸,我渾身一僵,猛的推了他一下。

  沒有推動,卻似乎觸怒了他。

  他揚手給了我一巴掌,胸膛劇烈的起伏,嘴角帶着嘲諷的笑,眼神冰冷至極。

  我捂着臉看着他,眼淚倔強的在眼眶裏打轉,拼命忍住不掉下來。

  梁伯承冷冷的說,“花了這麼多錢把你買回來,怎麼,我碰碰都不行?”

  我頓時恥辱的低下頭。

  梁伯承冷笑了一下,琥珀色的眸子裝滿了不知名的情緒,他說,“你這條命是我買回來的,沒有我,你會被那些人送到中東!林靡,你永遠給我記着!哪怕你死在我手裏,那也是你的福氣!”

  我緊緊的咬住下脣,屈辱的點了點頭,說,“我知道了,梁先生。”

  梁伯承把我甩到一邊,嫌惡的說,“去洗乾淨,真髒。”

  跌跌撞撞的朝浴室走去,眼角餘光看到梁伯承走到桌子旁,抽了張紙,細細的擦手。

  再出來的時候,梁伯承正坐在沙發上抽菸,看到我,深深的吸了一口,然後把菸蒂狠狠摁在潔白的大理石桌面上,衝我招了招手,“過來。”

  我聽話的走過去,在他面前停住。梁伯承拉起我的手仔細端詳,半晌笑了笑,伸手扯下我的浴巾,然後一把把我扯進他的懷裏。

  呼吸之間全是他的味道,我有些走神,回過神來的時候已經被他壓在了身下。

  他有些殘暴,我忍不住痛呼一聲,額頭滲出細細的冷汗來。

  梁伯承冷笑的看着我,表情扭曲,“別他媽裝的跟個聖女似的,你是甚麼德行我早就一清二楚了,高中的時候就是個破鞋,怎麼,現在又在我面前裝甚麼聖女?”

  他的聲音很大,有種發泄的意味,這麼難堪的問題我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梁伯承扯住我的頭髮冷笑。

  問一句,扯着頭髮的手就更緊一些,我覺得頭皮都快要被扯下來一塊。

  梁伯承鬆開我,往我臉上甩了一巴掌,說,“真不要臉!”

  心裏一陣一陣的酸楚,我緊緊的咬住下脣,不讓自己哭出來。

  梁伯承又是一個巴掌劈頭扇上來,我的臉被打的歪向一邊,看到電視里正在報道晚間新聞,敘利亞戰亂,戰火沖天,慘不忍睹,我靜靜的看着,很久沒有動。

  梁伯承捏着我的下巴把我的臉轉過來讓我看着他,下頜被他捏的生疼,我瑟縮了一下。

  他的表情冰冷,刀削般的五官就像是世界上最精緻的雕像,完美卻冰到骨子裏。

  他說,“林靡,你記住,這是你欠我的!”

  一晚上,我被他一遍一遍的折磨,最後他終於放過我,一腳把我踹下沙發,“滾!”

  趴在厚實的地毯上,我頓了一會兒才站起來,撿起地上的浴巾,隨便將自己一裹,朝浴室走去。

  調好水溫,把花灑調到最大,看着鏡子裏狼狽不堪的自己。

  水從頭頂上澆下來,頭髮隨意的往後擼了擼,露出巴掌大的臉蛋蒼白如紙,身上佈滿了青青紫紫的痕跡。

  我蹲下來抱住膝蓋,不再強忍心頭的悲傷,禁不住嚎啕大哭。稀里嘩啦的水聲遮住了我的哭聲,有一種無言的痛快。

  很久,我站起來,隨便的衝了衝身上。關上水龍頭,把浴巾緊緊的圍了三圈,才赤着腳重新走出去。

  玄關處被扯成碎片的衣服靜靜的躺着,我走過去把它們撿起來,扔到一旁的垃圾簍裏。

  梁伯承正坐在沙發上抽菸,他抽菸的姿勢很帥,半眯着眼,修長的手指夾着煙,吸進去一口又緩緩的吐出來,優雅的就像一個貴族。

  我走過去站在他面前,半晌,梁伯承睜開眼,琥珀色的眸子射出利劍一般犀利的目光,“不知道該怎麼做好一個寵物嗎?”

  我的雙手握緊又鬆開,半晌轉身,在客廳裏找了個角落蹲下來。

  頭有些發沉,我漸漸的失去了意識。不知道過了多久,我被膝蓋上一陣鑽心的疼痛給疼醒,睜開眼看到梁伯承正站在我面前。

  身姿挺拔頎長,琥珀色的眸子深不見底,薄脣緊緊的抿起來,一臉的不耐煩。

  “滾起來!”

  他一邊說,一邊抬腿踢我,力道很大,我的腿上一陣一陣錐心刺骨的疼,連忙撐了一下地站起來。

  梁伯承冷冷的看了我一眼,轉身往沙發邊走。沙發上不知道甚麼時候放了一套淺桔色的禮服,他拿起來就朝我扔了過來。

  我彎下腰將衣服撿起來,聽到梁伯承冰冷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換上它!”

  我頓了頓,拿着衣服轉身往臥室走。

  身後的聲音像是來自於地獄,冰冷無情,“就在這換。”

  我的腳步頓住,很久沒有轉身。

  梁伯承的聲音聽起來淡淡的,卻又一種讓人絕望的嘲諷,他說,“寵物是沒有隱私的。”一字一句的,“看到過在大街上的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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