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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第三章: 被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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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若煙病懨懨地朝着庵裏走回去的時候,天色已近黃昏。

剛纔她憑藉自己的三寸不爛之舌,好說歹說,說服了“S神”先讓她回庵收拾行李,明天一早再跟着他回京。

總算是……逃過一劫。

看到庵門口停着的一輛馬車,以及車附近聚着的三四個男人時,雲若煙稍稍怔了怔。

但她也沒有多想,看幾個男人的打扮,像是家僕,許是送家裏的女主人來禮佛,候在庵門。

“施主且讓,貧尼借過一下。”

水月庵的門又破又窄,幾個男人往門口一堵,雲若煙就進不去了。

聽到她的聲音,領頭的男人瞥了雲若煙一眼。

“是她嗎?”

“看長相,準沒錯。”

“那就好說了,動手!”

領頭一下令,幾個正值壯年的男人朝着雲若煙撲了過來。

“你們要幹甚麼?”

雲若煙還沒摸出她的銀針,後腦勺當頭捱了一棒。

她眼前一黑,就此暈了過去。

明月高懸,天河傾頹。

樹下打坐的少年驀地睜開眼,一片肅S之氣。

墨非離從地上一躍而起,踏着輕功,飛快地向着半山腰的水月庵趕去。

他定是傷勢影響到了神智,纔會聽信了一個小尼姑的鬼話,放她回了庵。

以那小尼姑的狡猾勁兒,她不過是託辭罷了,只是想借機逃跑。

夜已深沉,庵中的燈已滅,只有一處廂房還亮着微弱的光。

墨非離貼着牆,聽着房內的動靜。

房內坐着兩尼姑,一老一少。

“師父,就看着妙音這麼被抓走?”

“急甚麼?”

玄靜師太閉目,捻着手中的念珠。

大師姐妙善心急了。

“當年……把妙音交到我們手裏,可是讓我們對天發誓,以性命護得她周全。”

妙善刻意壓低了那個名字,饒是墨非離耳力不錯,也未能聽清。

玄靜輕笑一聲。

“不必再說,我意已決。”

那個小尼姑說過,她法號妙音。

聽那兩個尼姑的意思,小尼姑已經被人抓去?

墨非離很是懷疑。

他覺得,這更像是小尼姑聯手那兩人,設下的餌,爲得就是不讓他知道,她還在庵中。

墨非離循着草藥香,一路摸到了一間廂房。

門未上鎖,墨非離估摸着裏面沒人,徑直推門進去。

廂房內靜悄悄的,空無一人,連呼吸聲都沒有。

他能肯定,這間廂房是小尼姑妙音的,難道她真的已被人擄去?

一步不慎,墨非離似是踩到了地上的機關。

被他踩過的地面陷下去一塊兒,露出來一個小盒子。

墨非離試探了沒有其他傷人的機關,才把盒子拿起來打開,裏面有一塊翡翠玉璧,上好的色澤,在燭光下映出柔和的光輝,上面雕刻着奇怪的花紋。

這是……

墨非離的眸色暗了暗。

被馬車顛簸的滋味着實不好受,雲若煙胃裏泛着酸水,慢慢地睜開了眼。

這是甚麼地方?

雲若煙隱約記得,她是被扔在了馬車裏。而現在,她被關在一間柴房的地方,倒在柴火垛上。

她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已經天亮了。不知不接,已經過去那麼久了。

雲若煙試着喊了喊:“有人嗎?”

無人應答。

她晃了晃門,門被從外面鎖住了,打不開。

柴房的窗戶雖然高,但看上去像是紙糊的。如果這是密室逃脫遊戲,窗戶就是唯一的出口。

雲若煙不會武功,跳不上去。她看了看滿屋堆着的柴火,心下有了主意。

一捆、兩捆、三捆……

終於,柴火垛已經堆地快要接近窗。

雲若煙抹了把頭上的汗,順着柴火垛爬了上去。

她猜得果然沒錯,這窗戶完全是紙糊的。

雲若煙一拳上去,捶破了這層窗戶紙。

……等等!

雲若煙以爲自己看錯了,她跪在柴火垛上,用力地揉了揉眼,睜開眼再看,依然是那樣。

窗邊坐着的少年,不是墨非離是誰?

她忍不住驚呼出聲,“墨非離?”

臥槽這貨怎麼陰魂不散的?

雲若煙一臉戒備。

“是不是你把我綁到這個地方的?你做人也太不講誠信了,我不是答應明天一早就跟你回京了嗎?”

墨非離斜靠着窗邊,嗤笑一聲。

“動動你的腦子,本王連夜趕來找你的。如果是我派人綁了你,我何必這般大費周折?”

墨非離的袍子上蒙着一層露水。

“那你找我作甚?”

雲若煙將信將疑。

墨非離忽然湊近雲若煙,雲若煙被他這個舉動驚到,下意識地往後退。

柴火垛不穩,她直接從上面栽了下去。

“好疼!”

雲若煙捂着後腦勺,眼淚都飈出來了。

墨非離居高臨下地看着她,輕輕一躍,從窗臺下跳了下來。

他從懷中取出一個盒子,扔給了雲若煙。

“本王是來給你送東西的。”

那盒子的樣式,雲若煙再眼熟不過,她打開一看,果然是她的那塊兒寶貝玉璧。

這塊玉璧連同她的名字,是雲若煙和塵世唯二有所關聯的事物。

不論是她的師父還是師姐,都從未告訴過她的身世,她們只會說,“你既然來了庵內,俗世的一切,便都與你無關。”

憑着這塊兒上好的玉璧,雲若煙不止一次猜想,她是不是會有顯赫的身世。

“怎麼會在你手裏?”

墨非離決意試探她一番。

“你師父讓本王把這塊兒玉璧交到你手上,以備不時之需。”

雲若煙半分都不信。

“一塊兒裝飾的玉,能有甚麼用?師父絕對不會這樣交代你,肯定是你從我房裏偷來的!”

墨非離觀察着雲若煙的神色,她憤憤不平,不像是在撒謊。

難道她真的甚麼都不知道?

墨非離巧妙地轉了話題。

“本王問你,你的俗名叫甚麼?”

他的聲音帶着濃濃的壓迫感,雲若煙不敢不聽從。

“我姓雲,名若……”

墨非離打斷了她的話。

“你知道這是哪裏嗎?”

“哪兒?”

雲若煙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

墨非離勾起脣角。

“這柴房的主人,和你一樣,姓雲。”

他的話音剛落,“吱嘎”一聲,柴房的門開了。

…………

“一會兒好好表現,聽到沒?”

“得讓那小jian蹄子覺得,我就是她的親孃,你就是她的親妹妹!”

方氏帶着雲若夢往柴房走去,一邊走一邊叮囑她。

“娘。”雲若夢不以爲意,“雲若煙又不是個傻子,她會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誰?”

方氏恨鐵不成鋼。

“她被送到庵裏才五歲,五歲的奶娃,記得甚麼事兒?你當年和她一樣的年紀,要不是你父親提起,你還記得自己有個姐妹?”

“好好好,娘您說得對,您說得對。一會兒我一定好好待她,讓她感受到我們的善意……”

趁着僕人開柴房鎖的時候,方氏用沾着洋蔥汁的帕子抹了抹眼睛,淚一下就出來了。

時機剛剛好,方氏含着淚,朝着裏面的人撲了過去。

“我的兒啊,這麼多年你受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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